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问一件事吗?……你到底为什么要我监视程景枢?”

    那头沈默了许久,然后挂了电话。

    男人顿时傻眼,瞪着手上的电话良久,才迸出一句诅咒:“shit!”

    原本近半个小时的路程,在程景枢同学的狂飙下缩短为十分锺。他匆匆把车子熄了火,拔了车钥匙就往大厦奔,管理员早已认识他,也没做记录就让他上去了,甚至还主动将桑挽离家的备份磁卡和钥匙也一同交了出去。

    程景枢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的就是令他心痛难耐的一幕:桑挽离坐在枕头上,怀里紧紧抱着被子,纤细的身子还在微微颤着,美丽的大眼睛红得像是只小兔子,很明显哭过。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她环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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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h啊h.。。。

    12、她离不开程景枢 (下)

    12、她离不开程景枢 (下)

    桑挽离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咬着下唇,纤细的身体在程景枢怀里颤抖。

    他直觉发生了什么事,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精致的小脸,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那双清澈澄净的水眸一直在躲避着他的视线,瞄来瞄去就是不肯正视他。

    从小到大,一旦她有什么事瞒着他,就一定会露出这样心虚又不安的表情。

    程景枢微微叹了口气,抚上她柔嫩的脸颊,柔声问着:“小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桑挽离不知道此刻萦绕在自己心头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一方面,她希望那个人永远都不要来缠着她,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可另一方面,从七年前得知那个人的死讯后就一直如鲠在喉的酸涩,令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告诉程景枢那个人又回来了。

    她不想他死,无论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也不管自己曾经有多么恨他。

    这种感觉,桑挽离从来不去深思为什么。

    “……我……没事。”她到底还是选择了隐瞒,水眸眨呀眨,不敢同程景枢对视──他的眼睛虽然温和,却无比锐利,能刺透人心,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程景枢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在说谎,但是这一次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了。七年前她也对他说着谎,可当时他并没有在意,於是才错过了营救她的最佳时期,让她被那个禽兽糟蹋了那么久,可这一次──她最好什么都别想瞒他,他的性子是温和,可那绝不代表可以轻轻松松的糊弄过去。

    事实上,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叱吒风云的他,又怎么可能是个软脚虾呢?温文无害不过是他拿来掩饰自己的危险的面具而已,也只有她会相信他一如表面来得温柔儒雅,斯文绅士了。

    “小离。”他略显强硬的挑起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声音是不容人拒绝的低沈,“我不希望你骗我。”七年前的悲剧他绝不会再让它重演一次,那个人已经死在牢里了,但难保不出现第二个他!

    没有保护好她,一直是他午夜梦回时最大的梦魇。

    桑挽离躲开他的手,垂下眸子不看他,“我没有骗你,真的是没有事。我哭是因为……因为今天第一天上班,谁都不认识,环境又太生疏,再加上学生们上课不用心,所以才……”

    她很了解他,这样吞吞吐吐呜呜咽咽的说,比起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更能得到他的信任。

    锐利的黑眸扫了下房间,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尽管心里还有些疑窦,但是他也不愿逼她,於是伸手拍拍她的头:“小笨蛋,又不是第一次换工作了,要是真的害怕的话就去‘程氏’,我去哪里,你就跟着去哪里,好不好?”

    “不要。”桑挽离很有骨气的摇头,眼角余光猛地看见先前被她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的纸条,登时,小脸白了一半,万一被枢看到了……

    於是她马上开始下逐客令:“好了,枢,我没事了,你工作也累了,还是先回家休息吧。”边说还边伸手推他,示意他快快离开。

    程景枢没辙的看着她泪痕尚在的小脸,无奈地摇摇头,顺从的被她推起来,反正也 不是第一次被赶了,他早就习惯了。

    强忍着身体的酸疼,桑挽离费力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程景枢一把又摁回床上,然后黑眸充满不赞同的看着她:“你先睡一会儿,我给你做完吃的就走。”说着,也不管她答不答应,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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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为毛每次两篇一起传,囚爱就传不上,而且必须传两遍呃????为毛,为毛,为毛??

    13、她和程景枢,注定相向而行

    13、她和程景枢,注定相向而行

    好不容易把程景枢这尊大神给请出门,桑挽离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倚在门板上喘气,小脸上满是惊吓过度的红晕,使得她原本显得苍白憔悴的脸颊多了些生气。

    真是好险,万一被枢发现那张杀千刀的字条儿……桑挽离想都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她只是不涉入商界,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以枢的势力,想要毁掉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么多年,他唯一真心以待的人,也只有她一个罢了,她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

    桑挽离收回迷离的神思,信步走进卧房,大眼四处瞟,捡起地上的纸团,想了又想,也没有扔掉,反而是细细摊开来,用手掌压平,再塞进床垫底下。

    她绞扭着双手坐在床畔,极度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后,一阵阵酸疼才浮现而来。小手按着腰部,桑挽离抿了抿嘴唇,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睡意全无的她,决定先泡个澡然后换个衣服出去晨跑。

    像个扭了腰的老太太似的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顺手将换洗衣物搭到浴缸边缘,桑挽离打开莲蓬头,这才解开身上系的紧紧地睡袍。

    镜子里的女子如桃花般娇艳,脸颊在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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