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那人往自个儿腰眼上一掐,真是精准,又酥又麻。就这么间歇的功夫,口鼻松开,铺天盖地一抹唇袭来,同时,腮帮子被拇指食指掐住挤开,生生被他用舌尖抵进来一枚药丸!……

    肉身逐渐松弛下来,无比柔软,周身仿若温暖的气体蒸腾,

    她往上望,软体在滑落,正好看到……薄苦往下望的眼睛……快落到他脚尖时,他弯腰单手抱起了她的腰,拇指抹她的唇峰,貌似呢喃,“你到底活了二十来年还是两千多年?”

    是呀,薄苦眼里,这就是个妖精,

    尤其在水里时,

    气味像烟花一样一团一团放出,

    被她睡过,就是个万劫不复。

    是的,

    小苦都不敢说自己睡过她,

    那次,销魂的那次,

    是她睡了他。

    所以,今次,无论如何,要睡回来。

    玩死你!

    薄苦单手夹抱着这个妖精丢上了车,自己也跟着上了后座儿,单腿跪在后座椅儿上,直起身体,居高临下,边摘着手套边睨着这妖精,

    “三军纠察”执行科副科长,毛天安?哼。

    “你想玩,费这么大劲儿干嘛,直说呗……”妖精情态平淡,面色桃红,想抬起手抚额,不得劲儿,睨着他,是不屑?薄苦看啊,是华丽丽的勾引。

    薄苦丢开手套,俯下身开始解她的衣扣,脸色有抹阴沉,但是,看上去又那么清淡无欲。

    脱了上半身,脱下半身,

    内裤和着棉裤单裤一块扯下来,妖精的腿妖艳地搭在座沿儿,

    薄苦视而不见,开始解她的束胸,解的时候间或抬眼看了她一眼,妖精盯着他的手指尖儿,见他看自己也看了他一眼,

    她的眼神其实淡冷的厉害,但是就是带着勾儿,叫薄苦若有似无的小虚火往上一蹭!……俯下身亲了口她的唇,

    妖精低低地,咯咯地笑起来,

    薄苦揽起她的背还那么跪站着重重吻上她!

    妖精一点劲儿没有,身子往下滑,薄苦的唇不松,跟着她往下滑,……足足亲了小十分钟。薄苦抬起身子,唇儿是艳的,脸皮儿是红的,眼,是冷的。

    全脱光,妖精的nai子在冷空气里挺立,食指拇指一弹,一荡儿,

    薄苦扭头看她的脚趾头,心一紧,……实在漂亮。微眯起眼,心想这要指甲盖儿上涂上猩红……

    xia体一紧!怎的得了,光想想就是个受不住……

    薄苦侧微弯身摸了摸她的脚趾甲,妖精低啜,

    薄苦似乎笑了一下,眼,还是冷的,

    从前座儿捞过来一个纸袋,拿出一件衣裳散开一看,……牛角扣大衣!

    笑笑不是遗憾表示:可惜再也见不到她chi身l体穿牛角扣了。薄苦满足他。

    穿好,

    妖精一腿弯曲在后座儿,一腿搭在座沿儿,

    薄苦一步跨到驾驶位,

    开车,走人。

    途径一化妆品小店,

    清丽女店老板见一俊帅军官进来酷酷要了一瓶红指甲油,浮想联翩。

    回到车里,

    小苦再次跨向后座儿,舒舒服服靠着,拉过妖精的腿,一个指甲一个指甲地涂,果然猩红!

    妖精摸着自己的脸恼怒,“你个变态!老子一会儿要去晋级受命……”

    是的,广州军区警备司令部,一会儿礼堂将大员满座,新任执行科副科首次亮相!

    小苦细细地涂,精致地涂,像涂自己的命脉……

    毛天安,先满足爷儿的兽欲再去升官发财吧。

    下2

    有时候愈是禁欲的人一旦谋了主意开了戒那就是辣毒至此!

    啧啧,看看这位爷玩的着实孟浪。车,无声无息直接开进广军警备司,礼堂旁边那幢二层小楼是档案室,僻静处停下,道旁可贵的胡杨林紧缩身形,枯骨一样,不见一片叶子。

    薄苦把没劲儿的妖精捞起来扛在肩上就上了楼,妖精的红指甲在楼道里一闪一闪,甚是妖娆,不过,冷啊,下面全是空的,妖精的腿可着劲儿缩着,但,坚决不吭声。

    进了一间房,迎面的暖气扑得妖精一哆嗦,腿一摊,吊着甩啊甩的,摩擦着小苦的呢料军裤。

    看来他有准备。

    走过几个档案柜,显出一块空档儿出来,铺着厚厚的白毛毯子,旁边开着四个取暖器,暖气片烧得通红,难怪这么暖和。

    小苦把妖精轻轻放在毯子上,妖精睁着眼睛望着他,“渴。”

    小苦起身给她倒来水,弯腰放在她脸庞边,妖精望着,……能抬手拿水她就能一掌捉住他手腕来个超级大反摔!……屁话,就是连抬手的劲儿都使不上了撒,只能指望他喂。

    他却不急,站立着,居高临下正低头按着手机键,看一眼妖精,妖精眼里的“渴”又乖巧又顺意,不过他知道,骨子里她恨死。淡淡一笑,他右手轻抬一压,玩弄又霸气,“等会儿,我打个电话。”妖精肠胃里蠕动着都是恨意,被你算计了,至此,也只有认栽。

    “到了么,……2楼第三个门儿……”

    还有主儿?妖精猜想,无非就那三个。

    小苦过来,跪下来,扶起她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弯腰低头给她慢慢喂水,像喂小动物,一手还轻轻摸她的额头,十分怜爱……这时候,门推开,进来了,笑笑。

    只笑笑一个人。

    从这个时候开始,妖精摸清了“四大将”里原来也分亲疏,如果分着玩三人行,小苦愿意跟笑笑结盟,也许,他们的套路更接近,比起严吣、崇重一组,他们更享受折磨人的方式。

    当然,这四人各有各的变态,玩久了,互博所长,也终究炼出点毛天安正气里的邪气,这部队里的名流路数啊,越往上走,有时候需要这点邪气,你晓得后面路途上多少妖魔鬼怪,光有坦荡的正气,伏不了魔,成不了佛。

    笑高看来真是个怕冷的尤物,坐什么车来的?看那嘴儿冻的通红,埋在军大衣大厚毛领后头。

    他手上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一进来显然先想喊“冷”或许打趣儿几句薄苦“今儿个怎么有这等兴致”,却!

    陡一见到长白毛毯上娇滴滴的小妖精……

    怎个不娇滴滴?看那两条柔艳长腿摆的……微敞。这个角度看过去,黑洞洞的天地哇……

    笑高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苦说,你把你那套最**的行头带过来,我要玩个人。

    笑高还纳闷儿了老半天,“小苦,谁把你迷成这样了?”

    真的,不是开玩笑。小苦有曾国藩的性情,家国天下,挥刀斩了小鸡鸡都行。

    玩一个人,

    实在不可想。

    笑高东湖边儿上喝养生王八汤的人当即坐着侉子就送行头过来了,哪晓得,这一见!……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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