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凌玉然伸出手在她面前挥挥手。

    “我在想,自己要找的人是不是在龙腾国。”凌休勾起一抹笑容说。

    “若是你想知道,哥哥为你查去。”凌玉然坚定地说。

    “嗯!好。”凌休点点头,继续吃饭。

    在龙腾国皇宫里的居心殿。

    弥恭袁飞简单披着一件外套坐在书房内,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整个人流转出昂贵的气质。

    居心殿很安静,原本龙无极派很多太监侍女来服侍他,都被他赶走,要么就直接扭断他们的脖子,吓得他们只好不敢进入殿内,除非有事情叫他们。

    所以居心殿里面的太监侍女都纷纷守在外面。

    “为什么老是画不像呀!”弥恭袁飞嘴巴叼着一根毛笔,双手抱着手臂,五指不断敲击着看着画上面的人。

    两点眼睛,大鼻子大嘴巴,头发乱乱的,还有裙子,简直可以说只一张布。就这样一个可以看得出是一只鬼而不是人的样子就出现在这白纸上面。

    弥恭袁飞还是不死心,两手一抓,揉成一团丢到身后的一大堆一模一样几乎可以堆积成山的纸团。

    重新再拿出一张白纸平铺,右手将叼在嘴里的毛笔拿起来,左手手臂放在白纸上,身子趴着拿着毛笔在砚台上轻点几下。右手握着毛笔,在白纸上左撇右画,然后再画一个大圈圈,在里面一点两点,嘴巴嘛,就那么一弯。

    弥恭袁飞赋有忧郁王子的脸不停变换,当自己终于再次画好的时候,眉毛忍不住挑逗几下。

    “要是被休儿知道我把她画成这样,肯定会被抽的。”最终妥协下来后,将手中的毛笔一扔,直接坐在软榻上翘起二郎腿。

    “不知道她有没有想我,肯定是有的。”想着从怀里掏出玉镯,然后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这段时间,哥哥都不给自己做什么,想要请旨去打战,哥哥说危险,不许去。

    想要去兵营玩玩,哥哥说会添乱。一想到每天去朝廷,听他们说一大堆的废话,自己在那里打盹都没有人敢说。

    一天除了上朝就是吃,吃了就是睡,想要投怀送抱的女子他当场不知道用手拧断了多少脖子。现在,无聊想要画画休儿,可是怎么画也不像,知道自己一直没有这个画画的天赋。

    幽怨地叹了一口气,弥恭袁飞直接手拿着玉镯躺在软榻上睡着。

    这时,龙无极迈开脚步走进来,手拨开轻纱,就看到地面上全部都是乱糟糟的纸团,在软榻上,弥恭袁飞就这样睡着。

    龙无极眼眸一暗,甩袖离去。

    站在殿门口,冷冷说了一句:“再换一批!”

    “奴才遵命!”身边的公公听闻,转过身目光阴冷地看着跪在地面上的侍女和太监。

    “将他们带走!”冷不丁防的话,让周围再次降下温度。

    “饶……”当他们要开口的时候,发现话都说出去,只能哭出声音直接在地面上磕头。

    “瑞亲王要安静休息,不可打扰!”公公阴冷的笑声响起,接着。不到一会儿居心殿换了一批新的侍女太监,里面的纸团也被打扫得很干净。

    “陛下,您这么关心瑞亲王,他一定会知道的。”桂公公提着灯笼淡淡地说。

    “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唯一的亲弟弟,这么做就是为了他好。”龙无极慢慢地走着。

    “瑞亲王这段时间在练画,需要找一个画师教吗?”桂公公毕恭毕敬地问。

    “不需要!”龙无极目光阴冷,桂公公闻言立马跪下来求饶。

    “陛下息怒……”

    “又没怪你,起来吧!”龙无极停顿脚步,迈开脚步走上去。

    桂公公见他没有责怪他,于是赶紧提着灯笼紧随其后。

    桂公公,自从龙无极出世以来,就陪伴在他身边,也是看着他慢慢长大的。

    所以,他的地位除了瑞亲王,也是比较高贵的。

    夜晚,玩得很尽兴的凌休乐哼哼地走进房内,吩咐了下人给她准备洗澡水。

    “二小姐,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丫鬟站在一旁说。

    “好,那你就先下去吧!”凌休就站在梳妆台上,将束在发簪上的水晶衩取下来,于是三千青丝倾斜而下,直挂在她腰下。

    小毛团抬起蓝宝石的眼瞳看着她,非常识趣地跑到门外把守。

    因为之前有弥恭袁飞在,小毛团总是守着不让他窥视半分,现在人已离去,守在门外又有何用意呢?

    凌休哀哀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屏风后面宽衣解带,伸出手试探水里的温度,刚好不冷不热。于是走进去蹲下去,水因为她的进来从半桶直接到快要溢出来,木芙蓉花瓣浸泡在水里,遮挡住她胸前的春光。

    凌休手抓起一把花瓣,将青丝撩过来用花瓣搓洗,可是当眼眸看到胸前的纹路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停留下来。

    皱紧眉毛,伸出手指轻轻触碰。

    原来,前几日的事情,真的不是假的。是自己亲自动手杀了上官一族的皇子,不然的话,这血咒怎么会激活呢?

    胸前的纹路图案便是凌休最爱的木芙蓉,夺目耀眼,美丽灼人双眼。现在的它的形状是花苞,也就是说正在一天天地成长,若是花开,纹路不满全身的时候,那就是自己离死亡不愿。

    若真的到时候丧失自己,那么就只能自行了断。

    想到这里,嘴角微微扯动起来,仿佛像是知道自己为何身中血咒,尽管如此,她依旧很平淡。

    这时,一个白发深紫衣袍的男子坐在屏风前,他手执起一杯茶水,轻轻饮用起来。

    “师父,你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凌休双手放在木桶边缘,闭上眼睛淡淡地说。

    “休儿是在生为师的气吗?”花满邪淡淡地说。

    “哪敢!”语气虽然坚硬,但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为师是为了你身上的血咒而来的,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延长血咒的方法……”说起这里,花满邪苦涩地笑了一下。

    “是又如何,当年你试着想将我身体内的血咒转移到你体内,结果没有成功,就是因为你身上的不老丹。师父,这个,我一直都知道。”凌休依旧闭着眼睛说。

    明显被凌休这么一说,花满邪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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