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让仪儿摆出那些不堪入眼的淫秽姿势,迎合你那些怪异的结合方式,并且,仪儿被你玩弄得时间最多,弄得仪儿身子骨一直都是软软的,一点都提不起劲来。”
    似乎隐藏了无限委屈的双眸中,升起氤氲的雾气,我低头轻咬她身上最敏感的耳珠,低声喊道:“义母义母,仪儿义母!”
    充满了禁忌的称呼,让温仪娇躯也跟着那灌耳魔音接连颤栗,凤目嗔怪仰视著作恶多端的儿子,娇羞的阻止道:“坏蛋,小淫贼,不准你称呼仪儿义母,以后再也不许称呼义母,姐妹们都会笑话仪儿的!”
    叉开的手指变化成掌,抚弄在她难以感受到曾育有一女的平坦小腹上,让体内的星辰神力通过亲密的接触相互交汇着,我口中解释道:“义母,你当日受到温方山全部功力的掌击,几乎断绝了生机。
    孩儿使用天地间最纯正的星辰神力,帮神志将散的你续上心脉,所以你体内的真气比武林中任何神功所修炼出的真气都更加优越,而练武的起点也更高。”
    “为了让你早日掌握那些神秘的力量,孩儿不得不采用最原始而又最有用的办法,将你久旷的欲望完全的挑逗起来,让你体内被压抑的淫靡完全发挥出来,不得不更多的疼惜你,让你真正的掌握星辰神力。”
    这个经久温家白眼的美妇人,根本不害怕世人的白眼,却害怕姐妹们看不起她,真是一个端庄的传统女人啊!嫩白的玉掌紧捧英俊的面庞,垫起脚尖亲吻奖赏性的亲吻一下双唇,温仪撒娇道:“承志,不要称呼仪儿义母了。好不好嘛?”
    每一次听见那样的称呼,她内心深处都升起一种愧疚感,似乎自己背叛了曾经的海誓山盟,独自寻找了一个小白脸。
    可是每一张开眼,看到那张俊脸上一模一样的邪魅气质,自己悸颤的芳心又如饮甘露,化成一只扑火的飞蛾,附身在这个邪异的少年身上。
    成熟美妇人倏忽闪现的那一抹娇柔的小女孩的特有气质,让我眼前一亮,满脸邪笑道:“哈哈,不好,你敏感的身体,娇羞的表情,都告诉孩儿了,你心底下,一点都不想改变称呼!对于目前的关系,你还感到无比的喜欢和刺激呢!”
    真是一双怪火眼金睛,将自己内心所想的一切都看清楚了,温仪羞得滴血的粉颊突然嫣然大笑,啐声道:“小孩子家,胡言乱语。
    承志孩儿,你那一日为我输入了星辰神力,所以你义父残留的意识,才最终占据了主动,让你瞬间化身为禽兽,欺负起义母吧?”她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
    终于寻得这个车中六七人都在酣睡的时机,提了出来,成熟的美妇人,芳心真正绽放之后,真不是一般的淫浪啊,仅是温仪那亲密而有禁忌十足的言语挑逗,就让我想入非非,欲望升腾。
    而在华山上对我最好,最亲近的义父残留的一双意识都被我的神格所吞噬,让我脑海一片空明,哀声叹道:“其实,义父只要当年在孩儿身上稍用计谋,在我救你将神力完全转嫁到你体内那个一时刻,抹杀掉我脑海中的过往意识,就会让移魂之术首次获得成功,他代替孩儿的意识最终复活过来。
    可是,他却根本没有那样做,放弃了复活的机会。”三番四次受到义父的照顾,来到这个明末世界,我首次真正佩服之人就是他老人家。粉脸上的黯然神色一闪而过,温仪突然咯咯乐道:“承志,你被你的义父欺骗了,他根本就还没有真正死去!”
    脾性每一刻每一秒的急剧改变,变得与自己记忆中情郎的差异更小了,温仪终于发现数日中不休不歇纠缠这个小情郎,总是一次次无尽索取的真正原因了。
    因为那都是他对自己所欠下的债。“哦,仪儿,你不会时说义父当年只不过是假死,我走了后他又复活过来了吧?”瞬间,我心中主义全失,义父的女人,我可是没有少沾惹啊,他如果还活着。
    我哪有脸面去见他老人家啊?心神急促的跳动,面色的数番改变,看得温仪大乐了起来,玲珑玉手身下跨间,轻拍那使坏的大东西,满脸娇红的说道:“哼,真是一个淫贼,为什么没有将你这个好坏东西彻底吓倒啊?反而更加的性趣高昂,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
    她柔软无骨的娇躯转身扭动,直面着面色尴尬的小情郎,纤指快速的裹动起来,帮助面前的人儿施放着膨胀的欲望,口中继续柔声解释道:“承志,难道你一直都没有发现,在很多方面,你的性情都与你的义父相同。”
    感受到深入裤中的两条嫩滑的小手,我脱口而出道:“仪儿,你是说义父采用保存残留意识的方式,将他为人处世的方式,都完全的传承到了我身上,从而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存活了下来。”
    发汗的螓首轻轻点动,温仪笑道:“小情郎,你真的比你的义父聪明多了,难怪他那个自私鬼,会真心实意的帮助你,让你消失掉袁督师身上的那些妇人之仁。”
    解开心结,义父肉身早已腐烂,可他却凭借旷古绝世的智慧,让他的性情得到了传承了,我心中有些苦涩,原来自己一直以为凭借曾经的作为,都是依靠多了数百年的知识所做出的,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受到义父性情的驱使罢了。
    撩拨着面前水汪汪的美妇人,我笑道:“那么我现在,比起二十年之前,是否更让你迷醉了呢?”手上的动作一滞,温仪突然乐道:“死鬼,真是不知羞!
