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安若也听到清沫叫声进了房间,听到清沫小孩子一样娇气的话语,眼眸眯了起来,心里暗道,果然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龙展柯看着清沫无奈啊,无奈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板着脸用教育小孩的语气教育到“不吃药怎么能好呢,乖乖把药喝了。”
    清沫看着龙展柯嘟嘴说道:“别人不能理解就算了,你也不能理解吗,那怎么喝的下去嘛,我好好捂一天就好了。”
    龙展柯看着清沫那一副你会理解会同意的样子,摆摆手对着墨轩说道:“你解决,我先撤。”
    说完就拉着安若离开,清沫连站住都没来得急喊,墨轩拿着碗也走出去了,清沫“哎”了一声,这么就搞定了,不用喝了,清沫吸吸鼻子,把被子裹好,准备美美的睡一觉时,墨轩又进来了,手里还是那碗还是那药,原来出去热药的,墨轩板着脸,直接递到清沫面前,表情不容置疑,毫无商量的样子,清沫咬咬牙认了,一仰而尽,嘴里顿时苦涩不堪小脸都皱在一起了,墨轩摊开手,手心里是两个梅葡,清沫立马拿着塞进嘴里,酸甜的梅子立马化解了嘴里的苦涩,墨轩的细心让清沫对于早上的事没有那么介怀了,可能由于药物的原因睡了过去。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当清沫醒来时已经晚上了,发了汗,喊了小二倒了洗澡水,洗过后浑身通透,伤寒立马好了大半,碰碰跳跳的就下楼吃晚饭,下楼时没有看到安若和龙展柯,便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墨轩,墨轩回一了一个,还不都是因为你,的眼神给清沫,原来是龙展柯怕清沫喝药找他求情的事,干脆带着安若出去逛街了躲过去,菜上齐了清沫刚刚准备动筷就被墨轩把筷子收了下来,指着旁边刚刚煎好的药,眉毛上挑的动了动,示意清沫喝了药在吃饭,旁边拿了一个手帕,手帕里是梅肉,清沫做了一会思想斗争,然后就像打仗似的,猛然灌下药汁,然后拿着梅肉塞进嘴里,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动作之快让人咋舌。清沫吃完嘴里的梅肉就开始吃饭了,墨轩宠溺的笑笑,也开始了用餐。等到龙展柯和安若回来他们已经各回各房,各睡各觉了,清沫是老实的睡觉了,墨轩在房间里接受着言痕的汇报,言痕仍面无表情的汇报到“江湖一切安稳,贺森已经加紧时间了,最迟后天早上就能到了,只是安小姐中的是暗杀,有点不好解释,万一安小姐毒解了找暗夜门麻烦,我们不是自找苦吃。”
    言痕说的自是有道理,墨轩想了一下,说道:“让贺森把这事往别人身上引,千万不能让安若的事牵扯到暗夜门,如果不能栽赃,至少要拖到等李慕当上武林盟主后在事发,那时安至礼已经不足为惧了。”
    言痕明白了墨轩的意思,点点头然后离开了房间。第二天清沫的病显然已经好很多了,但是还是强制性的给墨轩灌药,清沫对于墨轩的独裁已经不再置喙了,龙展柯眼望靠不住的货,只有自己妥协。用完午膳,龙展柯身边出现了一个小厮的样子打扮的男子,对着龙展柯恭敬的说着“主子,接到消息,贺森正在往花都方向赶来。”
    龙展柯嘴咧了起来,贺森终于收到自己的信函过来了,父皇给的皇羽令自己从来没有使用过,没想到这么管用,前夜才拿出来发讯号,让他们找人,这会就有消息了,比使命必达的快递都快,龙展柯对着那小厮说着“贺森到了花都,立马通知我。”
    那人恭敬的行礼,告退了出去,清沫眼睛都亮了,对着龙展柯肩膀一拍说着“行啊,不吱声不吱响的弄了个下人来帮你做事啊。”
    龙展柯耸动了几下肩膀,把清沫的爪子耸下去,不屑的说道:“是我不想,我要想什么下人没有。”
    说完得意的挑挑没,墨轩却面色黑沉,父皇简直对龙展柯宠溺到了没有章法了,还没有登上皇位的皇子,还不是太子居然可以调动皇羽军,皇羽军顾名思义就是把皇帝保护在羽翼下专业军队,只服从于拿皇羽令之人,皇羽令可以调动京都守卫,全京都的两千名暗卫都可以任意调度,皇上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龙展柯,如果龙展柯现在要造反几乎是探囊取物一般,有这么一座大山,自己哪怕解决了太子,也登不上皇位,反而还替皇上扫清了龙展柯上位的障碍,墨轩看着龙展柯眼睛慢慢眯起,稍纵即逝的杀意闪过,并没有让人察觉,如果凌香不能控制龙展柯的话,要是龙展柯和安若联姻,有了武林的支持,在有了皇上的给予的权利,那废太子将不远矣,龙墨轩在心里把这些厉害关系疏离起来,越梳理越乱,看着龙展柯拿皇羽军去查看贺森的下落时更是哭笑不得,堂堂的皇羽军居然沦落到帮皇子找人的地境,看样子龙展柯是不知道皇羽军的用处了,不然怎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暴露在别人面前。
    安若看到替龙展柯办事的小厮,一脸冷清,刚毅的脸旁,显得面无表情,可是那深不可测的眼眸还是出卖了他,那人一身傲气难以遮挡,为什么会喊林展柯主子呢,林展柯到底是什么人,北原林府好像并不是很出名,怎么会养出两个这么风华卓越的公子呢,安若看着龙展柯越看越觉得龙展柯也许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简单。在猜测中度过了沉闷的一天,在第二天中午龙展柯终于在皇羽军的汇报下,接到了贺森,贺森一路上风尘仆仆,清沫一群人在客栈好整以暇的等着迎接着贺森,墨轩依旧面无表情的喝茶,清沫脸上写满了期待,看到贺森时清沫眼睛都直了,并不是多么出众带的外表,说俊朗没有墨轩俊朗,说五官精致没有龙展柯精致,可那一身雪色衣袍,气质清新脱尘,清沫脑袋里能想到的词就只有一个那是如嫡仙一样的人物啊,龙展柯用手在在清沫眼前晃了晃,鄙视的说道:“哎,哎,口水快流出来了。”
    墨轩听着龙展柯的话看着清沫的表情有些不悦的蹙眉,贺森呢,依旧淡定,像是没有人看他一样,坐定也不看龙墨轩一眼,对着龙展柯说道:“你们那么急找我来什么事?”
