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本厚厚的教主夫人守则,陈圆圆脸上露出了缅怀的神情,娇笑说道:“姐妹们,我们明教的教规、教条,如果统统加在一起,肯定会比永乐大典还要厚、还要难以全部读懂。
    连我们每一代的圣处女,也仅仅是学习的其中的九牛一毛。”“每一代圣处女,在开始修炼功夫之前,就必须学习一部典籍教主夫人守则。
    它由本教上代教主制定出来,规范教主夫人的行为,指导教主夫人辅佐好教主处理教务。”说到这里,她突然将话语停了下来,双眼妖媚地看向了正爬山涉水、强攻莫非关隘的袁承志。
    黄凤露出理解的神情,对着众姐妹说道:“原来如此啊!我们姐妹一直就以为圣处女从小必须不断学习功夫,对本教的所有功夫都有涉猎,我们姐妹还为夫人一直打抱不平呢?”
    “原来圣处女比普通人多学习这些繁琐的礼仪、治教之道,还好没有让夫人学习。否则,我们姐妹就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不得不学习那些东西。”粉凤还没有等到自己大姐将话说完,就连忙接下话头。处于激动愉悦当中的莫非笑着对四凤骂道:“真是白疼了你们几个丫头了,难道姐姐就真的那么懒吗?”
    本来还想接着斥责四人几句,可是身子的上、中、下三路传来的美妙感觉,让她胡言乱语了起来,再也难以将心中的意思完整地表达出来,看着众人掩嘴低笑的表情,陈圆圆也对着莫非“哧哧”
    笑了两声,呖呖地说道:“众姐妹都知道非非姐姐是勤奋之人,所有的事情都会分担给四凤的,连夫君也不会忘记她们四人,让她们四人为你分担一份。”
    慵懒的莫非,千娇百媚地横了众人一眼,想到自己的本性,脸上却露出了理解和认同的媚笑,也将身下的男人勾引得阵阵激动。
    仿佛受到了鼓舞,袁承志也发挥起能动性,掌握战争的主导,将这个目前遇见的、与自己父母亲关系最亲密之人压到了身下,加强进攻的火力。
    陈圆圆用手拍拍身边的李香君,口中喝道:“回魂了,回魂了,如果你经常这般入迷,小心不到老年时候,就会患上老年痴呆啊。”被拍打了还几下之后,李香君才回过神来,小妙舌居然津津有味地舔舐起了两片朱唇,仿佛那上面有着蜂蜜一般。
    看见众人焦急的表情,陈圆圆也不再逗乐了她们,对着众姐妹严肃地说道:“教主夫人守则的第一条,就规定了我们圣处女的职责和命运,为教主而生、为教主而死,而第一条中就有一款要求我们分辨出教主女人的心性。
    尤其是教主与夫人在一起欢好的时候,更要注意观察众位夫人的表情,辨别她们对教主是情多余爱、还是欲多余情。一旦发现有对教主心怀不轨之人,就要立即暗中选择机会击杀她的性命,毁灭一切与她有关的痕迹。”
    众妇人听见这样的教规,都暗暗佩服明教教规的明智和教众对自己教主的衷心,同时,她们的背心都冒起了一层冷汗,还好自己是真心喜欢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花花心肠。
    否则自己就是死了之后,都不会知道杀害自己的真凶。陈圆圆都很满意众人对自己的表情,也笑了起来,安慰姐妹们道:“大家都不要多心,我今天既然将这样的教规说给你们,就是希望你们也与我一般。
    共同监视后进的姐妹们,希望她们也如同众位姐妹一般,守护好我们的夫君,不要让他如同本教先辈一般,栽倒在了女人手中。”想到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典故,众女子都同意地点了点头。
    “哈哈,早晨刚走出杏林镇,我就一路上听见喜鹊‘喳喳喳’的连连报喜声,它们告诉我在路上肯定会遇见贵人,原来还真是遇见了天心师叔这个大贵人啊!天心师叔来得早啊!”黄天用他那粗狂的声音高兴地说道。
    听见仆人的话语,我刚好将最后一位女奴粉凤送上欲望的巅峰,将她放到锦被之中,对背对自己的圣处女问道:“圆圆,外面的来人难道是峨嵋派掌门吗?连天舅舅也称呼她为师叔啊?”
    当将自己一直观看自己教主夫君欢爱场景的事情说出来之后,陈圆圆反而失去了往常那般的冷静,不敢直直地观看面前众人的春宫。
    而没有听见身边那诱蚀得自己骨子酥软的呻吟声之后,她才满面通红地转过身躯,惊讶地说道:“教主虽然身处华山,却对天下之间那些隐世门派的往事无比熟悉,居然连峨嵋派和桃花岛几百年之前的渊源也知道!”
    话还没有说完,她与李香君就一左一右地架着袁承志赤裸身子,丢进了绣床对面的浴桶之中。
    两双柔弱无骨的嫩手在身子上迅疾地搓揉了起来,袁承志不由得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口中低声斥责道:“师妹,你动作能不能够缓慢一点、温柔一点啊?
