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把喜儿送给他的那对布鞋拿过来贴在胸口上:“穿上你亲手纳的这对布鞋,我心里就会想起你,觉得你像时时刻刻都伴随在俺身边一样,放心吧!你等着我,我一定回来和你成亲的!”
    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来,俺也该走了。”亲了亲喜儿一口,匆匆穿上衣服离去。
    漫天风雪一片白,寒风如刀扑面来。杨白劳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齐膝的深雪,一步一步地迈向自己的家门他躲债回来了,喜儿拿住块抹布正在清理着炕面,屋门随着一阵寒风的卷入而打开了,她扭头一看。
    原来是日思夜想的爹爹躲债几天后终于平安回家来,她丢下抹布,高兴地跑到爹身边,替他拍落满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热呼呼的馒头和一碗野菜汤搁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过来吃点东西暖暖身子。”
    笑嘻嘻地扶着爹坐到了炕上。杨白劳带着疑问的眼光望着几上冒着热气的馒头,家里断了好几天粮了。
    一时间还想不透家里怎么会出现这些东西,喜儿跳跳蹦蹦地把大春送来的面粉端给爹看,甜滋滋地说:“是大春哥送来的,婆婆说过年了,叫大春哥捎些吃的给我们家团年。”
    白劳用手指刮着闺女的脸蛋:“看你婆婆长、婆婆短的,还未过门呢,就叫得亲热似一家人一样,也不晓害臊!”
    喜儿向爹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可不嘛,爹,人家大春哥就有这么点心意,逢年过节都不忘往咱家送礼,这不像是一家人吗?”说着过去点亮了油灯。
    杨白劳笑眯眯地望着喜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唉,真是女大不中留,这小丫头看来春心动了”低头呷了口热汤,招手叫喜儿过去:“闺女过来,看爹给你捎了啥回来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用魏腾腾的手慢慢打开来。喜儿过来把油灯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晓,杨白劳从纸包里抽出一根红头绳,用双手拉长给喜儿看:“人家的闺女过年有花戴,你爹钱少不能买,只好扯上二尺红头绳,来,让爹给喜儿扎起来。”
    喜儿高高兴兴地倚在爹的膝前,把长长的辫子甩到背后,让爹替她扎上红头绳。杨白劳用梳子梳理着闺女的头发,一阵少女的发香喷鼻而来,他心里噗地跳了下,一股奇怪的感觉蓦然冒上心头。是呀,虽然父女俩朝夕相对。
    但一直都仍把她当作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现在低头望着女儿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隐隐约约开始浮现出优美玲珑的曲线,方醒悟不知不觉间闺女已长大了,杨白劳连忙按下那股不应联想在自己闺女身上的绮念,专心至意地继续梳理着她的头发。
    喜儿撒娇似的靠在爹爹胸前,随着呼吸而轻轻挪动着的背部不经意地磨擦着他的裆胯,白劳强捺下去的欲火又燎原了起来。
    加上喜儿与大春偷尝禁果后,肉体得到了异性的滋润,那副天真无邪的少女脸庞在眼角眉梢间已渐露成熟少妇的韵味,混身更是散发出一种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蚁一样蛀蚀着杨白劳那久旷了十多年的心脏。
    慢慢地喜儿也发现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背后,她从大春身上已见识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应,那是爹身上的哪个部位,她当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是她竟没有丝毫的厌恶感觉,反而生出一点点内疚的心情。
    自从娘死后,爹就父兼母职,一手一脚把自己由呱呱落地的孩儿含薪茹苦地抚养成婷婷玉立的少女,这十多年来,爹省吃俭用,顾不得续弦再娶,一有吃的就往闺女的口里搁,一有穿的就往闺女的身上裹,是他牺牲了自己的岁月换来了女儿的青春。
    “行了,扎好了,起来转个身让爹瞧瞧美不美。”爹的话让喜儿回过神来,她心怀感激地在炕前转了个圈,然后扑到白劳的怀里,娇滴滴的对着他说:“谢谢爹!闺女美吗?”
