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明白自己被这个狡猾的侍女耍了,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来了,那些动作也是专门勾引自己才做出的。他快步上前,语气疑惑地问道:“姐姐,你是怎么发现我来了的呢?”这样说着。
    可手却没有停下,将她身后的肚兜丝带迅速解开,放到浴桶边上,立刻,两个完美高耸乳房仿佛得到解放一般跳起了庆祝的舞蹈,两点嫣红也在空中描绘着蓝图。
    孙仲君走这个时候仿佛忘记了自己身无片缕了,大方而迅速地将袁承志身上的衣服除去,手法熟练无比,仿佛天生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一般。
    口中得意地道:“我不是说房间里面有怪怪的味道吗?其实那就是你身上发出的。可我这么多天没有沐浴过,身上也是痒得厉害。公子,你可不要奇怪,我可是会做各种各式的衣服的啊!你身上的衣服太旧,也太小了,我今晚就为你缝制一套衣服吧。”纤纤十指在给袁承志脱衣服的时候,尽往他身子的一些敏感带捎弄着,让他也是阵阵舒爽。当衣服全部脱掉之后,他也将侍女横抱了起来,两人同时进入浴桶之中。一只手挂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不断地抚摩着他宽广的胸膛,雪白玉峰紧贴着他的心口。
    同时身子不停地向前挤压,短兵相接的舒服感觉立即就传遍了两人身体,而孙仲君身子更是不堪地抽搐了起来,孙仲君双眼也迷离地看着面前的公子,发现他那白嫩的肌肤闪烁着光华般,心中对公子这三年中面貌体形的巨大变化高兴不已。
    原来上天真的没有亏待我,给我赐予了一个好丈夫。袁承志看见在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啊?不会真是雪莲吃得太多了吧?手也不停歇将温热的水不断地淋到她身上,晶莹的水珠同时顺着滑腻的肌肤滑落回水中,高挑而完美的身躯也散发出无边风情。
    对于这样的问题,孙仲君还真是难以启口回答,拢了拢头发,幸福地说道:“也许我今生只有跟着公子才可以真正地享受人生吧!”似是而非的答案却让袁承志的心受到了震撼。
    原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样才可以过上美好的生活。无论多么强悍的女子,终究还是需要一个依靠的男人。无论多么优秀的男子总是需要一个乃至无数个女子的帮衬才可以成功。原书之中倔强、任性、武艺低微的她,因为违背了门规而受到削指的惩罚,并被规定终生不得用剑。
    很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年少轻狂所引起的,自己没有处理好关系,后来,她处处地与自己作,却一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也没有与汉奸走狗沦为一道,她还具有怀大忠大义之心,更没有对自己的行动破坏过。
    当恨到了及至就是爱,是不是她也同样地如同焦宛儿、公主阿九、何铁手一般,对自己怀有爱慕之心呢?辈分、身份却让她一直乃至终生都没有机会一诉衷肠,也一直就借着与自己有怨隙,不断地与自己作对。
    直到自己将她毁灭,她才心满意足呢?看见公子双眼泛直地盯着自己,孙仲君开始还很不好意思,可隔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才发现似笑非笑的公子根本就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她也撅着嘴巴重重地“哼”了一声。
    然后说道:“公子,是那一家的小姐将你的魂偷跑了啊?你现在还想着她。”吃醋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事情,而热恋之中的女人尤甚,袁承志缓慢地回答道:“孙孙。”看见她也急了起来。
    才接着说道:“将门虎女君君。”孙仲君“噗嗤”地一声笑了开来,手不断地垂打着袁承志的胸前,口中不依地说道:“不嘛!
    公子,你以后不能够叫我小君君,你看我哪里小了,哼,我的年纪比你大,身高也与齐平,你怎么可以叫我小君君呢?听起来,我好象就是一个小姑娘。十四岁,已经有不少人做妈妈了。”
    袁承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听得不知所措,自己不是仅仅叫了她君君的吗?这人耳朵怎么这样地不灵啊?听到最后也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想来个母凭子贵,将自己的身份能够晋升到如夫人啊!看着眼睛之中满是憧憬的孙仲君,他打趣地说道:“原来是小君君思春了啊,哦,还想要一个小宝宝!”
