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范秋芳有意无意的把双脚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叠了起来,这下坐在她侧面的儿子球赛就看不进去了,老妈那黄色薄袜里清晰的脚掌看的他心痒痒的。
    尤其是那微翘着时不时还动两下的大脚趾更是让他心猿意马,胡翔又想看又怕被老爸发现,便时不时的偷瞄一眼,看的多了裤子中间就撑起来了。
    他忙摆个二郎腿加以掩饰。儿子这些小伎俩范秋芳如何不知,心中既为这畸形的母子关系觉得惴惴不安又有点自得,偏偏这时丈夫好死不死的冒出句话来:“妈那高血压的药快没了吧,要不我明天再买点送到舅舅家去?”范秋芳一听到丈夫提起母亲她就想起丈夫和母亲亲嘴作爱的难堪景象,一股无名火当时就涌上心头,便冷冷的嗯了声当作回答,接着她大喝一声:“翔翔,帮我捏捏脚!”胡翔一听吓的呆住了,张大嘴看着母亲。
    接着吞了口唾沫,又看了看老爸为难的说道:“这、这不好吧!”他的原意是当着父亲的面去摸妈妈的香足,这不是当场给老爸戴帽子吗?
    他胡翔虽说恋母,可也是个讲究人啊!这事总还是要背着点人的。范秋芳还没说话,胡涛赶紧抓住机会表现:“翔翔,快去给你妈好好按按,你妈每天工作多辛苦啊,叫你做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你这不是寒你妈的心吗?”胡翔心道:老爸啊老爸,像你这样上竿子戴绿帽的我可是头回见!我为你着想不忍心下手,你倒是比我还急!那我还客气啥?胡翔挨着母亲坐着,然后将她的两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
    接着用两个大拇指按住软软的脚掌按了下去,谁知力道用大了,范秋芳咝的叫了起来:“痛,轻点!”说完脸一红。
    原来她想到前两天和儿子作爱时也说过这句话。胡翔见老爸没往这边看便不再按摩,只是将母亲的两只滑腻的小脚上上下下一通乱摸,范秋芳和儿子一样。
    也是觉得又紧张又刺激,她甚至能想像的到儿子有多想闻你脚上的味,这时机会来了,胡涛从桌上拿起一本杂志往卫生间去了,胡翔忍着激动的心情听到卫生间咔嗒一声响后,便将母亲的一只脚抓起来贴在鼻子上使劲的吸起来。
    范秋芳脸红着一边往回夺一边小声喝道:“没洗,脏!你爸还在呢?”胡翔满不在乎的小声说道:“没事,妈,听到冲水声就撤。”说着蛮横的再次将母亲的脚架到膝盖上。
    然后左一扯右一扯,两只袜子就离开了主人,胡翔深吸一口气将母亲两个白白的脚板贴在了鼻子上,闻一闻舔一舔、舔一舔再闻一闻,那淡淡的臭味带给他的没有反感只有性感。
    范秋芳忍住脚上的痒感紧张的望着卫生间的方向,胡翔不管那么多,玩了会脚板会又开始吃母亲那些可爱的脚趾了。
    先放在鼻子下闻上几闻,再含住最大最翘的那个,像吃冰棒一样放在嘴里来来回回的吮吸。范秋芳紧张极了,连连往回夺脚:“翔翔听话,别弄了,你爸快出来了。”胡翔见心爱的母足被收回去了。
    当下‘恼羞成怒’,他站到母亲面前从七分裤里将那红头大将军就放了出来:“妈,给我吃两下。”范秋芳如何肯就范,急的喝斥儿子:“你疯了,快放回去,你再这样妈可生气了!”胡翔知道老爸喜欢蹲吭看书的习惯,哪怕完事了还要赖上几分钟才肯出来。
    便不依不饶的挺着那硬起来的东西耍起了赖皮:“就两口,妈,早吃早完事。”范秋芳也拿儿子的死皮赖脸没办法,万一给胡涛看到儿子挺着个大ji巴站在自己面前,那一切都完了!
    她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轻声说道:“你想害死我啊?就两口啊!”说着熟练的圈住儿子ji巴中间,秀口一吞ji巴就进去了半截,然后快速的吞裹了几口后将东西还给了儿子:“快收起来!”胡翔见卫生间没什么动静,嬉皮笑脸的又将ji巴挺到母亲面前:“妈,你给我舔几下呗!
