果要拆就还不了原了,所以他们又把那信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了。人身安全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卫国,你想到了什么?”

    密印信?

    无法还原的?

    徐卫国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了。

    而林爷爷和林奶奶面面相觑,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林英树完全不知道这几个人在说什么,就只能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过了好一会儿,徐卫国才开口打破了这份压抑,“苏家还有底牌!而且是不得了的,有着数代积累的底蕴和积累!他们,或许并不单单只是从商,拥有几家工厂,是大富之家这么简单。”

    可这一点,又有些说不通。如果苏家真的那么厉害,那么苏相干被爆了头,苏上言,苏上进相继倒台,苏家为什么风平浪静的,收缩了阵营,一副如惊弓之鸟的模样?

    如果他们真的是有底蕴的世家,应该不可能就此罢休的,一定会攻击打了苏家脸面的人的。

    除非,苏家的底蕴,跟苏相干这一派系的关系并不密切,或者说,苏相干这一干人等的生死荣辱,不值得有底蘊的那个苏家出手!

    那这就更可怕了。

    这都不值得她们出手,那要什么样的事,才会出手?而苏一白,又凭什么会认为,一封信就能打动对方?

    这封信的内容一定至关重要。

    可是,却无法拆阅。

    想必现在,送信的人已经走到祁连山脉附近了,再截取信件就不可为了。

    他们能做的,就是跟随苏家来人回京,然后再见招拆招。

    徐卫国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徐天来点了点头,也认为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

    “打草惊蛇,就会把事情越弄越难。我也是这样跟那几人说的,让他们尾随,暗中盯梢,随人回京,然后打听清楚了再回来报信。”

    两父子的推断和决定如出一辄,惊人的相似.

    林爷爷皱眉想了想往事,突然开口问道:“你们确定,是密印信?是什么纹样的?”

    徐天来摇头,“他们没细说密印纹样的事,只说这印信的手法相当古老复杂,拆了绝对无法复原。”

    “那就等他们回京后,仔细回忆一下,让小满画下来我们再参详参详。”

    徐卫国突然清了清嗓子,咳了两下,几个人立马停止谈论了这件事,转而闲扯起来。

    林小满上楼之后,又想起九鼎之事,想来想去觉得这事不问清楚不行,就又下来了。她左右瞧了瞧,发现屋子里就坐着林家人和徐家人,其他的人全跑院子里溜达去了,这件事透着点不同寻常啊。

    “爷爷,奶奶,公公,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啊?为什么要把他们都赶出去?什么机密事情,只能自家几个人讨论,连小王小李他们都不能听?”

    徐天来一听,就暗自叹息,这儿媳妇太聪明,观察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有什么东西,想隐瞒,就得老费劲儿了。

    林英树见众人沉默,就想了个由头,提起苏兰贞,“我们是在说兰贞的事儿,毕竟兰贞是我的妻子,在新婚夜失踪了,这种事过于私人,所以不适合给他人听。”

    林小满想想也对,就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哦,叔考虑得很对。我今天听孔容说了什么九鼎人的事,他还说我们林家,不应该不清楚这些规矩。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爷爷奶奶提过?你们是忘记告诉我了,还是你们也不知情?”

    对于在宝鸡发现青铜鼎,然后进入地下城,再到发现矿脉,孔家人以矿脉分布图换取青铜鼎不出世这事,林爷爷,林奶奶并不知道。

    这件事,等同于国家机密事件,是需要守口如瓶的。

    可是事到如今,孔容却说,林家也是守鼎人之一,林小满就不得不把事情说透。

    林爷爷听完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却无法确定,就有些犹豫。

    他思忖了好一会之后,才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我所了解的是,我们确实有九姓之人,是不世之家,据传说是从先秦就存续下来的古老家族。可这些是不可考的,仅仅是传说。

    我幼时,我父亲只告诉过我,忠君爱国,为国效力,不需要当官不需要入仕,只需要在大是大非面前,站在利国利民这一方即可。

    我是1904年出生在京城的,我所知道的是我的父亲,曾是兴中会成员,后来的同盟会骨干。 1911年夏天,湘、鄂、粤、川等省爆发保路运动,我父亲与很多叔伯带人进入sbsp;9月25日,荣县独立,成为全中国第一个脱离清王朝的政权,把保路运动推向高潮。

    10月10日晚,新军工程第八营的革命党人打响了武昌起义的第一枪。汉阳、汉口的革命党人分别于10月11日夜、10月12日攻占汉阳和汉口。起义军掌控武汉三镇后,湖北军政府成立,黎元洪被推举为都督,改国号为中华民国。武昌起义胜利后的短短两个月内,湖南、广东等十五个省纷纷宣布脱离清政府宣布独立。1912年2月12日,清朝发布退位诏书。至此,2132年的帝制历史告终结。

    然后,一直在外的父亲就突然归家了,带着我们迁居汉口。

    据他所说,就是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剩下来的事,交给有能力的有为之士去做。

    第六百八十章 窃取胜利果实

    然而革命的胜利果实为袁系窃取,没多久就是张勋拥戴溥仪复辟,护法运动,五四运动,直皖战争,然后到1921年我党成立。

    在这期间,我父亲一直唉声叹气,不敢冒然响应各方势力的邀请。直到1922年的直奉战争,陈炯明叛乱,香港海员大罢工,安源煤矿大罢工,到京汉铁咱工人大罢工,黄埔军校的成立,我爸都秘密响应着,在暗中利用林家人的力量的声望策应支持。

    只是,后来孙先生去世之后,合作双方的脸就被撕破,针对我党的一次一次围剿,情势十分凶险,战争从来就没停过。

    我爸毅然由暗转明,加入了红军,历了五次围剿之后,又走了一年的长征路,到达陕北。双十二事变之后,两政又再次合作,我爸这人执拗,想不通。

    当初的背叛历历在目,那些年死去的战友亲人的面容还没忘记得掉,转眼间又开始合作,我爸不信,我们都不相信他们真的能真心合作。

    可是历史要前进,不以人力为转移。我爸心灰意冷,就退了下来,带着我们回了汉口。

    只是明面上说是放下了,可是国家危难,匹夫有责,他还是时时关注着时势动静,别别扭扭的送钱送粮送人给组织。

    卢沟桥事变之后,抗日战争打响,他又瞒着我妈,偷偷跑去旧部打仗。然后,就再也没回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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