    我的背都要被你的手搓掉一层皮了,我又不急于赶去投胎,用不着这样匆忙吧!”说着,还伸出大手将背后的小手捉住了。
    轻柔地抚摸了起来,站立在我身前的陈圆圆,为我涂抹上一层层的香液,细心地为我清除脸上、脖子上、胸膛上的一个个吻痕。她也被自己教主埋怨的话语逗得“扑哧”地笑了出来。
    用一根兰花指点了点手中那一点也不听话的东西,娇笑连连地说道:“教主,原来你对江湖中的那些典故,根本就是道听途说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明白其中的因果呢?不对啊!你的父亲,袁督师应该将其中的原因告诉你的啊?”
    身前娇娆疑惑的神情,让我说明白其中又牵涉到自己父亲当年行走江湖中的事迹,也急忙问道:“圆圆,你还是赶快说出这个天心老尼姑与我们袁家的真正关系吧!”李香君伸前脸来,对着自己师兄笑道:“咯咯师兄居然称呼天心掌门为老尼姑,如果让他的丈夫‘金顶大侠’陈金听见了,他绝对会十万八千里地追杀你的。”自己师妹的话语,让我心中不由得感叹这个江湖已经大变样了。
    同时惊讶地说道:“天心掌门本来就苍老无比,我说她是老尼姑哪里有错呢?啊,她居然还有丈夫,金顶大侠不会是一位和尚吧!否则尼姑哪里可以找到丈夫呢?”
    而绣床之上的莫非看见侄儿的尴尬神情,才解释道:“峨嵋派的天心师姐年轻时候可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江湖中无数俊杰都是她的追随者呢?
    而金顶大侠身为峨嵋派的大弟子,占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更是将掌门的位置都让给了自己的师妹。殷殷之心和掌门位置,也为金顶大侠挽留下了一个漂亮老婆。”
    笑过之后,陈圆圆满脸佩服地说道:“天心掌门真是一位让我们所有女子佩服的女子,居然在五十高龄的时候,还为金顶大侠生出了一个女儿。
    可是大龄产女,也让她红颜衰老,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豁达的她,干脆剃度出家,成为了现在的尼姑模样。”听见两位妻子的话语,我低声嘀咕道:“那金顶大侠还真是可怜。
    放弃了掌门位置得到老婆不但没有守住,最后反而得到了一个累赘般的女儿。”李香君的脸庞正好与自己师兄的脸紧贴在了一起,也刚好听见了他的抱怨,不由得拧住了我的耳朵,邪笑道:“我们女儿家真的仅仅是累赘吗?圆圆姐姐你说我们是吗?”
    虽然也听见了自己教主的话语,可是横亘在自己身前那种上下属的关系,却让陈圆圆没有惩罚眼前男人,可还是哀怨地看向自己的夫君,口中埋怨道:“教主真是看低我们女女儿家,难道天心掌门当了尼姑就不再喜欢金顶大侠了吗?
    她们二人可比二十年之前更加的恩爱了,任何时候都是呆在一起,而夫妻齐心,真是其利断金。短短二十年时间,就将峨嵋派打理得超过众门派,其强大的实力更是隐隐地达到了华山派的水准了。”
    这个江湖真的与自己在小说之中看见的江湖大不相同,袁承志心中一阵难以接受,口中支吾地问道:“峨嵋派怎么如此厉害了呢?我也仅仅听师傅说过天心掌门夫妻两人很厉害的啊?”
    本来拧住自己师兄耳朵的李香君,看见陈圆圆没有与自己一起惩罚面前的师兄,也感觉到很是无趣,也将玉手撤离了“战区”满脸得意地说道:“哼,峨嵋派虽然人单势孤。
    可是她身后的势力却是江湖中任何门派都难以赶上的。当年创派祖师郭襄女侠,在江湖中友朋众多。古墓派、桃花岛甚至玉女宫,都对她有一定的愧疚之心,几百年来,一直就维护着峨嵋派的周全。”
    “而这三处地方的传人都是以女子为主,她们每一次现身江湖,总是让江湖风云变幻,无数冒犯峨嵋派的门派都化作灰灰,可是峨嵋派却一直屹立不倒。”
    看见面前教主俊脸上那本应如此的表情,陈圆圆明白教主应该听金龙大侠说过三派与峨嵋派的历史,心中不由得想将本教与峨派的事迹说出来,她连忙伸手阻止了自己妹妹的话语,接着她的话头说道:“教主,你不要太小看了我们女子了。
    三百年前,我们大公无私的张教主从来没有要求本教为他办过任何私事,可因为与峨嵋派掌教周芷若的恩怨情仇,在他逝世之前,留下唯一的遗嘱就是希望我们明教保护峨嵋派。
    而其中‘峨嵋忘,明教灭’六个字,让我们明教与峨嵋派这两百多年时间相处得如同一家人。”
    这个时候,莫非也从绣床之上走了过来,一双白皙的大腿跨进浴桶之中,接过陈圆圆的未完的事情,一边清洗着袁承志那双腿间的斑斑痕迹,双眼望着低下头来的侄儿。
    哀叹一声之后,语气激动地说道:“天心掌门可是我们袁家最亲近的一位老人了,三十年前,你的父亲因为身子的原因,不但无法学习神功,连性命也无法挨过三十。
    无奈之下你的父亲来到达江湖之上,寻找可以医治的神药和秘籍。”“而你父亲一次病症发作的时候,遇见了当时行走江湖的天心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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