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又是一番观察,终于发现了一个如同卧蝉的金色虫子,伸张着小嘴在汲取着一丝丝阴气,而这个时候,熟睡的美妇人。
    终于被吵醒,知道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原因之后,连忙隐隐藏住粉脸上的兴奋神情,语气愧疚地说道:“承志,一切都怪馨馨了,是我施展了禁忌之术,从而让沉睡中的雄盅被唤醒,让它所有欲望都一起转嫁到了你的身上。”
    不知道我身上还有盅王的缓缓和吴情,又是一番疑问,最后才说道:“那么盅王上身,会让你个人性命受制,并且成为施盅之人的控制,为什么夫君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呢?”
    思索的大美人玉韵,面上绽放出一道笑容,口中说道:“黑暗力量,因为魔气和盅类都属于黑暗力量,万灵魔功本就是魔神当年修炼的神功,理所当然地可以将生死盅包容,并且汲取出它体内的狂烈魔欲。”
    这个妹妹终于将智慧完全展现了出来,馨韵也是赞许地点了点头,口中接着解释道:“承志,你身上的雄盅,只有找到雌阴盅王,并且获得它的认可,将它吞噬掉,让它去中和你体内的魔欲,你才可以控制住体内勃发的欲望。
    否则,半年时间之后,你体内淫欲就会完全爆发,人也会再次被魔欲所控制,成为没有思维,眼中只有女人的绝世淫魔。”素素初次听见生死盅还有雌性,口中说道:“雌阴盅王,真的可以吗?”
    玉韵大美人摇摇头,失望地说道:“雌阴虽然厉害,可雄盅呆在夫君身上月余时间,汲取绝世魔气的繁衍,早已让它超越雌阴甚多,境界更甚一筹了。
    所以雌阴也只不过延缓雄盅爆发的时间,真正的解决的办法,还是早日修炼成魔功,将双盅同被吞噬掉。”吴情问道:“母后,我们又可以在何处帮助夫君找到雌阴呢?”
    摇摇头,馨韵有些绝望地说道:“培植雌阴的都是绝世美人,更是灭情绝性之人,对天下女人憎恨无比,尤其是我们这种享受着幸福的女人。”“啊,天下真有灭情绝性之人吗?难道她根本即是一个伤心之人,眼中容不下别人享受幸福。”
    缓缓艳尼和母后都一直自认为是灭情绝性之人,可现在偶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错误,因为是欲望的闸门一大打开,就会如山洪爆发般猛烈。
    动作抚媚地卷起几缕秀发,玉韵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哀伤,面色苍白地说道:“哎,雌阴之人,万年难见,一世难寻,况且她们根本也不会出世,因为她们心中也早已没有任何牵挂了。”
    心中都是阵阵无力,刚刚升起的一线希望,在倏忽之间再次破灭了,吴情四人都闷声帮我和馨韵穿衣,一直到大家都穿戴整齐后,都没有任何人说一句话。
    身体还是酸软无力的馨韵,双眼媚意十足地盯着我,口中嗔怪道:“你这个坏蛋东西,我们体内真阴消失如此之多,至少都需要半年时间恢复。”初尝做神仙的美妙滋味,又要必须过着半年时间禁欲日子,她芳心感到无比愤懑。
    六人沙哑的声音,别扭的动作,还有苍白的面色,都让我心中阵阵疼痛,口中无耻地说道:“呵呵,你们现在抓紧时间修炼,绝对会事半功倍,抵得上往日数年清修,会早日摸索到武道之境。”
    几人脸上落寞的神色一闪而过,素素感叹说道:“阿殇,你现在遇到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劫难,可我们却无法陪伴在你身边,心中真的无比愧疚。”
    对着众人一番安抚,我敬爱那个馨韵丰满的身躯紧抱住,口中取笑着问道:“姑姑,侄儿寻找雌阴之人,首先应到达何处去啊?”
    大大美人,一手巧手抬起我的下颚,调笑道:“乖侄儿,你首先应该到大理无量山去看看,哪里不但有你父亲一门的遗址,还有一些使毒和炼魔的大家,应该会对你有些帮助。
    当然,你也许会遇到逍遥派的绝世美人,让你抱得美人归,也解除我们不再你身边的寂寞。”吃过玉婆婆送进来的早点,我望着身边凤眼含泪的六人,在六人脸上分别亲吻一下,狠下心不再回望几人,快步走出给了我一个美好回忆的竹厅,踏上寻找雌阴女人之路。
    骑着追风,一路缓缓而行,于傍晚时分,我终于到达距离大理最近的一个小镇。寻得一个僻静宁静之处,突然转身,对着十余米外剧烈波动的空气,口中厉声喝道:“丙一,出来,不用鬼鬼祟祟的隐了。”
    左掌也对着他隐藏的地方,威吓地做了一个发功的动作。“善良的主人,不要啊,丙一立即出来,”
    立即,一个还稍显稚嫩的声音,在丙一隐身的地方传了出来,十岁有余,身着短衫长裤,就像他所在的天支,丙寅令主(阿忠)那般忠厚诚实面貌的少年,将隐藏的身子从空中显露出来。
    一下子飞到我身边,躬身行礼道:“主人,丙一到,请吩咐。”一张小脸上,兴奋、尴尬、羞怯的表情应有尽有。我突然笑了起来。
    口中说道:“呵呵,不用拘谨,就是你们的大首领甲子令主,也无法在本公子身边遁形的,你小小年纪就是令主之下丙队之首,以后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鼓励的话语,让丙一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这个时候,一阵阵闹哄哄的声音,穿过面前形状弯曲犹如龙爪的龙爪槐,钻进我们耳中。其中还夹住了青年女子断断续续的呜咽哭泣声,伤心得如丧考妣。
    可一个个老少爷们儿,七姑八婆,口中淫秽粗语却不断喷洒,让那哭泣的女子更加伤心,哽咽之声也越加响亮,如此多的人,欺负一个柔弱女子,听得我暗暗皱眉,心下不爽。
    右手一抖,将缰绳交到了丙一手中,口中同时问道:“丙一,你的搭档寅一,前去探听前面的消息,现在还没有回来吗?”
