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的大庆,祝祖国生日快乐!)
    自从汉江水寨被魏延军马毁灭掉之后,秦巴山水匪之主樊朔突然发现——自己苦苦经营了六年多,聚集了七八千人马的水匪军团,在真正的精锐部队面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是的,他解决了这七八千人马的吃饭问题,他也让上庸到梁州一带的商船谈樊色变;他也知道由于水匪的残暴冷酷,自己在梁州老百姓中间的口碑相当的差,但他还是坚信一点,那就是凭借着秦巴山天险,他的军马能够抵御一切外来力量的袭扰,可是他万万没料到——魏延不过凭借一千五百人就毁掉了聚集了三千兵马的汉江水寨,这让他非常悲哀。
    这不,让他烦心的事又来了——喽啰来报:“报告大头领,魏延带着他的一千五百五禽队,正在山寨口搦战!”
    这小喽啰一准让我的名号吓懵了,我明明只带了猛虎营和猎隼营一共一千一百四十九人而已,当然,还有化装成水匪模样的狡狐营的三个头领——鲁予、杜文和吴建跟在我军最后面,当然,还有二十来个狡狐营的弟兄也是同样的装扮。
    樊朔很不客气地带着三千人出来迎战,挥舞了两下三尖两刃刀,大叫道:“魏延,昔日我在曹彰将军帐下时曾目睹你的英勇,今日汝敢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吗?”
    杜鸢也很不客气地抢在我前面出马,她已经把抢着冲锋陷阵当成了理所当然、当仁不让的事情,只见她策马出阵,将手中金枪耍了个枪花,叫道:“樊朔小子!想赢我夫君,就先打过姑奶奶我再说吧!”
    我一阵翻白眼——杜鸢这丫头到处乱认亲戚,每次她出战,必定给我认一个孙子回来。
    要说樊朔不愧是是水匪的大头领,素质就是比丁虎那帮家伙高得多,他心里明明恼火得很,在面部表情上却丝毫看不出,依然带着微笑:“这位姑娘,我从来不跟女人动手,您还是退下吧!”
    杜鸢怒道:“我告诉你!今天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樊朔道:“那么姑娘,樊某就得罪了!”
    樊朔挥舞三尖两刃刀冲到两军对圆处,杜鸢也舞枪纵马冲了过去,二人缠斗一处,我的心头却陡然一凛——樊朔的武艺绝对不是杜鸢能够对付得了的!
    可以说,樊朔的武艺应该能与廖化、张翼这样的准一流高手相提并论!
    杜鸢与樊朔已经相斗了二十余合,我只能说:多亏了杜鸢的“黏枪诀”可以化解樊朔一部分力量,而樊朔自己也没有尽全力,否则杜鸢应该早就遭到惨败了。
    想到这儿,我自然而然地持刀策马上前,道:“鸢儿,退回去吧!你不是他对手!”
    没想到,虽然有时会撒撒小娇,但一向对我的话言听计从的杜鸢竟然抗命了!
    她瞪圆杏眼,叫道:“夫君,你放心,我一定会赢他的!”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金枪舞得呼呼响,一枪一枪向着樊朔刺去。
    我真是头大了,赢了个丁虎、秦老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凭杜鸢现在的身手,樊朔要是认真起来的话,她绝对顶不了三十招!我提高了声音:“我让你退回去你就退回去!”
    看来杜鸢是铁了心要打倒樊朔了,不仅抗命不回,反而威胁开我了:“我就是不回去,你也不准上来帮忙!否则,我就让丽姐姐收拾你!”
    这算什么?拿阿丽来威胁我?虽然我和阿丽恩爱有加,你用的着在敌人面前这么堂而皇之地讲出来吗?一点儿也不给夫君面子!要是到时候魏延怕老婆的传闻流传开来,我还怎么混哪?!
    正气得肚子一阵阵的疼呢,战场上的形式开始突变了,樊朔一改刚才的“温文尔雅”猛然一记抢攻,三尖两刃刀如同三条蓄谋已久的银蛇向着杜鸢刺了过去,杜鸢猝不及防,被刀尖一下子浅浅地刺进了右胸,幸亏我反应神速,纵马上前舞刀架住,否则,樊朔这一刃非刺穿杜鸢的心脏不可!
    他奶奶的!樊朔这小子忒没眼色,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刺伤我的老婆!
    还有什么可说的?不把樊朔打残了我就改姓!我像发了疯一样挥着金刀扑向了樊朔,樊朔咬紧牙关迎战,手忙脚乱地抵挡我的狂攻,战不十合,他早已抵敌不住,拨马败走回阵,那三千水匪见主将遭受危险,立马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我堵来,我连劈带砍地连杀十几人后,樊朔已经跑进了山寨之中,命令部下关进寨门,我追到寨前,寨上乱箭射下,我无奈地退了回去。
    杜鸢捂着受伤的右胸,小脸因为剧痛变得煞白煞白的,我急忙下令撤兵回营。
    经过我仔细的检查,杜鸢的伤势基本判明了,不幸中的万幸是——多亏了我的尽力一挡,杜鸢的伤非常轻,只是多了三个流血的小眼,可是这伤说是受得不重,但是伤的却非常不是地方——伤在右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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