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的意识沈了进去。至少……比之前的兽型小很多了,不会那麽痛苦吧?

    交颈相缠之际,蛇尾渐渐放开,明城跨坐在蛇妖身上,被把著臀往下压,张开的嫩穴堪堪吞了个头,後面的坚硬就塞不进去了,相对承载妖魔过大的雄器,人类未经足够开拓的小穴,太勉强了。只是如此,明城已经痛得不能自己。扶在妖兽胸前的手支撑不住,趴下的整个身体紧贴著兽颤抖。

    一想到昨夜噩梦般的交 脔,热起来的血一下子从头顶冰冷到脚尖……

    兽也焦急,在地上乱弹的尾巴,忽然缠上明城的脖子,勾著他往後拖,兽拱起腰,挺动下体企图大力顶入内穴。

    不要……“不……要!”窒息感刺激明城乱动起来。兽停了会儿,旋即尾巴松开,爬下明城的身体。

    明城闭眼趴在它的胸口,身体沈浸梦靥般不时抽搐,牙齿轻轻撞击著,从眼角渗出的水珠滑过他的脸颊和下巴,落到兽的皮肤上,是恐惧和排斥。

    兽胯下的茎体卡在明城的後穴,往前顶,明城叫,往後退,明城也是痛得颤抖,兽烦躁地甩动尾巴,越甩幅度越大。明城因为它的动,死死抱住他的肩臂,因为紧张,後穴跟著箍紧……

    兽哪里受得了,仰头一口咬住明城脖子坐起来,把勃胀的欲 望一口气塞进热熔的肉穴之中。一人一兽发出高亢的叫声,激动难耐的兽随著动作,尾巴毫无顾忌地横扫,帕里哗啦,尾巴过处,柱子倒了,床垮了,墙塌了……房子彻底毁了。

    明城的神智还掉在被彻底贯穿的剧痛漩涡中,就被抱著飞到了半空。

    头顶上,雨水洗过的天宇微微发亮,清晨的光在云层後积聚著;地面上,房子倒塌,屋梁坠地,灰尘弥漫;空中,一条弹起的半人半蛇怪物卷动虬曲的尾巴,有翅破背而出,怪物抱著半昏迷的人类往东南向飞。

    在他们身後,空寂的村庄像被揭开一层皮一样,显出一些被火烧过的焦黑景象,一人一兽停留过的院落外,地上还残留著灰白的骨碎,是狡猾的兽不想小道士看见,所掩盖的罪行。

    异种奇闻 30.情道

    风从四面八方裹袭,因为飞行的速度快,风刃鼓胀衣服,透过衣缝,刮打在皮肤上。

    身上的衣服,是农家过於宽大的粗布麻衣,之前在房间里,被兽的蛇尾缠卷,自下而上,螺旋状裂开,当时没裂的,现在被劲风一吹,也刺啦啦顺著绞纹破开。腰上还系著绑裤的布绳,档下羞处的布早被戳破,兽的巨器埋在肉穴内,强力闯入时连带挟著布片捅进去,活塞一样堵著,肉粘连著肉。

    明城难耐地深吸了口气,下穴火辣辣痛,可以感觉到糙涩的布片都已经被流出来的不知是血还是什麽的液体湿透了,扭动了下身体,摆脱不了,奇怪的感觉,分明是异物入侵,却紧实如若一体……

    推拒兽的胸口,明城张开眼睛,身边是流云,薄云之下是山川大地,层云之上是跃跃欲出的晨光,在兽拥抱的怀中……金色的光映著兽青色的皮肤,刚硬的身体线条边缘闪耀银色的细芒,石雕一般……兽察觉明城的视线,淡青的头发一甩,转过头来,狭长邪吊的妖眸,眸中流金,两簇冰冷跳跃的火苗……

