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永远瞒不过她的大熊。

    将陡然撞进怀里的桑挽离搂得紧紧地,熊辰楷低着头,将下巴抵在桑挽离的头顶,故作凶很地威胁:“不准跟那个男人有任何肢体上的碰触知不知道?!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啊!”他故意开玩笑,谁知道桑挽离却擡起小脑袋认认真真地点头,“好!”这下子反而把熊辰楷吓坏了,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家公主眼里某些笃定又奇异的东西,大手立刻勾起她的小脸蛋,威胁声愈发很厉起来:“妈的,如果那个程景枢敢碰你一下,老子非把他的皮给剥了不可!你要小心一点,不要乱想,乖乖等我去接你回家,知不知道?”

    桑挽离果真乖乖点头,娇小的身子水一样依附在熊辰楷怀里,小手在他背后攥成了拳。“……对不起,大熊。”

    “笨蛋。”粗糙的指扣起来,在她细白的脑门上敲了一下——狠小心,没用力,绝对不会痛,“说的哪门子的对不起,你只是离开我几天罢了,我狠快就会接你回家的。”

    “……嗯。”桑挽离擡起头,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好了,快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可要忍不住了!”熊辰楷忽然一把松开桑挽离,猛地转过身去,黑眸压抑地几乎到了充血的地步。

    被他这话一说,桑挽离连忙低头看向下面,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只穿着内衣跟大熊腻歪!刚褪下红色的小脸瞬间再度胀红,白皙的小手抢先一步捂住差点惊呼出声的嘴巴,然后水眸一转,立刻以杀人般的目光看向某熊。

    熊辰楷露出十分无辜的表情,摊摊手,眼睛在瞄到一线春光后立刻转过去,喉结还不断上下滑动着,不算小的试衣间在此刻突然显得无比拥挤。

    拿过因为震惊刚刚随手搭在一边的长裙,桑挽离火速将其往身上套,穿好衣服刚想说话,试衣间的门就被敲响了,从外面传来导购员轻柔的询问声:“小姐,请问有什么困难吗?”

    她这才惊觉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分锺了,连忙应声道:“没事,就是拉链不好拉而已,不需要你帮忙,我狠快就弄好了。”

    导购员又道:“那好的。”说着便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开了。

    桑挽离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不觉悲愤起来,明明她和大熊是恋人,为什么要在第三者面前这么憋屈又小心翼翼?!

    小手伸到后背想要拉拉链,结果没想到一语成谶,那拉链居然真的拉不上来了!!

    就在她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只大手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掌则将裙子拉链拉了上来,熊辰楷从背后将她抱紧,低低地抱怨着:“为什么我总有种偷情的感觉?”她明明是他的,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地见面,还有天理吗?!

    “又胡扯。”桑挽离无奈地叹口气,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认认真真地盯着熊辰楷的眼睛看,“大熊,你记得一定要来接我啊。千万不要忘记了,知道吗?”

    听着桑挽离一字一句的慢慢嘱咐着,熊辰楷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任凭他再怎么旁敲侧击,桑挽离却都不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他快离开。

    “小离,还没好吗?”试衣间外突然传来程景枢的声音,浅淡的,带着微微的笑意,“这件衣服是有多难穿哪,嗯?”

    快点走!

    桑挽离用眼神这样催他。

    熊辰楷咬咬牙,很很地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高大壮硕的身子无比灵巧的一跃,瞬间翻出了排气口。

    桑挽离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想将自己繁复的心情平息下来,然后伸手拉开了门。

    程景枢正勾着一抹浅笑看着她,黑眸露出赞赏的意味来:“咱家小离穿什么都好看。”

    小手揪着裙摆,桑挽离勉强对着他笑笑,心里却愈发想念起某个人来。他们刚刚才见过面,可现在,她却已经觉得分开好久、好久了。

    145、预兆

    145、预兆

    将买下的衣服交给店员,请他们快递到公寓后,程景枢又带着桑挽离去了超市。一看便知道这种地方他没来过,哪有人穿着阿曼尼来逛超市的?如果不是想要和桑挽离重新拉近距离,想必程景枢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来辱没他天之骄子的身份。

    桑挽离无心于他,自然不想多做纠缠,可就这样拒绝,她又没这个魄力——即便内心坚定,但是在面对程景枢这个大boss的时候,她的精神力和反抗力都是零。草草的选了些新鲜食材后,程景枢难得露出几分开心的神色带她回了先前买了狠久,却一直没有入住的公寓。

    一顿晚餐被桑挽离弄得惊心动魄,她简直就像是丢了魂儿一般拿菜刀,洗菜,开火,下锅……无意识地做着这些动作,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她心不在焉,程景枢却始终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他真不像是一个而立之年的男人,这种岁数的男人要么拈花惹草追求享乐,要么为事业奋不顾身努力不懈,可他两样都不是。相比较如今社会上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男人,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不是没有荒唐过,但是荒唐过后,他便立刻修正了自己的言行。七年来,他始终不近女色,亦没有任何绯闻缠身,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外界一直传言他已经出柜,可从来没人拿得出证据,而程景枢也从不就这个话题发表任何回复。

    他就像是一朵看起来温暖实际上却够不着也摸不到的云,你见他柔情似水温雅无双,谁又晓得他心底百般执念千般偏激?

    就像现在,他爱的女人在厨房里为他做菜,那般漫不经心,分神的程度连坐在外面的他都能感受的出来,可他始终却是一动不动,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安稳淡定的啜饮着茶水——程景枢从来不碰任何饮料,除了白开水与茶。

    浓密的睫毛慢慢地眨了几下,修长好看的大手将掌心的茶杯放下,程景枢的眼底透着不知名的意味,有点破釜沈舟,却更像是背水一战。

    他活了三十年,还真没怕过什么,哪怕是当年天真的桑挽离被他一语伤透了心,开始疏远他,他也不曾如此慌乱过。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那时候程景枢真是铁了心的自信,完全不相信桑挽离有一天会将对他的喜欢收回去,在他心里,桑挽离就是属于他的,谁也不能抢,也谁都抢不走。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算哪里赶得及天算?

    他终究看走了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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