    话声刚落,一个年龄稍长,河与丙一面貌相近的中年就来到我身边,躬身回禀道:“主人,前面郊外有座庄院,庄中八百余口人,在半个时辰之前被人毒死了,在庄门之前,还留下留下”
    吞吞吐吐的寅一,闪烁的眼神似乎不敢看我,而又暗暗地观察着我面部表情。“哦,这个庄院,难道连一个活人都没有被留下?寄话之人,是对本公子下了战书吗?”听到使毒之人的狠厉手段,我脑中突然想起使毒厉害的五毒教,而自己一起恰好与她们有个三年之约。
    点点头,又连忙摇摇头,看到我催促的眼神,似乎还心有余悸的寅一,才对我说道:“主人,有一个活口留下。庄中那个少夫人,恰逢回家探访娘亲去了,所以没有被敌人迫害。
    但等她回到庄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下毒之人离开的身影,也是因为让她给主人传话,所以才仅是中了毒,但离死也不远了。”“你们二人慢慢前来,我前去将余毒清理干净。”施展轻功,急速穿过面前数百颗龙爪槐林。
    身靠在林边一颗龙爪槐上,我看到面前那座死气沉沉阴风洒洒的庞大庄院。在庄门上,挂着一块柳体写有“苑林”二字的巨大门匾。
    可随着接连的嗤嗤的声响,门匾在一阵青烟之后,就急剧缩小。仔细一看,原来在上面正有两只凹凹凸凸的丑陋蟾蜍,沿着四周在不断地翻腾打滚,丝丝毒涎液沉浸在上面,腐蚀着整个牌匾。
    眼神向下望去,大理石铺就的精美院坝上,堆满了一具具漆黑的尸体。在庄门下方,一个柳腰风骨的白衣少妇,正抱住唯一一个倒在石梯上的中年妇人,一手抓住妇人的衣襟,另一只手紧捏着一卷布条,埋头枕在她胸前伤心地哭泣着。
    “哎,这个扫帚星,去年刚进苑家的时候,就克死了丈夫,现在连苑家所有人一起克死了。”在人群中,一个妇人用她那独有的刻薄声音说道。众人都是一阵附和,揭露扫帚星少妇往日的斑斑劣迹。
    突然,一个地位似乎很高的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走到众人身前,语气愤恨地提议道:“所有的父老乡亲们,我们必须将这个可恶的扫帚星逐出苑林城去,否则所有人都会被灾星照顾的。”
    站立成外三层,内三层,一个个落井下石的镇民,都高声地附议了起来,纷纷高声含着将妇人驱逐出苑林城,并要求妇人立即就离开小镇,可贪生怕死的愚民们,没有一个敢越过成堆的尸体,将少妇驱逐。
    哭泣的少妇突然抬起那张被毒素染得浓黑的鹅蛋小脸,精光闪闪的凤眼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一股威严的气势,压制得全场鸦雀无声,口中尖声叫道:“够了,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否则,我就对各位不客气了。”
    摇晃的螓首,急剧起伏的腰身,让众人从那张漆黑的脸上,只看得见那对明亮的眸子在移动着,显得无比诡异。尖利的声音,带有浅浅的震耳欲溃的真气,让所有人的都感到身躯阵阵颤抖,不禁再次被少妇的神秘所震慑,一个个都四散逃串。
    少妇头上那对毒毒的蟾蜍,似乎也受到了少妇真气的吸引,在这时候发现了一个新的蚕食对象,不约而同地直射向她,直对那双明亮纯洁的双眼而去。
    耳边熟悉的呼呼声响,让少妇条件反射似的伸出食中二指,直点向蟾蜍的双眼,可眼神刚接触到身边一具具漆黑的尸体,又无力地放下了,似乎是向着命运屈服了,如此情况,让早就看得不忍的我,右手快速地采撷下两片槐叶,身体飞向少妇,手指快速甩动,射向那对距离少妇不足三尺的蟾蜍。
    同时,左臂伸展,我也将少妇的身体抱在了怀中,退到庄门石梯之外,对神色萎靡的她说道:“夫人,你如此一心求死,难道不希望为亲人报仇吗?”
    被我揽在怀中的少妇,纤细无骨的柳腰,无比柔软,稍有几分僵硬,好像她很少接触过男人的怀抱,更有难掩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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