    明城不适地躲开兽过於粘腻专注的目光,手怀上兽的脖子,方便兽抱紧自己,犹豫片刻,腿盘上兽的尾巴……这下,不仅被侵犯的地方热,连脸和脖子都火烫如烧。

    光从云层後跃出,刺得人的眼睛眯起,天和地披了一层薄金,霎时温暖起来。兽一只手托在明城臀部,一手抱住他肩背,这时候,扶在肩背的手往上移了移,摸著明城的後脑勺往怀中压了压。

    连著已经破了两处房屋,现在要飞去哪里去?一想到道观中师傅可能出现的臭脸,明城就头疼,师傅如果知道徒弟行事放浪至此,肯定要把和魔物混迹的孽徒挫骨扬灰!怎麽就……呜……

    兽前倾,滑翔下落,层翠重绿入目,树叶擦过脸和身体,沙啦啦,兽低飞放慢了速度,似在辨识路径。

    谷底,明城心头一跳,不会一下子飞到伏沂山吧?不敢置信地四处张望,兽一下子迎头往前撞,穿过藤蔓飞进崖壁上的洞穴内,繁复通道,确是万蛇窟蛇王的老巢。

    不过几月,洞口已被芜杂的植物枝蔓挡住,里面阴暗潮湿,明城万想不到昔日离开後,今日竟会再来,自己还是这副模样……“不要进去!去别处……”明城对兽说。

    兽低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往里飞。

    “啊!”明城低呼,玉洞里虽然柔亮有光,但是不出所料,聚集了许多毒物,密密麻麻的蛇,四处乱爬的毒虫和蛛蝎……这种地方,别说以前是妖兽豢养人类之所,单单现在入目的……

    为兽的魔气所惊,洞里的活物闷头逃窜。兽落到地上,尾巴一扫,扫飞毒物无数,黑气释放,如前次般,湮染处,里里外外,无一活物,只有空气中残留异味。

    背部接触到冰凉的玉榻,明城受惊般弹起,这榻上,刚才还不知道爬著什麽东西!这榻上,他曾亲见蛇王嚼食人类少年的脏器……而现在,他的魔却变了蛇王的模样,带他到这所在,他和它的身体甚至还严丝合缝地契连著,它的脉动和欲望都昭示著它将施与他的肉身新一轮的凌虐。

    明城挺起胸腹,贴著兽,不肯躺到冰冷的玉榻上,挽在兽颈上的手拘紧,喃喃喘息:“离开。”

    兽眉头轻皱,怎麽肯离开,在它看来,是到目的地了。抱著明城的腰身灵活一转,上下翻了个,以自己为垫,边动了下深契之物。

    只是动了一下,明城已经叫起来。仿佛粘固在一起的皮肉被扯动,痛楚就血淋淋地从收纳处扩激到全身,指尖都在颤抖。不止痛,还有不时浮起来的记忆,沈沦炼狱时,一次次,死去活来,被摧毁又被糅合的可怖记忆,是兽赐予的,迷药般带著剧毒的欢爱。会被吞噬、控制、拖曳进入没有天日的妄欲之道……明城全身都爬满敏锐的疼痛,他跪在榻上,手握住兽的臂膀,坐起身,企图脱离钉契之物,拔出身体。

    兽不甚明了地看著他。

    脱出一寸,冷汗已经一粒粒滚下,那孽物,像自始以来就生在那边,强行挤出,似将连著的壁肉一起剥下了,痛呵……明城咬牙用力,使劲往上挺起身,出来了吗?後穴有些空落地呼吸,明城茫然地望著洞顶,凝聚分散的精神力,离开,离开……

    兽的利刃,轻磨在红肿的穴口,似安抚的亲吻,从穴口凝聚的红色血珠,滴落刃尖,顺著青灰犹石的刃壁,落到草丛中,冷意的淫靡。

    兽尖利的牙齿从明城仰起的脖颈轻滑到颤动的喉结,到汗湿的下巴,舌舔去微咸的汗珠,在明城欲挣开的一瞬,咬住他的下唇,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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