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要甩开,却没有那个勇气。

    对视片刻,何惧道,“纪延!”

    后者一惊,连忙两脚一拢,敬了个军礼,“是!”

    “送他去歇。”

    何惧没回头,纪延小心的瞄了何惧父亲一眼,见他没有反应,才咽了 口唾沫说了声是,搀着苏锦和就离开这里了。

    走出房间,苏锦和发现,他的后背已经湿透。

    “苏老板……”

    站了许久,苏锦和都不见反应,纪延喊了几次,才把他的魂儿叫了回来。

    苏锦和怔了下,发现自己竟是愣在这里,这才挣开纪延,擦了擦冷汗。

    “没事,赶路赶的乏了,有些累……”他看了背后的门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和纪延一起离开了,“那个,里面的人,是何少帅的父亲?”

    “嗯。”纪延咧了下嘴,提到那人,他都心有余悸。

    “不曾听说过  ”苏锦和呢喃,“丰城是个小地方,上面的事情,不太清楚。”

    他就知道何惧有个当大官的爹,具体身居何职无人知晓,不过何惧被称为少帅,便可见其家世的显赫。

    “那个啊,是何武锡何督理,大人物啊……”何少帅这名号,就是从何武锡那里来的,众人尊称何武锡何大帅,其子便得声少帅,“大家都叫他何大帅,厉害着呢,少惹为妙……不对,还_是离的远远的吧……”

    后一句话_是纪延内心的想法,一没留神就溜了出来,他连忙往背后看去,还好他们离房门已经很远了,他声音不大,应该听不到。

    苏锦和若有所思的,也就挑了主要的听,其他的也没留意,“何大帅么,我记下了。”

    “那个,苏老板,你看,你要没事儿我就送到这儿了,你也知道,我走不开 …… ”到院门口,纪延为难的看着他,他_是何惧的副官,现在顶头上司都在里面,他怎敢撞自离开。何惧让送,看苏锦和这样子也用不着他送,再说他要歇的地方就在后面,他能送到哪里。

    苏锦和本还有话要问,这会儿觉得思绪乱糟糟的,就点了下头,独自离开了。

    院子里又恢复宁静,纪延吓得不轻,特别是何武锡看到那画面,以及自己的提醒,接下来等着他的_是什么还不知道呢,他回屋倒点水,啪啪的往脸上拍去。

    “又美容呢?”

    正冼着,突然一声响,三魂七魄吓飞一半,归位之后一看,才发现_是苏护苏护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斜着身子看他。

    “你娘的!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么!”他低吼,水顺着脸蛋滴到地上“出息。”

    “你不懂 …… ”纪延疲惫的抹了把脸,他怕的不仅是何武锡,“刚少帅和苏老板在门口……正好被老爷子看见了,不知道里面说什么呢 …… 反正看老爷子那脸色不太好……”

    “苏爷回来了?”

    纪延愣了下,方才想起,苏护一直在屋里,还不知道那边的事情,“应该是刚回的……  草!”

    话没说完,唧还见苏护的影子,纪延骂了句脏话,洗精神了就回门边去守着了。

    苏锦和才出院子,老管家就小心翼翼的凑过来了,何武锡突然来到丰城,入住苏府,老管家吓坏了,何少帅尚不敢惹,更谬论来个比他厉害百倍更甚的老子。

    那老东西一看就不好惹,没人不怕的。

    自打何武锡来了,老管家就日日盼着苏锦和回来,也让人到城门口守着,没想到还_是错过了。

    他_是看到何惧的车,才知道苏锦和回来了,这才跑到院子这边等。

    “那个何 …… 何大帅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小半个月了。”老管家道。

    “知道来干什么嘛?”

    老管家摇头,“来那天去了县厅,没什么大动静,然后就一直在府里待着了。”

    没有接风洗尘,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像何惧一样,让人在苏府收拾了几个房间,就住下。

    何武锡的到来除了让丰城百姓更加紧张外,再没什么了。

    “我知道了。”苏锦和点点头,“不用怕,告诉府里的人小心伺候着,他和何少帅不同,咱们得罪不起。”如果说何惧一怒能让他们苏家满门抄斩,那么何武锡就是能将整个丰城推平。

    “说话什么的都小心点,其余的,等我问了何少帅再说吧。”

    老管家表示明白。

    俩人到了院门口,苏安坐在台阶上,看着何惧的车。

    他们连车门都没关,没人会摆弄这东西,老管家就让苏安守着了苏锦和对老管家道,“你找几个人,把车里的东西卸下来,其他的不用管。”

    车上的东西暂时存在苏府,他们还要苏锦和就还,不要的话就_是他的了。

    他正说着,苏护就跑了过来,他恭恭敬敬的喊了声苏爷。

    苏锦和点了下头,吩咐完了就往外走,苏护也不多话,跟在后面,这二人走了许久,直到街上人只剩寥寥,苏锦和才小声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第一三七章 何家的家宴

    “去了,也问了。”苏护走在苏锦和身边,俩人如同欣赏沿街风景般音量不大的闲聊着,“临州的曲河,有个古姓人家,是做玉器加工的。古老板很本事,从小铺子扩到工厂,可惜积劳成疾,人没了,古夫人思夫心切,古老板走了没多久,她也撒手人寰了,只留下个独子。父母尽亡,古家少爷变卖了全部家产,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曲河,自此再无消息。”

    那个古家少爷,就是古劲。

    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就记得当时给他父母操办完丧事,他就开始变卖家里的产业,东西卖光了,这人就再没人见过。

    苏锦和想起古劲所言,他到处游荡,来到丰城,因为这里的风俗习惯依旧如初,于是留在这里。

    他说他喜欢旧东西,他说他不在乎钱,他说他惜命。

    因为自家父亲操劳而终,所以古劲把钱看的十分淡薄,还有那句,活着多好……

    这和苏护了解的事情基本对上了。

    所以,这就是古二爷的过去么?

    唐仕勉问他是否知道他们的来历,只有古劲一个是外来者,如果古劲没有问题,那还有谁……

    苏锦和沉吟一路,从苏府到城北,他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直到看到梁子,他才回过神来。

    天差不多快黑了,他们竟是走了几个小时。

    他想的太入神了。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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