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滔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汹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

    对头!就是这样的日子!

    于是,这样被一群野鬼爆鼻血揪斗到不知名处,这只是毛天安曾经遥想过的“江湖”必经一曲,毛义士,不夸张,真的十分享受这一遭!

    原来流鼻血是这个滋味呀,———

    曾经,毛天安同志的体质太好,常年不得病,她多想体验一下浅缘一秋燥就流鼻血的滋味,跑到安缘跟前,拿着一顶大棍,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照这儿夯一下!那年她十岁。

    当时,十七岁的安缘一股十分风流的流气已经婉约而出,赤着膊,军裤垮在腰臀间,叼着大前门的烟,眯着眼接过大棍,掂量了掂量,“换个大的。”

    天安接过,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果然找了个更大个的,

    交给他,

    安缘一手捏烟,一手又掂量了掂量,“再换个大的。”

    天安瞪他,一声不做,跑到大院门口扛回来了哨兵的八一杠,

    安缘笑,用八一杠的枪口戳她的小鼻头,“信不信我这么戳也能把你鼻子戳出血,”

    天安小手握住枪口,顶住自己的脑门儿,很生气,“你往这儿戳!”

    好了,终究,他没夯也没戳,安缘告诉她,等你来初潮了,流血的滋味自然得知。

    结果,她十二岁来潮第一天的那个夜晚,

    幽愤滴,

    毛天安在电话里告知远在青海驻军的安缘,

    “流血很多,一点不疼。”颇为无趣。

    安缘低声说,

    “流血太多,可就不是疼在你身上咯。”

    14

    安缘那辽远的低吟还在耳旁,毛天安慢慢睁开眼。

    手脚都被反绑住,类似梅花绑,左手缠右腿,右手缠左腿。在某辆车的后座。嘴被堵着,鼻血顺着布料渗入颈项,精致的凉。

    毛天安撑着脖子向后努力看外面的天,黑夜了吧,浅缘会自己做吃的么……

    “这孩子还挺能扭,”

    有人揪了下她的腰侧,那里是天安的软肋,她一下腾坐了起来,眼睛奇亮,注视着众人!

    三个男人加她自己,俱是肃绿的军装,车前座暗黄的灯光映的人们的脸庞——不知怎的,这么美貌!

    好像,好像,就在某个秋光脆亮,秋云不动的日子里,一群少年在斑驳的水泥案子上抽乒乓球,猛一抬眼,一个女孩儿在那边绿荫下,双手紧握双杠的一根,压肩膀。她的肩压得很低,黑直发梳成马尾,随重力垂下,最低处低于她臀部的最高点。她的小腿腓肠肌拉得很长,挣脱运动裤,近脚踝处luo露出一段,与luo露的脖颈呼应,对抗重力向上,似乎一直延伸到臀部的最高点。

    一瞬,男孩子们见不到她的脸,却能深深感到,她是高级太多的物种,创造她的不是她爸妈而是一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如果没有外星人,那么或许有神。

    此刻,毛天安就是这样的感受,三个男人在暗黄车灯下隐没的脸庞、眼神,都是如此美貌,神创造的!

    毛天安直率加赏玩的眼神也惊趣住三个男人,就听见一人斜歪过脖子高喊,“分别!分别!尿完没,这娘儿们醒了!”

    不一会儿,听见“哐”一声,后车门被大拉开,一人提着裤子直接坐上了后座。

    毛天安与他碰触的眼神如此直接,直接到这一刻两人就拉住了对方的肠子准备抠!

    原来是他——

    毛天安有个好记性,再加上那日鱼塘边这人斜阳下迷迷糊糊闭眼前的眼神太过吸魂,终生深刻。

    哦,好想了,原来是“报复”。

    就是她了————

    分别扭头看着这女的,

    双手双脚反捆跪坐在软皮座椅上,军装略显空荡,领口的扣子如扭打过后挣脱开两颗,却依然显英气,

    短发,有稍许蓬松搭在了前额,眼神十分吸引人,因为一种难以驾驭的野性子。分别心里摇摇头,不光“野”,还有股侠义沧桑的通透,珍贵稀有。

    分别一手还捉着裤腰,一手过去扯下她嘴巴里的布,

    “会喝酒吗?”

    毛天安挑眉,点点头。

    分别松了裤腰起身伸手拿起车前方的一瓶白酒,裤子掉下来都不管。这小子从来不穿内裤怎么的,大半个屁股露出来。

    动作真是迅猛,拿过白酒,这只手已然掐住天安的下巴,压到她身上,这边白酒瓶口已经灌向她的嘴巴!!

    天安呛的眼泪鼻涕直流,

    分别盯着她的眼睛,

    分别有一双天下无人能及其漂亮的眼睛,这双眼如果柔情似水,这双眼如果真纯动情,该是何等破坏力,却此时,全然残谑,一尽儿玩弄,

    分别盯着她的眼,拿住她!

    “脱裤子!”

    男人们嬉笑着趴在前座儿,大手懒洋洋伸了过来,七扯八扯,天安的裤扣崩落,大力弹跳到驾驶位下,平躺着还不安稳,仿佛还滋灼着热气,带着天安的体温,带着分别的体温,

    进入,

    深入,

    天安的腰肢如同那火辣的白酒,滚烫起伏了一重,

    鼻血与酒洒落在天安肩头,

    天安盯着与她紧密相连的分别,眼神渐渐妖异异常——

    15

    分别有千万种荒淫,可也知道一旦染病的后果,所以每次其实十分小心。要么,一口蜜井玩之前洗灌多少次,要么,带套,必须滴。

    但是,今天,冲动了,关键是,这女的,这种状态,有种想跟她一起去死的癫狂感。

    他的直接冲入也震惊了庆元几个,

    “别别!”

    听到的回音,却是背对着他们的分别溢出了一道类似猫儿饮奶时的低吟,太销魂,

    庆元他们忙去看分别的神情,美不胜收!

    无论从脸色,情态,滋味,美不胜收。

    庆元好笑,“真这么美?”

    分别淡红着脸嘘着气,眼睛微闭,轻轻说,“能把老子一啪尿夹出来,软毛毛的,抓的他妈——”又重重地沉了口气,“跟她时间睡长了,估计老子尿床的毛病也解了。”说着,飘飘欲仙也轻轻低笑,

    庆元他们几个向这女的看过去———不自觉喉头动了动。

    勾人好不好,着实还有些惊为人天!

    为何?

    就应着一个“天壤之别”之上,

    先前,她手脚反绑,醒来后,眼神爽野直白透过来的那股子珍贵劲儿,已然叫人新鲜,

    这会儿,强烈反衬,

    更是叫,要了男人一条贱命。

    是的,

    这样个小心肝儿,哪个男人在她跟前,不被拉贱下来,

    幼兽纯媚的眼神,

    唇齿微张,能想象被她一小口一小口咬,她哧哧笑的模样,

    两腮的红润如何能染蜜到这种效果?像王母娘娘掌心捧着的仙桃儿,

    她很享受,很享受,她身体一吸,接着顺出的一口气,能让你满足到眩晕,

    她很娇zhe,整个情态都在勾你,又恰到好处的不肥不腻,就能让你的心软荡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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