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

    有征服欲,

    有手段,

    你看她是个如何别扭的姿态俯趴在床上,腿蜷着,却显示出身体那样柔软那样柔软,整个腰肢都暴露在空气里,刚才已经被崇重解开裤扣的军裤落下在臀峰出,露出诱死人的股缝……

    男人们不是被她惑住了,是被她制住了!是被她克住了!

    她紧紧揽住笑笑的脖子,跟自己的脸贴得那样紧,一手捉住小苦已经有些软了的命根,娇笑,打在她自己的脸庞上,打在笑笑的唇边,……她会不停地亲吻笑笑的唇,那只手拇指还会不忘怜惜地柔柔摩挲着猩红软挺的经烙……

    笑笑已经被她的亲吻,被这无斥着腥昧儿的冲天淫媚……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因为刚才她大力的扯拽俯下,笑笑吊水的支架已经抖倒,一半针头已经从肤脂中脱离,点点血诵冒了出朱,笑笑却无觉,手,依旧那样剐扭地压在身下,……

    天安开始蠕动,那腰,那背脊,那臀,宛如最美艳的破茧而出,

    她的一腿勾在了笑笑腰间,慢慢,慢慢,……跨在了笑笑身上,紧贴着,把最美丽的风景送到了笑笑眼前……她胸前的扣子已经在这反复碾磨中散开两粒,正好在第二颗和第三颗间,上面和下面全都扣着、束缚着,独独被r峰撑开的地方洞开!……笑笑蒙在其间发出一声不自觉的呜咽……

    上边,天安完全抱住小苦的腰臀埋首其间!……

    小苦想逃的,他还有想清醒的意志,但是,一个才从激情泄身中淋漓趟出来的男人,脑袋里如同火烧,欲火,怒火,烧得人癫狂!她没有给你时间,她凶悍、妖艳,如同沾满鲜血的快刀再次向你斩下!……

    “你们疯了?!!让她玩儿?!”小苦怒吼,但是才过去的镇定剂效应没有那么决离去,身体在煎熬,在背叛,野兽想出笼,

    小苦 要斩杀,可,斩杀得了吗,天安吮吸到了他的命门……

    崇重 知道会是这样的画面,

    像地狱,

    又像天堂,

    男人在挣扎,天 安在施咒,

    崇重入迷的 是,这让他从另外一个视角看到了当日之自己,自己也是这样一步一步沉沦在她的身体里……

    崇重伸出 了手,轻轻抚摸着天安的背脊,尤其那深勒出的红痕,像一串藏着血的泪珠,一捏,冲出的都是叫人疼惜的艳美,又坚韧又诱人。

    “啊……”

    天安的 唇舌就是不放过他,不放过他!

    小苦已经被磨折的……他仰起了头,额顶顶在了床被里,

    他看见了严吣,

    严吣始终坐在床尾,那样侧坐着,歪着头看过来,双手放在腿上,腿伸直交叠在地上,……

    严吣爱看,严吣变 态,却不知此刻他的双腿间是否也硬如铁?……当意识到自己竟然想到这些,小苦真是!……疯了,这个时刻,全疯了!

    迷蒙间,见到严吣缓缓转过身,一脚跪撑在床边向他身体上的天安靠近,……

    有时候,

    一场x事靠的不是力气,

    完全心意。

    天安的心意,我要拿下你们,

    天安的心意,我要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天安的心意,我要完全投入其间,恣意享受……

    于是,

    她能婉转他们身下承欢,小心肝儿一般,

    她能跨于他们腰间驰骋,征服者一样,

    能叫,

    能笑,

    能娇,

    能虐,

    亦能专注地注视你,献出赤胆忠心,……

    这场隐秘妖娆的x事注定在“玩与被玩”中痛狂上演了,

    好吧,不得不说,艳到了……佛祖亦能闭眼。惧失去了理智。

    98

    一场x事再让人魔神,再让人酣醉,它也有落地的时候。

    天安打开窗子,深吸了一口深夜的气息,屋里jy混着热流的靡乱之气顺着她脸庞涌了出去,换进一些新鲜空气。

    “别站在窗口,着凉了。”严指导员关怀,

    “哦。”天安合上了窗子,不过也没走近,依然立在窗口,跟他们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

    崇重在给笑笑处理伤口,

    真有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味了,笑笑多时无x事,这次带伤乱搞一把,甚是折腾了下小命,不过,笑高也安下了心不是,命根子没被分别玩折了。

    笑笑分开腿,崇重用热水毛巾仔细给他擦着腿间的黏液,

    “这分别够想着你呢。”

    这是见到笑笑腿内侧的刻字了,崇重回头笑着看了眼天安,

    天安双手揣军裤荷包里走过来几步,微弯腰,也朝那腿内瞧了一眼,

    “别跟他计较了,你这传宗接代的玩意还生龙活虎,他那上面那么深一道圈儿,疼啊……”说着还掏出一手,食指跟拇指合成一个圈儿比了比,表情好像她自己也有那根玩意儿,也被虐了下,挺疼。

    笑笑躺在床上,一手抬起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闭着眼,轻笑,“你还挺心疼他。”

    天安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腿,“这是一样个道理,你要受了那么大个罪,也让人心疼。”

    毛天安的气魄就搁这摆着在,她平易近人地调和着矛盾,把你们当朋友,又置身事外。这事儿跟她有关,这事儿又跟她无关。

    笑笑只是唇角泛笑,似戏谑,又似玩笑,这事儿,没往下说。

    其实,严吣、崇重心里都清楚,这事儿,笑笑可能放下了。

    笑高这人怪癖别扭着呢。你不犯他,他不认识你;你犯他,他还不认识你,只认事。不以把你整服为止,以让他开了心顺了意为止。打个比方,这事儿你服了,他不顺心,照样没完;这事儿你还没服,但是他取乐了,这事儿他也不想费心了,于是,翻篇儿。

    今儿,看笑笑这享受的,估计还是天安的功劳,他高兴了,这事儿也就没下文了。

    直到天安离开,薄苦坐在沙发上都没有吭声。

    小苦一直仰躺着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好像在养神。连天安走了,严吣跟他招呼一声,“小苦,天安先走了。”他也只是闭着眼“嗯”了一声。天安临走看了他一眼,只觉这人今天是被坑了,好像在赌气。

    实际上,小苦是不会赌气的。

    做了也就做了,没个“你情我愿”最后也到不了那个欲仙欲死的地步。小苦只是在衡量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局面?这意思,怎么连他也看不透了?

    笑笑看来也是今儿个才尝到的鲜儿,严吣和崇重他们跟毛天安搞到一起看来不是第一次, 那么,他们不愿意自己去跟晋阳提向周儿的事儿到底是出于对晋阳,还是为了毛天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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