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舔净沾满血的指甲。

    为血腥所刺激,兽抽出了尾巴,尾巴甩起,肉末并著血渍、肠液扬落,尾巴在口中溜过,兽兴奋地嗷嗷叫,扑到明城身上,满头满脸一顿狼吻……被吃了都不稀奇吧,明城空睁著眼睛……兽的大头拱到他下 身,湿乎乎的长舌窜进内 穴,真的细细品尝起来,舌带著黏液溜遍肠道,那些被摧残的褶肉发痒发麻,和抖动的身体一样压抑著低吟。

    有催情、愈合和迷幻作用的液体驱逐了身体的痛苦和恐惧,肉体迎合地叫嚣,巴不得被撕碎嚼烂尽数入腹,那样,再不用沈沦炼狱苦海,百般煎熬。

    明城的身体被抱起来,这一次,是真刀实枪闯进,坚硬的刃器凶猛开拓,血随著被撕裂的肉肌喷涌而出,坚 挺的肉 柱借著血的润滑没根而入,明城惨叫!

    怪兽抱住他,任他濒死地抽搐挣扎,开始猛烈撞击,每一次抽 插都像把他的灵魂拽下来!明城的精神和直觉被雄伟的男 器控制了,他哀哀闷嚎,汗水和泪水浇注淋下,身体落,兽则屈膝猛撞,全身的重量结结实实砸在肉 棍之上,被撑大的股关节吱嘎作响,血沫飞溅,“啪啪啪”的响声荡在黑屋子里,痛感麻木。明城身体一震一震,随著摆布上下晃动……怪兽没出精,明城已被刺激得射了。

    情 交至恍惚处,屋内气氛变了,鸟兽的身体融软分化成无数触手,抱住了明城。紧 窒湿软的密 穴所包裹的雄 器继续涨大,肠壁被扩张到抽筋,肠道欲排挤异物,侵入者马上倒刺全开、带著颗状的突起和吸盘开始新一轮的运动。

    “啊……啊啊……”明城的精神被暴涨的快感狂潮迅速淹没。虽然和暗魔有过几番玩耍,但是没有哪一次是这样深入、激烈、亲密的,真正人 兽的交 脔。从蛇穴归来开始苏醒的兽 欲在经过村人的血肉祭礼後又有了成长,它本性贪食,只是出山後就守在明城身边,陪伴日久,就忘记生灵活精的美味……

    “啊……兽……”明城低呼,摆动腰臀沈入了被侵犯的喜悦中。身体变质了,被妖物施虐,会抗拒著迎合,因压迫而服从,痛楚带来快感。随著原始的律 动,它沈,被拖拽,它顶,上云端,依附其上,合为一体,哪里还有另一个自己?

    明城颤巍巍张开眼睛,黑暗中鸟兽形体模糊,触手乱伸,在面前的是它,又不是它……背部被锋利的十指划下十道血槽,明城痉挛的肉 穴发疯地锁住巨柱,承纳持续喷发的激越热流,被充满、被占有、被支配的愉悦流淌全身,明城晕倒在兽坚实的怀抱里。

    夜很长,身体的交接承合并没有这一刻就结束。兽吸食村人血肉,精气正旺,它自出生就被困在木鱼中,千万年不见天日,不知岁月流逝,偶尔捕食林中鬼怪妖灵,化为己用,待咒减禁出,才算出世,甘愿守在小道士身边,不过一团魔灵,经血气润化才渐幻出形体,虽未完整,亦有感识情念,此番初驭雄器,知了滋味,哪里舍得下?直把小道士翻来覆去,里外遍尝,折腾到天光泛亮才飨足静伏。