    面薄的孙仲君那受得了这样露骨的话,迅速地将脸埋到了袁承志的怀中,甘做一只鸵鸟,将头隐藏住。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两人都是本源地相间,袁承志三生三世所积累起来的浓厚的男子阳气直冲她的面目,将她迷醉得浑然不知道东西。
    在当年看小说的时候,袁承志也很不忿孙仲君的性格,并对着自己说道:如果我是那个猪脚,我一定要将那个不知好歹的飞天魔女好好地收拾一顿,在圣峰嶂的那一次相遇,自己还将她当成了一个假想敌,即是这个人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敌人,因为她的性格太倔强了,难以驯服她。
    当她来到了华山,袁承志才明白她性格除了冰冷、倔强的一面,还有热情、羞涩的另一面。可就是看见她刚才埋头于自己怀中的那刹那风情,袁承志心中直喊:“我捡到了宝贝,一个三界之中最难找、神秘和价值最高的宝贝。这女人太不简单了。
    原来是世上最难见的体制让她有了那般难见的性格。”用自己还是贪狼星君时候的一句话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冰女。”
    冰女,三界之中最神秘的一类人,她们身体如同冰块一样地冷,心地如同冰块一般地坚硬,对人世间的男子有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
    她们杀起人来不眨眼,更是将杀害男子作为一生的唯一乐趣,心中更不会出现任何负面影响,因为她的心就如同冰一般。
    经过再一次的凝固又可以再生一颗晶莹透明心,尘世之间的污垢难以玷污到她的心灵。在三界之中,这样的女子是任何修道之人苦苦寻找的双修道侣,如果能够与她合籍双修的话,一天就可以抵得上普通人、普通方法一个月的修炼成果。
    “难怪自己能够将张无忌讳苦苦地练了好几年的九阳神功与一个月时间就练到大乘境界,本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份、体制特殊呢,原来是依靠了这个侍女帮助才达到的。”
    袁承志高兴得不断地亲吻着孙仲君,双手也急切地在她凸凹有致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起来,将自己的兴奋与她一起分享。处在欢娱之中的孙仲君呜地急切地呼唤着:“公子,公子。”
    一个翻身,将身体完全地压到了袁承志身上,胸前的峰峦叠嶂让他身理特征迅速地膨胀了起来。
    突然感受到公子的腿间凶器硬硬地顶着自己的小腹,芊芊素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滑去,顽皮地将将顶得魂飞魄散的凶器迅速地握到在手中,整个一气喝成的动作,她的眼睛都是直直地盯着袁承志,也让他放松了警惕,偷袭得手。
    “唔!”袁承志舒爽地呼喊一声,已经也是挑衅地看着凶猛的将门虎女,自己原来一直就被她表面的羞涩所蒙蔽住了一双慧眼。搓、揉、粘、捏,十八般武艺都被这个狡猾的侍女使用上了。
    袁承志心中如同喝了透心凉茶一般的清凉,可面上却做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知道对方一旦火热起来就如同火焰一般的热烈,也需要自己的努力,也不由得将手狠狠地抽上了侍女身体上仅仅两块丰满之地的臀部(另外一处,大家自己想去吧),一时间,卧室里面哗哗地水声,啪啪啪的击打声响到了一起。
    两人这个时候都已经沉醉在了相互的快感之中,可这样的动作却不能够满足相互之间的需求,当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传了出去。
    牙床轻轻的晃动,薄纱之后两具朦胧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一声声的娇啼轻吟从纱帐中传出,挂在牙床之上的饰物也随着牙床的晃动发出欢快的声音,仿佛庆祝着征程的胜利,一时间满室生春。
    “啊!”早晨,从孙仲君的闺房中传出一声轻呼,她身子的扭动和低吟声,让睡梦之中的袁承志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孙仲君一副咬牙忍受疼痛一般。
    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那一块象征着女子贞洁的小手绢,袁承志贼贼地说道:“姐姐,你要干什么啊,早晨也不得清净?”一句话,将大胆的孙仲君打回了羞涩不堪的原形,双眼期望地看着作晚之前的公子,现在自己的小男人。
    袁承志将手绢拿到面前闻了闻,口中叹道:“真有雪莲一般的清香啊,我保存了,以后你需要的话,就直接告诉我好了。”孙仲君娇羞的道:“君君一切都听公子的,公子,你这次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不行了。”
    感觉到袁承志那个地方又开始膨胀,她急忙地投降。作晚春风几度,已经让她受到了厉害的创伤,也至少药品休息好几天时间,既是甜蜜满足,又是一阵烦恼。
    小男人心理得到极度满足,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面前比花还要娇艳的侍女,听见她现在自称“奴婢”让他的心中一阵子自不习惯。
    双手不断地抚摩着绸缎一般的背部,口中说道:“姐姐,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也不要再自称奴婢了,我真的很不喜欢那样的称呼。大家都是生来就平等的。如果你不是受到了那个疯子天师的欺骗。
    也不会自降身份,我们家中当一个侍女啊。我以后遇见了他,一定要将他打一顿,为你好好地出一口气。”孙仲君却笑着说道:“真要说起来。
    他还是我能够进入袁家,成为专门服侍你的侍女的最大功臣呢?同时是我们的媒人呢?我看将来只有他打你的份,没有你打的时候,因为他可是你父亲的结拜兄弟,你的叔叔啊。”听见这样的话,袁承志涎皮赖脸地问道:“好君君,好姐姐,你知道我父亲当年的事迹吗?”
    可得到的是一阵子的摇头,袁承志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急于一时,也没有继续追问。整整一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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