    “美”初开蓓蕾般的女体依偎在自己怀里,即使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令白劳不由口吃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将喜儿搂进怀抱,用满是胡碴的嘴唇猛亲着女儿那白里透红的香喷喷脸蛋,令喜儿吃吃的娇笑着:“爹,别亲了,哎唷!好痒啊”的确,像刷子一样的须根擦在嫩滑的皮肤上,让喜儿痒得直躲。
    但同时感到痒痒的,还有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之心。也许还有一处开始发痒的地方连她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春开发不久的处女之地,那里不单逐渐生出骚痒感,而且还慢慢潮湿起来。
    喜儿软绵绵地躺在白劳怀里,两颊酡红、醉眼如丝,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爹的搂抱中,渐渐地她伸出纤纤玉手摸到白劳腿间,握住那荒废了十几年的阳ju揉起来,白劳先是一楞,再是满腹犹豫,然后轻叹一声,终于随遇而安地接受了女儿的抚慰。
    他一边享受着久违了的快感,一边壮起胆子解开女儿棉袄上的纽扣,把带着微抖的手掌伸进去覆盖到她温暖的乳房上。
    父女俩互相揉着对方那个在自己身上没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进一步,因为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若再跨越雷池半步,一场父女乱伦的序幕将会无可避免地拉开。
    屋外的风雪尚未停下,屋内的青光却已提早来到,喜儿首先忍耐不住,她解掉爹爹的腰带,褪下满是补丁的裤子,将那布满皱纹的肉棒握在手里轻轻捋动,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牵着爹爹的手领到两腿之间,压在她那洁白光滑的阴阜上面。
    杨白劳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一把,证明并不是在做梦,这才慢慢将手掌移到女儿湿润的阴唇上,他先把手指夹在肉缝里柔柔滑动,待指头上沾上了不少淫水后才轻轻撑开两片阴唇,专注地在阴蒂上做工夫。
    经年累月的庄稼活令他指头上长出了不少又厚又粗糙的老茧,揩在幼嫩的阴蒂上不免会产生出强烈的刺激,只一会儿光景,喜儿便气喘如麻,仰身躺倒在炕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把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露在父亲眼前,两手再也没空去照料爹爹的yin茎了。
    而是握住自己一对乳房使劲地揉起来,杨白劳被女儿的行径吓了一跳,但也没容多想,只以为是自己的手艺令初尝性滋味的少女难以自持而已。
    可是女儿对下的举动却让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点了穴般的怔在那里,眼睁睁望着闺女将他推倒在炕上。接着一个翻身扶着yin茎就要骑上来。
    “不闺女你听我说,”杨白劳这时才懂作出反应,赶忙煞止了喜儿坐下的趋势:“爹不能跟你这么做呀!
    我已收了大春他家的聘礼,你就是他的人了,要是爹糟塌了你这副身子,过门后让大春发现你已不是闺女,俺怎么向他家交待啊?再说”
    喜儿已让她爹搞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要是没和大春弄过还好,一旦尝过男欢女爱那种难忘的滋味,除了肉棒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可把欲火扑灭的了。
    她到了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矜持,打断了爹的话,坦白地说:“爹,女儿不瞒你,大春他已和我睡过了”杨白劳闻言张大了嘴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烂漫的乖女儿,却早已是个小妇人了。
    虽然如此,但和大春弄和与父亲弄却是压根儿两回事,他劝导着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女儿:“唉,喜儿,你迟早都要过你婆家当媳妇,就算和大春睡过俺也没啥话好说。
    但咱俩是父女,和爹干是乱伦啊!这丑事要是扬了出外,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嫁出去了。”喜儿对爹的苦口婆心却听不入脑:“咱村的袁寡妇不是也跟她儿子乱伦吗?这谁不知道哇!”
    杨白劳给她气坏了:“闺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头都快打鼓了,还怕啥?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这度火,爹替你用手弄出来好了。”
    喜儿轻轻偎在白劳的胸膛上:“爹,女儿泄不泄出来倒没有所谓,俺只是想以此来报答爹的养育之恩罢了。
    女儿知道爹这十多年来为了将我哺育成人而饱受折磨,怕女儿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后娘,有时夜里见你在炕上辗转反侧、唉声叹气,女儿心里真替你难过。既然俺这个身子是你生养的,而且已不再是黄花闺女了。
    就让我用这副身体来报答你吧!”杨白劳其实也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春,要不是顾虑到若糟塌了闺女的处子之身难以向亲家交待,刚才早已上马了,现在既无后顾之忧,兼且积压了十多年的欲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扑灭。
    他搂着赤裸着下身正伏在自己胸前的喜儿叹了口气:“唉,都是爹不好,不该”边说着,边将女儿上身的棉袄脱下来。
    片刻间,两具一老一幼的肉体便赤裸裸地坦呈在热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两副肤色截然不同的躯体搂抱着在炕上滚来滚去。
    如果将喜儿比作是一朵蓓蕾初开的白玉兰,那白劳便像一根饱历沧桑的老松柴,他长年经受日晒雨淋,皮肤黝黑粗糙,裂开了一道道缝的手掌就像块粗麻布一样擦拭着喜儿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肌肤,将火烫的热情透过敏感的皮肤不断地灌注进女儿的身体。
    两人搂着滚了一会儿,变成白劳压在喜儿身上,喜儿知道爹爹那根急待发泄的肉棒很快就会进入自己体内,于是挪了挪身子,将双腿张开对正爹爹的下腹,准备迎接肉棒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
    心想是爹爹还有所顾虑而不敢贸然行动,只好主动伸手去他胯下作出引领,谁知不摸还好,一摸竟吃了一惊,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体衰还是受到乱伦背德感的自责,白劳刚才还勃硬的yin茎现在竟已软了下来。
    “唉!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闺女,还是让爹用手替你抠出来吧”白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头撑开喜儿嗷嗷待哺的阴户,一手手指按住阴蒂暗中运劲揉压,一手手指捅进yin道,轻轻地抽chā起来,喜儿哪曾受过这般折腾,她银牙紧咬、双拳力握,舒爽得连腿都绷直了。
    可是尝试过性爱滋味的阴户已不再能满足于手足之欲,非得有一根实实在在的东西把它填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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