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宁初走上跟他一样的路。因此贵秀坊的管事让阮音决定宁初是做仆人还是雏倌时,阮音毫无疑问的是选了前者。

    当时的宁初因为营养不良,瘦瘦扁扁的,贵秀坊的人想着,这样的孩子长大也定不会长得多好,因此也就同意了。只是随着年岁增长,宁初竟然出落的越来越漂亮,而这也让阮音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傅衍恒想到第一眼见到宁初的时候也被他的那张脸惊艳到了。尤其是那眼眸,清澈水灵,如今年岁还小,若是再大些,明眸含情,必定能俘获众多男人的心。只是男生女相,若非大贵人家,命运注定坎坷。

    拍拍阮音的手,傅衍恒道:“都过去了,以后没人会敢欺负你们二人。”

    微不可察地点点头,阮音冲着傅衍恒笑了笑。这一笑,勾得他心口发痒,想到赏花会上的一席话,他伸手解开二人的衣物,在阮音羞怯躲避的目光下,将人压在身下。

    一手抚着他的发,另一只探入他的下身。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小腹,滑入双腿间,亵玩一番时,听着身下之人细碎的低吟。

    眼中的欲.火越来越旺,空气中的温度也随着阮音渐吟渐高的呻.吟而起了变化……

    等到两人赤身相对时早已分不清究竟谁的体温更高,谁的体温更能融化对方。错落的吻落在阮音的身上,傅衍恒浅笑着附耳于阮音:“等了那么久,终于可以赏花了。”

    为了不让这个男人在戏弄自己,阮音第一次张开双腿主动的勾上男人的腰。

    傅衍恒满意地一笑,单手搂着他,放下床帘,遮住满室的靡靡春光。

    贵秀坊做的都是夜里的生意,早起那是没必要的。阮音虽是清倌,可受到贵秀坊的影响,不喜欢早起。傅衍恒深知此点,因此从阮音进入傅府之后就再也不叫人来伺候他起身。

    良好的生物钟,在阳光照进窗外的第一刻,就开始无声的运作。傅衍恒睁开眼,轻手轻脚地穿戴好衣物,就怕自己吵到床上沉浸在梦乡的人。

    轻轻地阖上屋门,他来到书房。从房内的暗格中拿出一个本子,轻快地扫了两眼,露出一个微笑。将东西放了回去,写了一张纸条,就将七狱唤了出来。

    “将这个东西给九日,他会懂的。”

    七狱接过,塞入怀中放好,目光追随傅衍恒,说道:“贵秀坊传来消息,傅家三兄弟长宿坊中的消息被傅远居知道了,不久前命仆人将三人捉了回去,现在禁足期间。”

    傅衍恒听他这么说,才想到还有这样的一件事。当初为了就宁初,他发言包揽傅家三兄弟在贵秀坊一个月的花销。

    一会那得去查查帐,那几个败家子共花了他多少银子。这一笔一划将来可都是要还的。不过从傅远居和他那群糟心亲戚算起来,他们可是欠了自己不少银子。

    “明年春试在即,他们这次若再过不了,傅远居估计又得走老路子了。”想到什么,傅衍恒嘁了一声,“跟他父亲一样,都是没出息的。”

    七狱闻言道:“傅爷可还要给他们银子?”

    傅衍恒闻言笑了笑,反问道:“为什么不给?都是亲戚,有困难理应出手相助,谈钱多俗气。要谈就该谈感情。”

    七狱不言,但心里却道:这位傅爷要是有感情,就不会将傅家这些年从他这“借”走的银两算的这么清楚,并且还按照日子都记在一本册子上。

    眼前这个人表面虽然只是个商人,但不论是京城还是地方的大小官员跟他有牵扯的如过江之鲫。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男人将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

    方才他从暗格取出来的册子,上面记载着从地方到中央,各类官员从他这收受的贿赂。不论是从他这借钱买官的,还是向上层行贿升官的,一笔一笔都清清楚楚的记着。大小官员的复杂关系,纵横交错,各自都有牵扯,而一切的都源头又最终指向的是皇族的亲贵。

    而更厉害的是,那些官员根本不知道有傅衍恒这样一个人。

    傅衍恒想到了什么,询问七狱:“小乞丐可回来了?”

    七狱回道:“还需几日。”

    傅衍恒点点头。那个小乞丐原本是想将他叫给阮音处置,可谁知半夜让他跑了。派人去捉的时候,居然带回来一双。

    那个小乞丐有个孪生弟弟,貌似病的不轻。傅衍恒看到的时候,他双眼哭的通红,而他弟弟几乎也只剩半条命了。

    让人请了大夫替他弟弟看看,大夫看了一眼就说没救了。小乞丐当场爆发,哭得歇斯底里,声音喑哑。

    傅衍恒可不相信,他虽然不是学医,但那小乞丐的弟弟看上去顶多就是感染风寒,没有得到细心的照料,拖得严重了。若是好好调理怎么会难以治好?余光瞥见那大夫,就发现他目光躲闪,看着小乞丐两兄弟的神态也颇为不对劲,傅衍恒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

    面不改色地将人送走,傅衍恒看着这两个小乞丐,命令七狱去查这两人的事情。这一查倒是翻出一件陈年旧案。

    傅衍恒的父亲因为贪墨案落得抑郁而终的悲惨下场。这背后所牵扯的并非是银两的问题,而是权位的争夺。

    珍妃连氏,其为当今唯一的皇贵妃,后宫之中,除了皇后,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父连道年,当朝首辅,门人子弟众多。从地方到中央,都有连氏的人。

    连氏一族原本还低调行事,但随着连妃之子童懿年岁增长,这一族渐渐地也开始躁动起来。

    皇后生有二子,长子是耽国的太子,次子是当朝的四皇子,但即使如此依旧不受宠爱。太子童旭向来不得帝心,四皇子童峰因为不满其父独宠连氏,父子关系紧张,也不受皇帝的待见。

    其余的后妃虽有子嗣,但不是资质平庸,就是年岁太小,难当大任。

    如此一来,将来继承大统之人是谁,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但就在这时,有人向皇帝童铭状告皇子童懿贪赃枉法,私吞赋税。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童铭命人彻查此案,要将贪赃受贿之人全数揪出,绝不姑息。一众的官员被拉下马,而真正的背后之人却在查了半天后,查到了皇子童峰身上。寻到的证据清清楚楚地昭示着,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童峰,而童懿是被冤枉的。

    童懿请童铭为自己做主,童峰指责童懿栽赃嫁祸,恳求童铭还自己一个清白。

    文武百官在看着,百姓在等一个交代。童铭朱红一批,夺去二人所有的职权,命人在府邸反省半年。

    在这次事件中,傅衍恒的父亲因为和连氏一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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