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的一切快感。

    唇齿相缠,肌肤相贴,阮音只觉得傅衍恒好像要将自己融入他身躯内,再也无法分离。太多的给与,太快的频率让他快要无法承受,最后唯有哭着求饶。

    傅衍恒心疼地舔去他的泪花,含住他的耳垂,诱哄道:“乖,再来一次。”今日一事让他有些不安,他需要不断地确认眼前这人的一切。

    阮音摇着头,声音断断续续。

    傅衍恒摸着他的脸颊,声音低沉:“说你属于我。你不会离开我。阿音……”

    阮音抱住傅衍恒的脖子,脖颈缠绕:“我,我……属于阿恒,我不会……哈……离开阿恒……”

    勾唇吻住阮音,傅衍恒不安的心终于因他的话得到了一丝的安宁。

    情.事过后,阮音眼角含泪地蜷缩在傅衍恒怀里。傅衍恒替他清理完下身后,对着熟睡的人说了声抱歉。

    他知道今天折腾的有些过分了。

    搂住阮音的身体,傅衍恒脑海中全是白天的事情。睿郡王爷和阮音素不相识,如果他要见阮音,傅衍恒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阮音的身世。

    当初那个玉佩,他交给九日,让他给睿郡王爷帮忙看看玉佩的来历。如今,他们第一天进京,王爷就迫不及待的来看阮音,可见那玉佩果真非比寻常,阮音的身世怕也绝对不会简单。

    低眉看着阮音,傅衍恒收紧手臂。

    不管阮音是谁,他都不放手,这人是他的。

    想到睿郡王爷,傅衍恒虽然见过几次,也听人说起过,他一生不娶妻不纳妾,无儿无女。阮音难道是他失散的私生子吗?可如果阮音真的是,为何这么多年,王爷从来不派人去找呢?

    思来想去,傅衍恒也难以厘清一二。唯有等着过几天,递了门贴后亲自前去拜访了。

    而这一夜,除了傅衍恒,皇宫深处的帝后二人也迎来一个新的不眠之夜。

    皇后看着手中的纸条,喃喃道:“竟然真的是他。”纸条贴近心口,手指抖动,闭上眼睛,眼泪划过眼角。

    宁初,真的是她的孩子。

    冷静过后,皇后对着身旁的余嬷嬷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见睿郡王爷。”

    御书房内,高椅之上的君王拿着相同答案神色复杂。

    东宫内,童旭嘴角噙笑地写下一个忍字,遂又面无表情地狠狠画了个大大的红叉。

    皇宫的上空滚云躁动,隐隐似有雷鸣。

    天,似乎要变了。

    贺鸾星坐在傅府的椅子上,对着傅府的女婢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茶。一口牛饮,喝完神清气爽。

    奸商这个府邸,好东西就是多啊。

    贺鸾星翘着二郎腿,陆九林捂着脸,说道:“你好歹也是侯门之后,怎么总是一副地痞流氓相。”

    贺鸾星白了一眼:“侯门怎么了,侯门的人也要吃喝拉撒,我喜欢放飞自我。”

    贺家,安宁侯。虽然在武帝逝世后嫌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但王公贵族,京城大家每人敢对贺家不敬。

    安宁侯年少时陪着武帝和凤王征战沙场,是有名的武将,除了战功卓绝,也曾多次救过武帝和凤王的性命。

    安宁侯为人低调,重情重义,只有一妻一子。其子娶育有儿子,一个是贺鸾星,另外一个是贺行知,也就是贺鸾星的大哥。

    贺行知眼慧志远。当年还不过十二岁的他在一次偶然间遇到了太子童旭,便心知这就是未来天下的主人,从此誓死跟随,忠心不二。

    贺鸾星自幼体弱,后来遇到一名神医,便入了他门下跟着他学医。因此贺鸾星没有养在贺家,所以京城人士大多都只知道贺行知,不知道贺鸾星。

    生长于朝堂外的贺鸾星,机缘巧合的认识了傅衍恒,也渐渐的成了太子的谋士,和他大哥一起为太子出力。

    二人正说着话,傅衍恒就走了进来,手一挥让下人们皆退下,最后离去的侍女将大门关上。

    陆九林见人都走了,跟傅衍恒说:“九日已经将商鸣和商陵带走了。”傅衍恒点点头,说道:“珍妃和皇后手下几个重要官员的暗帐,我这边都收集好了,一会我拿给你。”说罢,他看向贺鸾星。

    贺鸾星难得正色道:“我哥已经秘密进京,宫内的几大侍卫统领和禁军已经和他暗自见过面了。除了他们,贺家军也埋伏在城外,就等着太子的一声号令了!”

    贺鸾星越说越兴奋,傅衍恒冷漠地拍散他满脸的热情:“清醒点,我们又不是逼宫。武战是下下策。如今只等太子将账本呈上去后,看皇帝的态度了。”

    陆九林点点头。这几年,皇帝对太子步步紧逼,就等着太子出错好择贤另立。

    作者有话要说: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贺鸾星摇摇头:“四皇子童峰个性张扬,冲动,五皇子童懿心机重,手段也毒。都不是什么明主啊。”想了想,贺鸾星问他们二人:“矮子里挑高个,他们两位人,皇帝更看好谁啊?”

    陆九林道:“我看应该是珍妃吧?珍妃向来受宠。”

    贺鸾星摇摇头:“我觉得还是童峰。上次的贪墨案,牵扯最大的是谁?皇后啊!明着看像冲着珍妃一派去的,真的查出来,利益受损最大的是皇后和四皇子。原本皇帝多痛恨贪墨的事情啊,后来扯到皇后和四皇子身上,态度突然就缓和多了。”

    陆九林白了他一眼:“党派之争给你说的像是儿女之情。珍妃就一视同仁,皇后就包庇了?”

    贺鸾星切了一声:“爱信信,不信算。不过太子也是惨,明明都是皇后的儿子,怎么就这么不得自己母后的宠爱啊……”

    陆九林碰了他一下:“这话你也就在我和奸商面前说说。”但陆九林心知,贺鸾星也就表面上看着不靠谱,其实门清着呢,但作为好友,他还是得劝劝,人啊,就怕一个万一。

    傅衍恒制止二人在这话题上继续交谈下去:“皇宫水深,我们做好我们的事情就行了。”

    二人点点头。

    三人商议了一会,陆九林拿走了傅衍恒准备好的账本就和贺鸾星离开了。

    傅衍恒命管家教人准备好马车,回到后院,他推开屋门,只见阮音已经穿戴好衣服,此刻正披散着头发准备束发。傅衍恒走上前,拿走侍女手中的梳子。

    挥了挥手,他让屋内的人都离开。

    阮音的发质柔软发黑,傅衍恒听人说,头发软的人,脾气秉性都很好。爱不释手地摸着阮音的头发,傅衍恒微笑地的替他将头发梳好后,灵活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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