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确定要,…找死!”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一股让人寒胆的狠意。

    张恒看着顾泽没有开口,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身边第一个站出来的男人倒是主动开口:“我孟龙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性子烈的,这样玩起来才有味道,主人,让我第一个先单独玩玩。”

    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针剂,张恒拿在手里把玩了会,这才瞥了眼旁边的对着顾泽露出垂涎之色的孟龙,似笑非笑的开口:“要来点助兴吗?”

    孟龙摇了摇头,邪邪的笑道:“我比较喜欢猎物反抗挣扎的样子,那玩艺还是留给过会兄弟们玩的时侯用来助兴吧。”

    说完孟龙走到顾泽面前,顾泽猛的欺身上前,挥起的右拳就朝孟龙攻去,下一秒巨大的疼痛和冲力却从右肩传来,鲜血从顾泽右肩被击中的地方涌了出来,瞬间染红了顾泽身上的白色衬衫。

    张恒依然闲闲的坐在那里,只有手上微烫的手|枪,还冒着青烟的枪口,昭示着刚刚出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

    “玩得时侯别忘了录下来。”张恒没有再看顾泽和那个大汉一眼,只吩咐完便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稳稳的迈步离开。

    肩膀的枪伤虽不至命,却正让顾泽的右手短时间里使不出多少力气,不过片刻顾泽额头上的冷汗就浸湿他的额发,孟龙看着顾泽冷冷笑了笑,伸出手用力的掐进他的伤口,拖拽着顾泽前行,在周围一众人的各色或羡慕或者贪婪或者厌恶的打量里,一边走一边开口:“你运气不错,这里小隔间里有张床。”

    顾泽清晰的感觉到那个叫孟龙的男人的拇指从弹孔里抠进自己的体内,血再度涌了出来,尖锐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下一秒就被那个男人狠狠的扔在床上。

    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撕裂,鲜红的血液顺着肩膀往下,染红白皙细腻的胸膛,被汗液浸淡的额发,和因疼痛而微湿的眼眶,一切都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种别样的诱惑,床上这个优雅华美的男人和这个狭长破旧的隔间显得那样格格不入,但正是因为如此,在巨大的反差映衫下,给那个男人凭添一丝堕落又勾人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撕碎眼前的这个男人,占有他,折磨他,凌|辱他。

    这样的美好,生来就是让人破坏的吧。

    孟龙眯了眯眼睛,只觉得过往享用到的美味,没有一个能敌得过眼前这个尤物的,孟龙的手急不可迫的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本来染上血液的手和肌肤摩擦之间带着一股特别的张力,让孟龙手下的力道不由的加重,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多出道道青紫於红,痛疼让顾泽的身体本能的紧崩颤抖,甚至忍不住闷哼出声,而这一切却只让施虐者更加兴奋张狂,手下的动作却也越加邪恶放肆。

    就在孟龙的手扣在顾泽的皮带扣上时,本来以为无力反抗的男人猛的抬起右腿猛的袭向孟龙的下|身,孟龙冷笑的眯起眼睛,顾泽的大名谁没听过,他到不至于色令智昏到没有任何防备,下一秒顾泽的腿上的动作被压制,腹部狠狠的中了一拳。

    “唔。”顾泽痛得忍不住闷哼出声,一时间只觉得五脏六腹都移了位,右腿被利器穿刺,窒息般尖锐的疼痛感让顾泽猛的张大眼睛,瞳仁紧缩,利刃在血肉翻绞,属于金属器刃独特的冷硬触感像是刺进灵魂,烙印进肉体记忆般清晰而强烈,等到孟龙将刀拨出时,顾泽刚刚躬起身体再无力气的陷进床踏,只剩下因疼痛而生理性的抽搐。

    皮带的位置被陌生男人的触碰,可躺在床上的男人却没有力气再进行下一次反攻,孟龙的唇边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手里的动伤粗暴又直接,孟龙俯下|身,颇有情调吮|吸舔吻着顾泽的小腹,渐渐往下。

    可在孟龙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床上的男人再度睁开眼睛,左手的腕轻轻动了下,被触动的开关,立刻弹出被隐藏其中的尖针,顾泽抿着唇,安静的等待着时机,哪怕对方已经在他的底线里肆虐,依然一动不动就像是再无挣扎力气的兽类,静静的等待死亡。

    在双方实力相差悬殊的时侯,猎物如果想要打败猎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猎人眼中猎物再无生机,此时的猎人胜券在握,是他最为放松,最是志得意满的时侯,同样也是他最没有防备的时侯,只有这个时侯,一击而中,才有一线生机。

    机会只有一次!

    黑暗里顾泽的眼睛格外漆黑,身上亲吻和喘息的声音显示出其主人此刻格外的动情,顾泽的手绕到男人的脖颈,手表里弹跳出的尖针上藏着足以放倒十个彪形大汉分量的迷|药。

    顾泽的瞳仁紧缩,就是现在!

    ……

    ……

    隔间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伴随着人类凄厉的惨叫声,还有枪枝击中肉体或者器物的各类声音,让这个地方一时间仿若炼狱般残忍可怖。

    躺在床上的顾泽,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仿佛被重物碾压过,失血过多再加身上的几次处重创,让他现在连动下小指头的想法都显得那个奢侈。

    尽管如此,顾泽还是努力爬到床边,竭尽全力的伸出手抓住刚刚被那男人脱下来扔到一边的裤子,仅仅这一个动作,就让他再度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白到透明,可就在他拼命挣扎着将裤子好不容易穿了一半的时侯,那破旧又不堪一击的门被来人猛的踹开。

    顾泽看了眼站在门口被自己此刻的样子惊吓得神魂不符的男人,咬着牙把裤子穿好,接着眼前一黑喘着粗气倒进床铺,一动也动不了。

    赵慎独看着躺在床上的顾泽,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撕裂般疼痛,人像是被彻底掏空般虚得厉害,鼻尖酸涩的厉害,此刻顾泽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右肩上的弹孔再度撕裂的痕迹那样明显,伤口狰狞惨烈,还有右腿那几近洞穿的刀伤,全身上下被蹂|踊过的於紫青红的痕迹,还有……,赵慎独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眼睛里全是嗜血疯狂的红。

    还有那刺眼的吻痕。

    ?

    ☆、暗自滋生

    ?  赵慎独一直以为自己是强大的无所畏惧的,他觉得一个男人,可以站着死,但不能跪成生,可以流血,但没有什么是他值得流泪的,这种想法伴随他渡过了他漫长的青春期,而现在所有的一切想法都在这一刻终结。

    就在刚刚看到顾泽的这一刻,他躯壳里所有的血肉脏腑仿佛顷刻全被掏空,连支撑着他的脊梁傲骨也被寸寸碾碎,赵慎独觉得这一刻他的整个人空荡的厉害,整颗心支离破碎,顾泽身上的每一个创受和印记,都放大百倍烙印在他的灵魂里,从来没有哪一刻,他觉得自己是这样的脆弱绝望,甚至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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