    龙展柯收回了和清沫打闹的表情,严肃的说道:“安若中了夜杀的毒,想让你帮忙医治。”
    贺森抬眼看看安若,脸色过白,唇上没有血色,是中毒之照,看着龙展柯点点头,声音冰冷还带着疏离的说道:“我赶了三天的路,先用膳,休息一天,明日此时在治。”
    龙展柯知道贺森是油盐不进的货,所以没有反驳,倒是一旁的小兰再次快人快语的说道:“我们家小姐的病情可不能延误,你就算伤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给给我们家小姐先看病。”
    清沫佩服起小兰起来,那人一脸生人勿进,冰块捂不热的状态,她也敢说这样的话。不禁佩服起来,安若虽有些不悦贺森对自己的毒这么不在意,但是没有表露出来,听了小兰的话,礼貌的教训了一下“小兰,不得无理,快向贺神医道歉。”
    贺森摆摆手示意不必了,一龙展柯对贺森的了解贺森是极为小心眼的一个人,怎么会就这么放过这个丫鬟呢,只见贺森对着小兰,勾勾唇角,一抹阴狠的坏笑让人漠然有些寒冷,清沫像打了鸡血一样眼睛都亮了,她有种有好戏看了的感觉,就剩没拿个小板凳,要二两瓜子,整个爆米花开看了。然而贺森却迟迟没有动作,知道把杯里的茶水都喝光了,贺森才用冰冷的语气,嫡仙般的神态,问了一句人人都会问的俗语“什么时候用膳?”
    龙展柯在心里可把贺森问候了很多遍了,废了那么一翻功夫找到的人,过来什么事不干,先吃饭,让龙展柯有怒不敢言,龙展柯唤来小二,点了一桌的菜,桌上龙展柯在生气,安若在制气,龙墨轩在沉思,就剩贺森与清沫两个人肆无忌惮,对着一桌菜有着责无旁贷的义务,吃的那叫一个宾主尽欢,就剩没在添两菜,要壶女儿红了,贺森看着清沫对于这样一名不矫揉造作的女子,没有了一直的冰冷,偶尔还给个笑脸,清沫则更是觉得,贺森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一来制住了喳喳唔唔的小兰,让龙展柯不敢造次,给了安若难堪,连墨轩都由于他强大的气场,不与他交流,可要和他关系弄好了,贺森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给清沫如此定义了,只在与桌上的饭菜斗争,当他们俩吃完以后,桌上的三人几乎都没动筷子,贺森吃完饭就消失了,贺森去药房配了些药,有些药没有配到也不着急,贺森回到客栈就把没配到的药写下来给龙展柯,让你加紧去配,自己则是回房睡觉,龙展柯一夜到处找寻药店,药房直至早上才把药配齐,清沫一早起来准备去瞻仰贺森的医术,就看到龙展柯泛红有血丝的眼眶明显睡眠不足的样子,清沫关心的问着“你一夜没睡?”
    龙展柯点点头,清沫接着问道:”你做贼去了啊。”
    龙展柯翻了个白眼,说道:“配药,整个花都的药房都找过了,才找齐药材。”
    清沫没有说什么,倒是一旁的贺森毒舌起来“你对那丫头到是上心,可惜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龙展柯没有接话,清沫知道贺森杵到龙展柯的痛楚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拍拍龙展柯的肩膀以示安慰吧。
    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铜簧韵脆锵寒竹,新声慢奏移纤玉。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雨云深绣户,来便谐衷素。宴罢又成空,魂迷****中。
    当一行人结束了早膳来到安若的房间已经接近中午了,贺森拿出专业的态度,那气势一下子怔住了在场所有人,龙展柯自然的帮忙打着下手,虽然和贺森学习的时间只有一年,可是这助手做的胜是有前途,把脉帮忙垫脉枕,抬手就拿笔墨伺候的娴熟的不像个皇子,像是专业的药童,贺森眉头紧蹙问道:”她最近吃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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