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欧阳堰煞白的脸中终于能看出一丝红润,看着谬古与包子两人已经和好,笑了笑摇着头回屋了。
    包子见欧阳堰走后,对着谬古使了个眼色。谬古往屋外看看后关上了门。“两个人干什么呢,神经兮兮的,两个小孩子心性。”欧阳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最终还是没有理睬,摇了摇头,盘膝而坐。
    “谬古明天寅时,我将刀取来,到时你直接离开便可。”包子小声的与谬古达成约定,两人详议一番后相继离开。
    翌日寅时
    包子将酒坛轻轻的移开,将暗格打开,看到了上次欧阳堰盯着那把让他久久入神的刀,想也没想,便将它取出。可是包子的手刚刚碰到刀意外发生了,刀身上出现一丝气浪,将包子的手震开,并让包子摔了一个大屁蹲。包子揉了揉屁股站起来,看看屋外欧阳堰的屋子,见欧阳堰没有反应,起身赶去找谬古。
    “包子哥,你来了,刀呢?”一切都收拾好,就等着包子将刀送来的谬古,看见包子双手空着,有些疑问。
    “别提了,那刀会打人,摔得我现在屁股还疼呢,要不你去试试?”包子揉着屁股,咧着嘴便拉着谬古前往暗格。
    “这刀有灵!堰子叔教过我,如果兵器有流光环绕,皆有灵性,流光越多灵性越多。”由于包子不是修行之人,所以看不出。但只要是修行之人,都可看出,暗格下已经有了尘土的刀上,竟有流光溢彩,显然是已经入宝的灵兵。
    谬古手中出现微光,谬古闭目将灵光融进暗格内刀中,过了许久,谬古睁开眼。“好了,这个宝贝被埋了好久了,它也有些不愿,现在愿意与我一起离开。”得到了“灵”的认可后,谬古拿起刀并没出现刚才包子的状况,谬古将刀鞘上的尘土抖落。刀柄上,印着两个摄人心魄的大字。名为“力魄”
    卯时欧阳堰一套调息下来,整个人精神了一些,出了屋子,可每天这时候是谬古该练刀的时候,见不到谬古便看向了包子。“包子,谬古去哪了,怎么一早上就见不着人。他出去了?”
    “啊?谬古啊,他一大早说要去接什么赏金,我看咱们的钱财也不是很多了。所以……”包子的话说的有些支支吾吾……
    “赏金?我说包子,你是不是傻了,老子上次之所以放心的让谬古做赏金,是因为我在后面跟着,这次呢?气死老子了。恩?不对,谬古不知道去哪接榜单!”欧阳堰从屋旁拿起扫地的扫把,追着包子满院子跑。
    “说吧,什么时候走的。我跟你们说了,我的事不用你们管,塑心丹是那么好弄来的么。”包子趴在了地上,而欧阳堰坐在包子上身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啊?什么塑心丹,谬古是去做赏金了啊。”包子心中一惊,但是依旧装傻充愣。
    “是不是皮又痒了?我给你挠挠?”欧阳堰起身又去拿扫把。
    “寅时走的,堰头,你就放心让他去吧,谬古他总要又长大的一天啊!”包子见要继续挨揍,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可见包子对欧阳堰实在是惧怕的紧。
    欧阳堰脸上一青一白,显然是动了真怒。只见欧阳堰突然捂着胸口,呼吸变重。“谬古胡闹,所以你跟着他胡闹!你也真敢说,你们简直太放肆了。”
    “堰,堰头。”包子说话都不利落了有些打着寒颤。“罢了,也罢了,既然走了,也就让他走吧。也许这小子估计过不了几天,也就会回来了。”欧阳堰整个人都好像苍老了几岁,喘着粗气,嘴唇有些啰嗦,欧阳堰脚步有些紊乱的回到自己的屋中。
    包子长舒一口气,擦着冷汗。谬古你可快些回来啊,还好没有被发现谬古拿了刀,要不然堰头肯定得不顾重伤要追出去了。包子看着因谬古去寻药被其气成这样的欧阳堰,心中充斥着焦虑和后悔,看着欧阳堰仿佛苍老了几岁,一言不发的回屋,包子紧紧的攥了攥拳头。
    包子做好了晚饭,去叫欧阳堰,两个人坐在椅子上,欧阳堰一言不发的吃着饭,包子看着冷着脸的欧阳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欧阳堰放下碗筷,一言不发的打算回屋时,包子才叫住了他。
    “堰头,这件事是我们唐突了,可我们也真的是一片好心啊。”欧阳堰顿住身形,转身看了一眼包子,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还是移步而出。
    包子见欧阳堰,还是一言不发的离去,心中有了些懊悔。
    傍晚的时候,欧阳堰带着包子来到了那暗格之地。欧阳堰带包子来这里时,包子就已经满头大汗。
    欧阳堰叹了叹气让包子打开暗格,包子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包子!难道你擅自动了箱子?”欧阳堰粗暴的将酒坛向两旁扔去,甚至连平时附近村民感激欧阳堰所赠与的舍不得喝的几坛藏酒都打碎在地,当暗格已经暴露在外时,欧阳堰大怒。
    “果然你们动了这箱子,你们的胆子真是大到天上去了。”欧阳堰的手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暗格内的箱子,最终还是发现了灵刀被谬古拿走了。
    欧阳堰从暗格内拿出了所有药瓶,踹在了地上。“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我要立刻去找谬古回来。”欧阳堰转身强行提气后,喷出一口鲜血,顾不得擦拭,脚下轻点,离开了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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