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打寅一那宽厚肩膀,口中笑道:“寅一,你不要忘记了,我曾经说过,所有人都是我袁承志的兄弟姐妹,相互之间没有森严的等级之分。
    大家既然衷心地帮助我,使我成就一番大事,难道连你们的逆耳忠言,都没有听进的肚量,又何谈以后成就大事呢?你们之话,就是我了解世界的耳目,你放心大胆的说,我不会怪罪你的。”
    丙一心中也是阵阵着急,口中催促道:“寅大哥,男子汉大丈夫爽快一点,干脆一点直接说出来吧?”在暗中,他还对自己大哥做了个两人才明白的动作。
    得到我的承诺,寅一的勇气也积蓄到了顶峰,双眼直盯着我说道:“主人,寅一觉得诗韵夫人,每当提起娘家的时候,就言辞闪烁,转移话题,似乎奋力地掩藏一般。”
    阻止住怒气冲冲的丙一,我望着对面房门前站立在的诗韵,点头说道:“寅一,我也对诗韵的娘家感到无比好奇!
    她浑身除了任督二脉,其余经脉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外力给打通了,在如今武道已变成了神话、武功衰弱得如花拳绣腿的时代,这样的事情,出现在一个从未涉足过武艺的女子身上,更是一件石破天惊的事。”
    “所以,你们最近一段时间的任务,一是查出诗韵娘家祖上到底出自何脉?二是诗韵与家族中人分离的真正原因,这个必须做到,同时,我将五毒教这块教主令牌交给你们,从而便宜行事,能够调动五毒教教主之下所有人。”将那块里面似乎隐身有五毒的令牌塞进丙一手中,我就快速走了出来。
    伫立在门口的诗韵,身着一件浅绿色罗裙,左臂上缠有一块黑纱,满头长长的青丝蓬松卷起,部分垂到了螓首四边,娇柔少妇的风情完美地表现了出来。
    看到我走出房间,凝眸中闪过丝丝惊喜,疾步走到我身边,轻拉住我大手,一副小女儿的开心摸样。手指帮助诗韵轻轻地擦掉额角一颗汗珠,我拉着她的皓腕,走进整理得整洁素雅的房中。
    贪婪地嗅嗅飘散的味道,我笑道:“诗韵,原来你一直喜欢在房中点着檀香啊?”心中更是惊诧,在偏远的苗疆,常年在房中点着檀香,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可做到的。
    似乎被触及到伤心之处,诗韵眼中氤氲雾气立即升腾起来,双眼红红的,将颤栗娇躯靠近我,殷红双唇翕合数番,最后才神态怯怯的问道:“公子,你对诗韵的身份肯定无比怀疑吧?”
    这个时候,外面丙一的声音说道:“大哥,我们现在不辞而别,不给主人和夫人辞别吗?呜”还没有说完,似乎就被寅一捂住了大嘴巴。
    听见丙一的问话,我真有杀了他的冲动,早已吩咐完的事情,他却最后却犯起糊涂,让诗韵知道了他们现在急于离开。
    呵呵一笑,我连忙掩饰住面上的尴尬神色,左臂将浑身散发着浴后如茶花般淡香的诗韵揽入怀中,口中说道:“诗韵,是公子多疑了,我现在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问你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了。”
    眼中热泪欲掉未掉,迷雾蒙蒙。脸上哀荣深深,似乎受到了无限委屈。红唇轻咬,象在忍受剧烈心灵煎熬,如此模样让本就惹人怜爱的诗韵少妇,更加楚楚动人,让我忍不住地呵她护怜爱她。
    “不,诗韵宁愿公子不再疑惑,也要将那段伤心往事告诉公子。诗韵体内自小就被打通的经脉,隐藏了一个所有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秘密。公子在心中怀疑诗韵的身份,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担心诗韵是敌人派到公子身边,专为盗取绝世神功。”
    诗韵抬起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一贯的娇柔声音,此刻也变得有几分激昂。挣脱出我轻轻揽住我左臂,诗韵柳腰丰臀摆动,纤手金莲移动,拉出桌下一把椅子摆在我身后,将铺在上面的裘皮抚平。
    “公子,你请入座,让诗韵将自己的身世一一的禀告给你吧!”躬身一迎,神态恭敬的说道。
    纤细双腿随着躬下的柳腰而弯曲,使得本就有一分紧促的绿色罗裙紧绷了起来,让她阿娜的美妙曲线分毫毕现,胸前那对坚挺伫立鸽乳更显丰盈,给我无比强烈的冲击。
    双眼紧盯面前这个不足三尺距离的娇俏少妇,我将坐着的身体扭动数下,大手拉起与腿部紧贴在一起的长衫下摆,掩饰掉裤子上蓬起的地方,口中对诗韵说道:“你也坐下吧,公子不是在审讯犯人。”这个似乎期冀“坦白从宽”的少妇,那双怯怯的犹如含羞草的秋水剪瞳真的太勾人了,我也没有勇气一直如此面对着犹如犯人的她,因为我担心自己挥出那根正义之枪,将惩罚施加在她身上。坚定地摇摇头,诗韵固执地回答道:“在公子面前,诗韵婢女怎么可以坐下呢?”