    明城一口气吊著,动一动指尖也无力,上上下下罩著层黏糊的薄膜,似刚从母亲的胎盘里赤条条拉出来,全身是兽的味道。

    眼睛到处,兽半靠在墙上,半张著嘴巴呼呼睡觉,紧搂自己在怀,地上的床单湿皱得不成样子,大半浸血,足见惨烈。但是,自己身上光滑滑,嫩溜溜,哪里伤痕,连被那样对待过的下穴也只是酸软紧缩,蠕动呼吸著。地狱走一遭,仿若重生。明城靠在兽胸口,缓缓闭上眼睛。

    异种奇闻 27.爱憎

    是人,有七情六欲,有贪憎喜恶,也会想进食,想排泄。精神再强悍,也抵抗不了生理的运作更新。

    缺少进食,胃里火一样的烧;失血过多,软绵绵动也不能动;喉咙喑哑,闷咳说不了话……这些,都可以忍,闭上眼睛装死……但是,尿意在汹涌聚集,不可能无知无觉,明城紧闭双腿。

    兽不知道去了哪里,拿被子把明城卷成一团搁在房间角落,室外阳光泛滥,透过被卸掉的门涌进来,照得暖洋洋。

    院子里,有草有木,泥地上,一把直插入地的宝剑映日闪烁,玉石柄中骨纹隐隐,华光外现,“望山”两字凛凛生威。

    兽扑腾翅膀落在院中,一踩一个爪印,望山剑“嗡嗡”作响,兽看也不看,直接抱著怀里诸多食物进屋。

    讨好地把东西搁了地,拨过明城的身体,磔磔叫唤。明城痛苦地看了它一眼,转过头不理。兽显然是寻著平日里他吃的东西去找的,有水果,也有馒头面饼之类,想到它那种恐怖的长相,入人群集居处取物,不知惊起多大风波,明城头疼。

    怪兽又把东西挪到另一边,明城面前。明城看它忠犬般乖乖蹲坐,炯炯有神盯著自己,就发毛。这畜生,发起疯来,神鬼不理,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子,还卖乖。这麽想,心里火气就冒出来,盯回去。

    怪兽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动静,爪子拎过来,把娃一样连著被子把明城抱到怀里。五六月的天,裹著被子,热得紧,明城不爽利的身体薄薄出了层汗。怪兽把他往怀里按,明城倒吸气,碰到肚子,他弓起身体。全身光裸,手脚无力,想如厕并不方便,只得憋著。

    东西是吃不下的,见兽不明情理,塞到他嘴边,明城扭头避开,把脸闷在它胸前。

    兽低头想了想,只道他病了,放下东西,把光溜溜的明城剥出来,上上下下摸了几遭,看他哪里不舒服。明城哪里能辨个舒服不舒服,那爪子摸到哪里,他抖到哪里,待压到肚子上,他一口咬上怪兽,脸埋得更深了,颤巍巍的那物在怪兽手里潮湿了,明城顶住膝盖,扭动上下并叠的大腿,哼了声。

    肚子病了吗?怪兽的手滑到明城腹部,揉搓按摩,粗糙的指腹带起战栗。本来靠著意志强撑的明城哪里受得住这般对待,憋得老硬的什物缴械,水意冲了出来,喷了个头又堪堪刹住,垫在臀下的薄棉被子浇湿了,滴答滴答落水声。明城羞得满身满脸通红,微微瑟抖,耳朵颤动,揪著兽,哑声说:“外面。”

    兽明了意,碰了碰明城的脑勺,又揉了揉他的屁股,抽了薄被,抱人到天光下。

    阳光刺目,明城微眯了眼睛。

    兽把他翻转,扶著他两腿,完全大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因为昨夜纵欲,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本来连失禁都抑制不住了,偏偏对著朗日清风,自尊和羞耻又翩腾作祟,哪里尿得出来。刚才泄了些,崩溃之意略减,并不十分痛苦,只是身体紧绷,像拉得太紧的琴弦。出又不出。恼极。

    没有人的院子,不远处的井旁还晒著农人粗制的衣服,不著寸缕的明城眼睛有些红,他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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