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迷,他觉得自己已经渐渐地沦陷在那一腔的柔情里……

    伸手主动环住傅衍恒腰,阮音凑上前,轻轻吻着傅衍恒的唇,缓缓地闭上眼睛。

    傅衍恒震惊地瞪大眼睛,而眼前这人微颤的睫毛泄露他紧张的情绪。傅衍恒迅速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将人压向自己怀里,撬开他的贝齿,加深亲吻。

    不断地亲吻和碰触再也满足不了二人,傅衍恒将人带到床上,扯开他的衣物,贴着温热的胸膛,手不断地下滑……

    阮音那日的主动就像是昙花一现,可就算如此,傅衍恒每每回忆起来也够他乐半天了。放下手中的笔,将画好的扇面放到一边,目光落在旁边抚琴的人儿身上,内心说不出的满足。

    一曲结束,阮音抬起头就见傅衍恒痴痴地盯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双颊微微发烫,到现在他还都无法适应傅衍恒的目光……

    “傅爷可是画好了新的扇面?”

    傅衍恒点点头,示意阮音过去。

    “如何?”傅衍恒将扇面拿给阮音看。

    “很漂亮,看的出来爷很用心。”

    傅衍恒点点头,也这么认为:“我也觉得这是我画的最好的一次,可能是身边佳音相伴才会发挥的如此好。”

    阮音笑了:“人们都说作画之人讲究心静,我在旁边还害怕打扰到了你。”

    傅衍恒听了摇摇头,弯腰在他唇边偷了一口香,见他被自己吻得窘迫脸红就心情大好:“你不在我身边,我才心情糟糕呢。”

    低垂着头,阮音的唇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二人说着话,就听见屋外有人在叫傅衍恒。

    傅衍恒皱了皱眉头,他都说了,他作画的时候不许别人打扰,究竟是谁这么不懂规矩!

    阮音见了说道:“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叫进来问问吧。”

    傅衍恒自然是听阮音的,点了点头让人进来了。

    “何事?”

    “老爷,秦府的人送来请帖,说过几日是秦二公子的生辰,请老爷前去。”

    傅衍恒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件事情。他和秦府有生意上的来往,跟府上的几个兄弟也认识。秦二公子知道自己有做成衣的生意,就缠着自己一定要送他一件最贵的衣服。

    之前让小画从林记取来的那件衣服,就是特地订做送给秦二公子的礼物,不过后来,他觉得那衣服更合适阮音,索性就给了他。

    听到秦二公子要自己给他衣服,当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想到在现代的时候,他也曾送好友昂贵西装之类的衣物,就没多在意。可现在想想,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傅爷,怎么了?”

    见到傅衍恒一直沉默不语,而仆人还在等着,阮音唯有打断他的思绪。

    摆摆手让人先下去,傅衍恒对着阮音道:“没事,我只是想贺礼的事情。”

    “在烦恼不知道送什么吗?”

    傅衍恒点头,笑眯眯地看着阮音:“因为贺礼提前给了只兔子,所以没了。”

    阮音眨了眨眼睛,不懂他在说什么。

    傅衍恒上下打量着阮音,他今日穿的正是那件要被当做贺礼的衣衫。素白的衣衫,领口处绣着银叶的花纹,腰间玉带紧束,鹅黄的袍子衬得其肤色如白玉。

    傅衍恒忍不住感叹,自己还真是慧眼独具,衣服好,人更好。

    只是想到秦二公子,傅衍恒虽然觉得麻烦,但也只有重新再让人给他做一件了。

    “阿音,这几日我可能会忙些,若回来的晚了就别等我了,知道吗?”阮音嗯的应道,傅衍恒见他如此听话,心中欣喜却又担忧:“虽说傅府我已经整顿了一番,但如果还有不长眼的敢欺负你,你一定要跟我说,不允许忍气吞声知道吗?”

    阮音笑点头答应了。

    之后,傅衍恒在家里的时间果然少了。在他不在府上的时候,阮音弹弹琴,看看书,过得很惬意。宁初也会时常过来陪他,两人一块说着话,也没觉得孤单。

    傅府的下人经过玉琴一事后,也都长了记性,不敢再对阮音有所不敬。徐伯虽然依旧不喜欢阮音,但他现在也知道,眼前这个人正得老爷的宠爱,即使自己忠言逆耳,恐怕他也听不进去。

    傅府的后门,一个女人正拉着徐伯的衣服苦苦哀求着:“徐伯,你替我跟老爷说说好话,让我回去吧,我求你了!”

    这个女人正是玉琴。离开傅府她也去寻了几个差事做,但又苦又累,工钱给的又少,和傅府一比简直天壤之别。离开越久,她就越的想回去,不仅想着那一份好的待遇,也想着傅衍恒。

    徐伯看着她,忍不住叹口气。这个姑娘在傅府呆的时间不短了,在府内做事也是尽心尽力。她对傅衍恒的那点小心思,他也看出来了。他觉得这姑娘模样好,身世也清白,给老爷做个妾也是可以的。只可惜……老爷对她根本没那心思。

    后来见她为难那个小倌,知道是女人的妒忌心,他也曾经提醒过她,做事还是别太过分,免得狗急跳墙,那个小倌找老爷告状。

    没想到那个小倌没说什么,倒是老爷自己先发现了。不仅将玉琴赶出了傅府,傅府的下人也是换了一遍。到这个时候,徐伯即使不愿意也必须承认,那个叫阮音的小倌对老爷很重要。

    “玉琴,老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了不要见到你,你就不可能再回来。”徐伯好言相劝,玉琴却丝毫听不进去。

    “不,不对!老爷虽然气我,可他肯定不会这么狠!我曾经还打破过他的花瓶,那时他都没有罚我,怎么会……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倌就要赶我走!”玉琴不肯相信,哭着哀求道:“徐伯,我在傅府这么多年,对傅府尽心尽力,老爷不能为了一个小倌就这么对我……”

    提到阮音,玉琴眼神越发狠戾:“是那个叫阮音的小倌,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不让我回去!”

    徐伯摇头,说道:“他根本就没提过你,如今傅府谁都不敢在老爷面前提起你。玉琴,赶快走吧,让老爷看见了,我也免不了受罚。”

    呜咽地捂着脸痛哭着,玉琴迟迟不肯离开。徐伯见劝也劝不动,索性去找人将她拉走,免得惊动了老爷。

    “徐伯!”玉琴见他要离开,突然拉着他,哀求道:“徐伯,我还有一样东西落在府里,它对我很重要,拿了他我就走!”

    徐伯摇头,为难道:“不行。老爷现在在府里。什么样的东西,我去帮你拿。”

    玉琴摇摇头,说道:“那个地方不好找,还得我自己去。不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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