    语气之中,饱含了楚楚的哀怜,似乎在抱怨自己命运的不好,可头却伴随着她的话语,垂到了胸前,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
    伸手抬起她那张触在酥胸之上的鹅脸,双眼直视着那对小眼,我语气沉重的说道:“本公子从未将你当做婢女般看待,你当然可以坐在我的身边,不用遵守那些令人生厌的破规矩。”
    手掌向外一伸,将桌下一把椅子快速拉到她的面前,将她按在上面坐下。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数番揉捏碰触,让诗韵脸上升起一丝红晕,娇躯在椅子中扭动数下,才终于坐稳坐踏实了。
    用眼神灼热的望着我,口中急急问道:“公子,你也修炼过六脉神剑吗?”自己虽然没有专门修炼过六脉神剑。
    但是却懂得六脉神剑的运气之法,在一些时候也可将体内真气按照六脉神剑的路线行走。我对诗韵点点头,口中答道:“是啊,我也勉强算是逍遥派隔代的传人。”
    刚坐下的诗韵,眼中的热泪终于滑落了出来,娇声说道:“公子,诗韵身上的经脉是一个天龙寺的祖爷爷在逝世前,采用六脉神剑运转北冥真气所打通的。
    可却因诗韵当年太小,不知道真气运行的路线,后来更没有家族之人的指导,所以才会在二十余年的时间中,白白浪费了祖爷爷用性命所传承下来的深厚功力,一直过着艰辛的日子。”
    明白我的真正身份之后,她就像遇到了倾诉的亲人,将所有的委屈都向着我倒出来,突然听见如此的惊喜,我一把抓住诗韵的手臂,口中问道:“诗韵,你难道就是隐世了数百年的大理国段家后裔?你们家族,现在都还有那些人呢?”
    诗韵摇摇头,扳动我握得太紧的手掌,哽咽说道:“没有了都在十五年前,被杀害了。”
    一句简单的话语,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娇躯瘫软在椅子之上。可见当年那场惨烈的战事,对她的心灵的伤害是多么巨大。
    一手擦拭她面上的泪水,另一手轻抚在她柔软的粉背之上,运气帮她平息心灵的剧烈波动,我叹气安慰道:“不要在伤心了。
    你可是整个段家所有先人的希望,当然,所有在天空看着你的早已逝世的大理人,都希望你这个小公主为他们开开心心的活下去,以后获得段家曾经名扬江湖的北冥神功、六脉神剑,成为一个旷古绝后的盖世女侠。”
    我的安慰,让诗韵脸上露出丝丝浅笑,眼神期冀地对我说道:“公子,你可以教导诗韵当年逍遥派的绝世神功吗?”手掌从她后背之上收回,我笑着说道:“当年的逍遥派、天山、段家以至丐帮。
    本来就是一家,你学习逍遥派功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又怎么不会教你呢?”对着我急速摇摇头,诗韵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回忆似的说道:“公子,当年的仁祖段誉公,后来因为北冥真气的反噬而英年早逝,让语嫣祖婆婆以及另外几位族中女子,都悲痛欲绝。
    所以她们耗费余生所有精力,将北冥神功改良完全,化真气为液体,如血液般流淌于体内。”“可语嫣祖婆婆有感于完整版的北冥神功,威力太过巨大有伤天和,规定段家以后每隔两代选择一个女子将它传承下来,任何家族中人都不得修炼。
    而她们的手稿,在语嫣祖婆婆将第一代刺画留下,就毁灭了,四百余年,虽有几位先人破忌修炼,却终生都被囚禁在天龙寺,但是今天我们大理一脉仅余下诗韵一人,所以我想先练成经过改良的北冥神功,还望公子成全诗韵。”
    一段令人惊诧的武林往事,绝代嫣然的武林活字典王语嫣,听得我心中都是肃然起敬。王语嫣改良过北冥神功,从未曾听后世中那些喜欢研究金庸老爷子小说之人说起过,我心中不禁一阵疑惑,突然,想起自己所处的武林,根本就不与碧血剑中相同,心中也立即释然,无限期盼地说道:“诗韵,你将秘籍拿出来。
    公子绝对可让你在最短时间内,参透成北冥神功,修炼成北冥真气和六脉神剑。”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进入碧血剑世界的时候,柳如是修炼北冥神功的境遇,脸上急迫的神色也立即显露了出来。
    完全相信了我的诗韵,红晕不断加深的俏脸,根本不敢看向我。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挺翘丰臀对着我,双手颤抖地轻解腰带,蚊蝇般的声音说道:“主人,诗韵当年突遭劫难,那些秘籍的手抄本都被别人带走了。
    真正的孤本,是镌刻在我们隔代传人身上”一双颤栗的玉手,轻轻拉下浅绿罗裙,露出里面的那层白色亵裤,以及掩映在下面的那一幅幅若隐若现的粉红。
    久久地没有等到我的动作,诗韵轻声催促道:“公子,你自己看吧,北冥神功就在就在”说话的时候,诗韵少妇身躯也向我怀内接近一步,将掩映的美丽景色显现在我眼下,神态娇羞地等待着我揭开那一层神秘的面纱。手掌在丰臀上端那条蝴蝶结上轻轻一拉,亵裤就自动地散了开来,现出了两瓣美妙的丰臀。
    在浑圆之上,左右两方都分布了六副副美人刺画。画中顾盼流兮,浑身赤裸精致的美人们,一个个都惟妙惟肖,神态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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