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咱们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再说,陆擎飞做到现在这个位置,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别人已经很难接受了。如果夏植再不检点,那不更要授人以柄了?”

    段子衿听司徒玄这麽说,气已经消了不少,但还是嘴硬的说:“我就是恨他怎麽那麽没骨气,就知道处处讨好陆擎飞。”

    司徒玄继续劝道:“夏植和陆擎飞是两情相悦,怎麽能说是讨好呢。就像我现在想让你高兴一样。”一边说著,一边就吻住了段子衿的唇。

    段子衿心里想,看来夏侯言诚的死的事的确有蹊跷,否则司徒玄在这个时候怎麽还有心思和他亲热。

    作家的话:

    今天更得少了点,那个番外还没完,会继续更的。

    ☆、番外 人生初见 四(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依云紫在脑子里飞速的想著该怎麽帮兰泽阳,看著兰泽阳越来越痛苦,依云紫也越来越心急如焚。终於顾不得什麽,抬起脚,用力的向身後的墙上踢了一下。

    夏侯言诚和兰泽阳当然都听到了那很响的“咚”的一声,两人同时转头看向依云紫。依云紫却只用眼睛盯著沙发腿的地方看。

    兰泽阳顺则依云紫的目光,又向前爬了两步,终於看到了那最後一颗荔枝。只是那颗荔枝滚的实在有点远,夏侯言诚又吩咐过“不准用手”,所以兰泽阳用嘴是无法够得到的。

    夏侯言诚其实也早就知道最後一颗荔枝在哪了,这时见依云紫提醒兰泽阳,只冷冷的看了眼依云紫,也没说什麽。

    兰泽阳想了一下,便调转过身,将身後的猫尾伸到沙发底下。好在那猫尾是有些韧性的,便很轻易的就将那荔枝拨出来。兰泽阳用嘴叼起这最後一颗荔枝,放进果盘里。猫尾的动作牵连著兰泽阳後穴的肛塞,兰泽阳觉得肚子疼的更加厉害。他的四肢都颤抖的厉害,尤其是两只胳膊,抖得几乎撑不住身体。

    夏侯言诚揉了揉兰泽阳的头发,说:“走吧。”然後自己先向卫生间走去。走到依云紫旁边的时候说了句:“你也过来。”依云紫觉得自己紧张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听得到,也只有跟著夏侯言诚往卫生间走。

    兰泽阳这时真是已经忍耐的到了极限,用了几分锺才一步一蹭的爬到了浴室。

    夏侯言诚先把兰泽阳那带著铃铛的阴茎棒拔出,让他对著马桶排出灌入的液体。又让兰泽阳坐到马桶上,把屁股翘起,然後说:“我要把你的‘尾巴’拔出来了,你可要忍住。如果弄到地上,就让你自己舔干净。”

    兰泽阳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夏侯言诚慢慢的把连著猫尾的肛塞从兰泽阳的後穴里拔出。不知道是因为憋得太久,还是因为有两个人在看著,兰泽阳虽然痛苦难耐,却排泄不出。

    夏侯言诚等得有些不耐烦,突然一脚踢向兰泽阳的小腹,兰泽阳受痛,身体一放松,便顺利的泻出了。可是他毕竟是k市当红的偶像明星,这样的当著两个男人的面排泄,心里既难堪又委屈,眼睛就有几分湿了。

    夏侯言诚等兰泽阳将身体里的液体排完,又拿起挂在浴室墙壁上的一个明显是灌肠用的水嘴,说:“再来一次。”兰泽阳只好又跪在地上翘起後臀。

    夏侯言诚将那粉红色的橡胶水嘴推入兰泽阳的後穴,把水拧开。然後缓缓的把那水嘴抽出一些,再插进去。反复著这样的动作,越来越快,倒像是模拟性交一般。

    “嗯嗯……啊啊……”兰泽阳的分身经过刚才的折磨已经萎靡下去,这时收到这样的刺激又重新挺立起来。不过他分身上的阴茎环还扣在那里,始终是无法释放的。

    不过夏侯言诚这次却也没太为难兰泽阳,只等了几分锺,便让他排出来。然後又让兰泽阳爬去调教室,依云紫自然也是跟著的。

    调教室的门一打开,依云紫首先看到的就是调教室四面的墙壁都镶满了大大的镜子。调教室的中间有一张带有锁链的大床,床的旁边放了一个带有滚轮的架子,上面放了各种调教用的东西。

    夏侯言诚让兰泽阳爬到床上去,仰卧在床上,把他的双脚大大分开後高高绑起,这样他的後穴和分身等所有最隐秘的部位便一览无余,而他自己也能在镜子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

    夏侯言诚没有再绑兰泽阳的双手,只是把那架子拉到床边,伸手便能够到的地方。然後自己解开皮带,脱掉裤子,拿出自己已经抬起头的分身,抵在兰泽阳的後穴处,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

    这是依云紫第一次看到夏侯言诚的分身,和依云紫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弟弟相比夏侯言诚分身的体积几乎是依云紫的两倍。

    兰泽阳的後穴经过两次灌肠和肛塞的扩张,已经非常的温软,所以接纳男人粗暴的进入并不困难。不过男人上来就捅的那麽深,还是让兰泽阳疼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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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人生初见 五(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夏侯言诚把自己的分身深深的插入兰泽阳的身体里,便不再动作,只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根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对兰泽阳说:“小骚货,今天你下边的小嘴好松啊,主人替你紧一紧好不好?”

    兰泽阳自然知道夏侯言诚要做什麽,却只是笑著说:“好啊,奴儿谢谢主人。”

    夏侯言诚微微倾斜那蜡烛,红色的烛泪便滴在了兰泽阳左边的乳珠上。那蜡烛并不是低温蜡烛,滴在那样细嫩的部位自然是很疼的,兰泽阳的後穴不自觉的便紧缩了一下。

    兰泽阳的双手并未被绑上,但他自然不敢反抗。只是用手抓紧了床单。夏侯言诚似乎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又将烛泪滴在兰泽阳右边的乳珠上。兰泽阳的後穴随著蜡烛的低落一下下的收紧,他也疼的不停地用手指绞著床单。

    夏侯言诚看兰泽阳的双乳上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蜡,就又从架子上拿了一支银针,用那针尖将凝固的蜡烛挑起,剥掉。兰泽阳这时紧张的要命,生怕夏侯言诚一个兴起,用针尖直接把他的乳珠刺穿。

    夏侯言诚把所有的蜡都剥掉後,把那蜡烛放到兰泽阳的手里说:“你自己来。”

    “是,主人。”兰泽阳答应了一声,将身子抬起了一些,然後拿著蜡烛对著自己的左乳,让烛泪滴落下去。

    “左边……右边……”夏侯言诚不时的指挥著,兰泽阳一直按照男人的指示乖乖照做。而他的脸上,也一直保持著微笑的表情。

    等兰泽阳的双乳又一次被蜡烛覆上,夏侯言诚似乎厌倦了这个游戏。而是用手指弹了弹兰泽阳半勃起的分身说:“让这里也享受一下怎麽样,泽阳?”

    兰泽阳颤颤巍巍的用左手拿起分身,右手握著蜡烛想对著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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