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杜远带著些不屑的说道:“这个徐锦东搞什麽鬼,既然请诚哥吃饭,就该选一家他旗下的或者外面的酒楼,干嘛非选在咱们的地方?”

    费观接著说:“徐锦东这个老狐狸一定没安好心,这些年咱们和徐家大大小小也不知打了多少场,他请咱们吃得什麽饭?大少爷,我看你还是别去了。我和杜远去看看,已经算给他面子了。”

    夏侯言诚一笑:“他还能在酒里下毒不成?我要不去,倒显得咱们怕了他似的。大家也甭费劲想了,到时自然就知道了。”

    打发走了费观和杜远,夏侯言诚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边品著边想:“这麽快就又见面了,紫儿。我真有些好奇,你会怎麽面对我呢?”

    作家的话:

    我也想不要小标题了,可是突然没有会不会很奇怪。我觉得这个标题起得还可以既是吃饭,又是个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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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 会亲家

    到了赴宴的那天,夏侯言诚本想早一些到。因为虽然是徐锦东给他发的请柬,但吃饭的地方是自家的酒楼,这个东道一定要自己来做。

    虽然请柬上写明了开席时间是七点,六点半的时候,夏侯言诚已经和费观、杜远进了酒楼的大门。酒楼的经理忙迎上来,边陪著夏侯言诚往楼上的包间走,边告诉他徐锦东和依云紫已经在十分锺之前就到了。

    几人走到包间门口,那经理刚为夏侯言诚把门打开,里面的徐锦东立即从椅子上站立来,快走几步迎上夏侯言诚,用力握住夏侯言诚的手,笑著说:“世侄,咱们爷俩可好一阵子没见了。我最近常听人说,联胜帮在你的带领下风生水起,声势比仁哥执掌时还浩大了几倍。”

    夏侯言诚也用力回握住徐锦东的手,笑道:“外面人乱说的话,东叔怎麽也信了。我不过是替我们老爷子传个话,勉强充撑场面而已。我看东叔的身体更加健旺了,倒真是越活越年轻呢。”

    徐锦东哈哈大笑道:“贤侄你真会说话。年轻人青出於蓝,我们这些老家夥真应该退位让贤了。不过话说回来,仁哥有你帮他,自然可以提前退休去环游世界。可惜我没儿子,享不了仁哥这样的福喽。”

    夏侯言诚心想徐锦东这样东拉西扯的也不知想说什麽,只得应酬道:“东叔有个好女儿也是一样啊。我见过令爱两次,她年龄虽轻,却是颇有胆识,将来继承东叔的事业必定可以发扬光大。”

    徐锦东轻轻摇了摇头道:“女孩子精明能干的也不少,台湾的洪晓就是个例子。不过我的那个丫头根本不是这块料,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幸他给我找的准女婿还不错,我老头子的下半辈子恐怕要靠云紫这个‘半子’了。贤侄,你一定会成全老头子了?”

    夏侯言诚心里冷哼一声,原来这老家夥七拐八拐的是要把话题扯到这个上头,那今天的这顿饭看来也一定是因为这件事了。心里想著,嘴上继续应酬道:“东叔的眼光向来独到,云紫蒙您老错爱,我也觉著与有荣焉呢。不过他的事向来自己做主,说到成全我却是不敢当。”

    徐锦东碰了个软钉子,只微笑了一下,拉著夏侯言诚入席,又对夏侯言诚的费观说:“费老弟,怎麽仁哥退隐了之後,你也不常出来走动了呢?听说你最近添了孙子,恭喜你了。”

    费观答道:“多谢东哥记挂著,我们做下人的,每天忙的都是柴米油盐的事,自是见不到东哥您这样的老爷。”

    夏侯家和徐家一向不睦,这些年双方明里暗里的不知打了多少场,双方也均有死伤。而被徐家打死的人中,就有费观的朋友,所以他见到徐锦东自是没什麽好气。

    徐锦东也不介意,又转头和杜远打了声招呼。

    依云紫本来和李通一起站在徐锦东身後,几人落座後,他便坐在徐锦东旁边。这时徐锦东和费观、杜远说话,李通在和酒楼的经理说上菜及酒水的事。依云紫的眼神和夏侯言诚正好对上,避无可避,只好低声叫了句“诚少”。

    自从夏侯言诚做了联胜帮的老大,帮里的人无论年龄大小都是叫他“诚哥”的,而家里的下人都叫他“大少爷”,只有外面的人才叫他“诚少”。依云紫在心里想了一下,只有这个称呼他叫的出来。

    夏侯言诚朝他一笑,问道:“这几天弹琴了麽?”语气却是少有的亲切。

    依云紫一愣,没想到夏侯言诚会问这个问题,只得照实回答:“没有。”

    夏侯言诚继续以那种温柔的语气说:“你那架钢琴,明天我派人给你送过去吧。”

    依云紫看著夏侯言诚浅笑的脸,忽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也是一黑。搬走钢琴,意思是他不必再回夏侯家了?他早该知道,男人历来霸道,怎麽会容忍他一再的逃跑及背叛。而且男人一向都以伤害他为乐,这次更不会放过这个伤害他的机会。他忽然很想逃走,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依云紫的表情变化并不大,但是眼中闪过的痛楚却全部落入了夏侯言诚的眼里。夏侯言诚心里涌起一股快意,臭小子,让你再胡闹。

    看到依云紫痛苦的不止是夏侯言诚,费观也看到了。事实上,自打一进门,他的眼睛就一直盯著依云紫。依云紫站在徐锦东身後,怎麽看都觉得别扭。以前依云紫每次站在夏侯言诚身後的时候,总是特别警醒的注意著四周的动静。虽然夏侯言诚的身边每时每刻都会有专职保镖,但依云紫跟著他出去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承担起保护夏侯言诚的责任。哪会像现在这样神不守舍的。

    费观一边想著,一边就有一股冲动。想拉起依云紫,大声的骂他:“云紫你怎麽又闯祸了,还不跟我回家?”就像依云紫小时候每次惹完事,他去收拾残局时一样。

    徐锦东当然不可能知道这几个人心里所想的,这时菜已经陆续上来。徐锦东举杯和大家齐喝了一口酒,然後对夏侯言诚说:“言诚,今天虽然是我请你来的,但是这顿饭的帐却是要你付的。”

    夏侯言诚笑道:“那是自然,这家酒楼是我们家的,当然算在我的账上。”

    徐锦东很认真的说:“那倒也不是。其实今天我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云紫和佳慧的婚事,也算是双方家长的正是见面,所以饭钱要男方那边来付。”

    夏侯言诚刚进门的时候已经猜出了徐锦东的目的,这时听他说出来却也不意外,也很认真的说:“东叔太抬举我了。一来我刚才已经说过,云紫的事情自己做主,我无权决定。二来就算是双方家长见面,也该我们家老爷子来和您喝这顿酒。我,恐怕还不够资格。如果早知道东叔是为这件事,小侄是万万不敢来的。”

    作家的话:

    等文的亲辛苦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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