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后怒喝:“你小子跑个试试!”

    我似那民女一般吓得娇躯一震,叹口气停下转过身来:“哥,我是真挺喜欢那小孩儿的。”

    “你这叫喜欢?”我大哥满脸阴沉的拎着皮带而来,霎时间劈头盖脸一通狂抽,“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你强奸完人家还有脸说喜欢!我打死你个混帐东西!你以为咱爸是天皇老子是吗?你终于梦想成真把强奸这种下三滥的事都做了你!还强奸男的你!你真长本事了啊!你以为我挣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嗯?给你开酒吧的钱你拿了一半买奔驰!剩下一半你给我两个月就造光了你!你都多大了你!多大了你!还见天这么不学好,你浑不浑你!让咱爸知道这事直接拿枪崩了你了一了百了!你看我这回再护着你的!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这么不省心,这么混蛋你!”我大哥是一皮带一皮带的抽,一把血一把泪的控诉着我,我估摸这次是真把他给气疯了。

    我抱着脑袋满屋乱窜,嘴里大喊:“操!别打我脸!”

    “你操谁你?”我大哥一听这字一脚就给我兜地上了,跟抽骡子似的噼啪就下了死手,“你操个试试你!我看你敢!你要真有这胆儿我也知足了!你个小王八蛋也就会仗势欺人欺负个平头老百姓,你个畜牲!”

    “平疆剑!”我大吼一声从地上一蹦三尺高,终于在畜牲俩字上爆发了,一朝打蛇上棍伸手就抓住抽下来的皮带,扽直了趁着两方对峙中冲我大哥吼道,“你他妈少跟我这装x!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善茬了你!去年你楼盘里那家拆迁户怎么就不明不白的落了残疾?是谁放假消息联手坐庄逼得那些个小股民跳了楼的?还有你集装箱里走的是什么?我不过强奸个小男孩,你呢,你强奸了中国人民对党的信任你!”

    我大哥一听气得脸都白了,浑身发抖的用手指着我:“你!”

    “我什么我!我还告诉你,我往上走往下走没人管得了我,我想学好谁也拦不住,我想学坏谁也挡不了!你以为我真不知道辛弃疾是谁呢?我门儿清!这大爷是他妈南宋爱国大词人,一辈子忧国忧民,可惜了壮志未酬,那也流芳千古!你是谁?奸商,太子党,军火贩子!比心黑手狠,玩手段,算计人你是这个!”我抻出大拇指,“比爱国,比壮志,比情操,你他妈连人家脚趾头缝里的小卡吧泥都不如!还有脸教育我!”说完我又比了比了中指,见我大哥那俊脸已经白里透绿了,跟长了白毛的牛油果似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抖落了,“我告诉你平疆剑,我虽然不着调,可我一辈子也不会像你这样道貌岸然颠倒黑白,我是强奸小男孩了,我是畜牲了,可我操人的时候背的是金瓶梅龙阳秘史,我他妈从来不想满江红水龙吟,我他妈嫌寒碜!”

    我气喘吁吁的吼完,横眉冷对我大哥。

    屋里突然很静,我刚刚一时愤恨,血撞太阳穴,耳朵边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恍惚间却见我大哥一扔皮带,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我真害怕了!平疆剑如此情态恐生不测啊!

    下一刻我大哥却恢复了平总的风采,坐回大皮椅上潇洒的点了根大雪茄抽了起来,那大红烟头诡异的朝我闪烁着。

    “好好好,没想到你还有这点骨气,嗯?”我大哥碾灭了雪茄,双手轻拍,我就说这玩意儿麻烦,点了灭,灭了点的。

    “不愧是我弟弟啊,看着混吃等死的,心里倒对什么事都清楚的很!”我大哥又把雪茄点着了,这不瞎折腾吗?浪费火柴!

    比变脸我可不如我大哥,见好就收带着些骨气的献媚:“废话,咱俩是一个爹生的,做哥哥的这么精明能干,当弟弟的能差到哪去?”

    “你精?你精你还不带套就做?”我大哥嘲讽我,“让人留着你未来的儿子验dna,连带验了一身伤取证?”我大哥见我一怔,更是阴毒的接着说,“你是真精到家了你可,强奸之前还把祖宗八辈都跟人家汇报一遍,让人家把你、我、咱爸的大名全写大牌子上了,不是去火车站接人,是举着到公安局门口下跪喊冤!你可真给咱平家长脸啊你!”

    我操!小鸭子让我奸傻了吧,明知道我是谁,还往我们家后院击鼓鸣冤切!

    我愣了会儿,转身就往外跑,我大哥在后面喊:“哪儿去?”

    “市局!”

    “放心,人已经关起来了,没闹大。”

    “操,所以我得赶紧着,小鸭子贼轴,我怕他嘴硬挨打!”

    “你还真看上这小孩儿了?”

    “不都跟你说了我喜欢他嘛!”我扭头冲我大哥嚷道,“你先给去个电话,这帮人手太黑,甭我去晚了小鸭子已经吃了暗亏了!麻利儿啊!”

    “你先站住!”我大哥喊住我,盯着我看了看:“我问你,你知道自己这几年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

    “知道知道!”我不耐烦,“您甭讽刺我,我这要是叫力争上游,那是全国人民都不进而退了。”

    “好。”大哥点头,“你什么时候给我学好?”

    “不知道,看情况吧,看看有没有人愿意舍身挽救我这社会落后男青年吧。”我一俯身,学着电视里春秋战国时的标准对着我大哥作了个长揖,“兄长若是无事,小弟先行告退了,小弟强抢的秀才还在衙门里关着呐,小弟这就去把人接出来好生照料,还请兄长派人打点一下,免得那秀才被屈打成招了。”

    “滚吧。”我大哥骂了一句,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我又一路飞车到了公安局,气势汹汹的直接进去要人,不像犯罪嫌疑人倒像受害者家属。等我进屋一看,小鸭子脸白得跟纸片儿似的,半昏迷的被人铐在椅子上。我把一屋子人骂了一溜够,抱起小鸭子就走,小心翼翼的放到车上,系好了安全带,犹豫了一下又回去要了副手铐,回车里把小鸭子双手铐在背后,我怕他半路醒了跟我玩命,再来个玉石俱焚,生死时速的。我虽然有点喜欢他了,可还没爱他爱到要殉情的分儿上。

    半个小时以后我把小鸭子抱到了我床上,一动不动的坐他身边又看了半个小时。小鸭子抖着那纤巧浓密的眼睫毛睁开双眸的时候,我算是知道传说中紧张是个嘛感觉了,不过短短一分钟,紧跟着我又明白了啥叫不共戴天!

    第 7 章

    “醒了?”我双手撑在小鸭子肩膀两侧,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床上脆弱的人儿,侧面落地窗外射进来的夕阳余辉打在我的脸上,估计该出来的阴影全都出来了,还有我特意后发音而出的呢喃,我他妈就不信小鸭子还感觉不到我这性感的气息?

    果然小鸭子有些“痴迷”的凝视着我,苍白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发出一声细小而模糊的呻吟。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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