    都是熟悉的老夫老妻,还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也许是面前这具身体,让他具有更多的童趣,也让自己享受到了更多的柔情蜜意。
    砸巴的小红唇,丝丝黏黏的白色,充满了淫靡的诱惑,我轻拥着怀中的端庄贤淑的义母温仪,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吹拂一口“仙气”有些撒娇的问道:“义母,告诉孩儿,到底是承志更好,还是义父更好嘛?”
    在野外幕天席地的做出吮吸面前男人坚挺的事情,已经让温仪美妇人娇羞无限,双颊堆霞,芳心深处的禁忌就达到了一个最高值,现在更让她禁受不住胴体颤栗,粉颊能滴出血滴出来。
    汪汪的秋水映照着面前的小无赖,却不忍他期盼的脸色转为失望。“小坏蛋,就知道戏弄义母!”娇柔的细嫩声音,既有娇羞,又有喜悦,突然有变得无比坚定。
    “小情郎,温仪可是将身心都完全交给你了,你以后一定不要欺负仪儿和青青哦!”没有依靠男人的十数年日子,她和女儿真的过怕了,所以语气之中饱含了无穷的哀求,也带有几分命令。
    我呵呵一笑,凝视远处的眼神收回,双手轻压肥硕翘臀,说道:“仪儿,其实你现在已经做好了第一步,只要真正的消除掉温家施加在你心中的阴影,你就会无惧所有人,成一个真正的高手。”
    嫣然大方一笑,温仪粉脸逐渐平静下来,娇声道:“小情郎,你没有说错,温家不但让青青这些年帮他们偷窃珍宝财物,还根本不将我们娘俩当人对待,所有人都觊觎我们母女的绝世美容,更甚至连仪儿的父亲温方山那个混账东西,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一点都不惦记父女血脉之情,将我硬生生打死,哼,我也不会放过温家之人,让他们那些混账男人统统去见阎王爷。”说道最后,温仪都变得有些声色俱厉。
    原来那一日掌击她的老人,就是温仪的父亲,我也明白她现在性情大变的原因,她内心中应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自己的情郎,脱离掉没有丝毫人性,比冷宫都还要阴森数分的温家。
    我呵呵一笑,问道:“仪儿,你和青青,一直是如何保护好自己的呢?”美眸嗔怪相视,温仪感动说子道:“仪儿能够保存贞洁,还不是多亏了你父母在江湖中的巨大影响力,让温家那些怕死的奸贼们害怕隐世世家的报复。”
    原来自己父母真的是积德不少,让温仪美妇人对我也有着深深的怜惜之爱。“哼,无耻贱人,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丢温家人的脸面吗?”
    一个身形高瘦,生有一张黄澄澄面皮,双眉斜飞,神色甚是剽悍,双鬓微白的老人,几个起落之间,就到达了我们面前,恼怒至极的对着神态嫣然的温仪喝道。
    娇柔身体轻轻的脱离出温暖的怀抱,温仪面色鄙夷,语气讽刺道:“哎哟,温家五当家出山了,是外出寻找你那个短命的宝贝儿孙子吧?”
    心情烦躁,总是难以静心修炼的温方悟,看见十数年中深居闺中,惹人怜惜的侄女儿,现在居然有胆与自己唱起反调,不禁反而笑了起来。
    眼镜蛇般的细细双眼盯着温仪的娇红的面庞,哼声斥道:“贱人,你一出温家院门,就找上了男人,真是淫荡女人。夏家小贼泉下有知的话,也会死不瞑目。”
    没有学过武功的侄女,端庄站立之中散发出一股凛然的气势,让温方悟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
    “哎,这些自以为是的高手,为什么总是等到即将死亡的死后,才会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一只任人下脚踩死的蚂蚁!”温方悟眼神一直都没有看到我,让我提醒他道。
    而眼神却看向远处那个白衣飘飘,冷气凛冽的少女。玉手轻拉不受重视的小情郎,温仪对温方悟说道:“温方悟,你仔细看看,我身边的男人到底是谁,哎,温家之人,个个都老眼昏花,温方山,连死去之后都不知道是被何人所杀,温正小贼,别人动手杀他都害怕玷污了双手,啧啧,温家的男人,为什么总是那样的低贱,连猪狗都不如呢?”
    温方悟气得一佛升天,双掌以一招五丁开山的猛烈掌力击向温仪,口中厉声喝道:“好一个无耻的不忠不孝的贱人,连自己父亲都下手毒害,你还有一点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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