    舔完我一定收起来,我要是不收的话让我生儿子没屁眼!”范秋芳一巴掌扇到他脑后:“读书读傻了吧?咒自己!”碰到这没皮没脸、没羞没臊胆子又奇大的儿子她也是无计可施。
    她重又圈住儿子的ji巴,先是熟练的轻轻套了几下,然后将包皮翻下去露出整个gui头,再吐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重复画圈。
    胡翔舒服的轻声哼哼起来,范秋芳快速的含住gui头吮吸了十多下,这时卫生间传来了冲水声,母子俩赶紧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次日上午。
    范秋芳正在办公室看着邻省传真过来的协查通报,忽然电话铃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局长:“老范啊,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有点事和你说一下。”范秋芳放下电话理了理头发,大步向局长办公室走去。吴明江倒了一杯水递给范秋芳,范秋芳忙站起来双手接过,吴明江手向下压着笑眯眯的说道:“你坐你坐,老范,最近家里都还好吧?翔翔上了大学,你和老胡肩上的担子就轻多了!”
    范秋芳微笑着说道:“轻啥啊?上了大学担心他找不到好工作,工作了又要担心他找不到合适的老婆,唉,这孩子啊就是父母上辈子的债主,轻省不了。”简单的寒暄过后,吴明江切入了正道:“老范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前两天邻县公安局请你去上几节罪犯心理分析课你说身体不舒服推掉了,这样不太好啊!都是兄弟单位,人家还以为你拿架子呢!
    保不齐哪天我们要他们协助呢?还有还有,今天你交上的请功报告。”吴明江顿了一顿,从桌上翻出一张a4纸递给范秋芳:“商贸城连环盗窃案是二力和刘明宇、童小非破的,你这请功报告怎么把童小非写成了崔月?
    幸好我对这案子有点印象,这要是报上去人家童小非会怎么想?局里其他同志会怎么想?人家还以为是我这个局长要拍代书记的马屁呢!
    老范啊,你可是老同志了!业务人品都是没的说,等明年高副局退下去我还想着让你顶上来呢,你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嘛!”范秋芳一听对丈夫更恨了。
    就因为那破事让她上班时心不在焉连续出错,熬了这么多年眼看就副局了,要是上不去那多年的辛苦不是付之东流了吗?
    “吴局对不起,我前段时间和老胡闹点矛盾,所以最近心里比较烦躁,所以、所以,您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范秋芳红着脸站起来说道,心里也为自己的表现汗颜。吴明江宽厚的笑了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以后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就是了。
    我们公安工作那就和拿手术刀的医生一样,可是出不得丝毫差错的,行了,你回去吧。”范秋范低着头心情沉重的往回走着。
    心里盘算道:“得收收心了!老想着这事到时把前途的毁了可不值得!今晚让老胡回来睡算了,最多再耗他一段时间不让他碰就是了。”想清楚后她紧咬银牙步伐也变的轻快了起来。
    十天前胡翔回来的时候见外婆已经走了,妈妈和爸爸都坐在客厅一句话不说,他心知不妙,刚要开口问,妈妈先说话了:“翔翔,外婆到舅舅家去了。
    今天爸爸妈妈有点事,你去哪个同学家玩玩吧,诺,这钱给你,你自己买个快餐吃。”说着掏出一百块钱递了过去,胡翔也不敢问,忙接过钱一溜烟跑了,范秋芳站起来吼道:“走,回家!”
    半小时后,胡涛跪在地上抱着范秋芳的腿求饶:“老婆,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禽兽不如!你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范秋芳红着眼啪啪啪啪用尽全力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连续四记耳光打的胡涛脸都微微肿了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两人一个趴在床上哭,一个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范秋芳跑到客厅拿了一根烟点上,然后返回房内一脚将房门锁上:“说,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怎么开始的?”
    胡涛垂头丧气的说道:“老婆你就别问了,我也说不出口啊。总之我猪狗不如,都是我的错!”“不说是吧?那你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家去。”
    “我说我说,唉!那年你爸、不咱爸不是住院吗?你当时正好到外地执行任务去了,我就和妈轮流伺候爸。有一天上班时我忘记拿一份文件了,局长急着要就让我回家拿,那是上午10钟左右吧。
    那几天我比较忙,中午晚上都在医院,我就给了翔翔些钱让他中午在外面自己买点吃的,你又不在家,所以家里白天都没人,可能就因为这样妈比较、比较放松吧。
    我回家时正好尿急,一进卫生间就看见盆里妈没来得及洗的衣服,我就喊了声妈,没人答应,我当时就想妈可能在客房睡觉,我就去看了一眼。”碰!
    范秋芳一个正踹,胡涛捂着胸口坐在了地上。“我就说你不是好东西,我妈在睡觉你去瞅什么瞅?接着说”
    “我只是去看看妈睡了没有,我轻轻一推,那门竟然没锁!当时天很热,妈可能是省电也没开空调,身上、身上、身上只穿着内衣”
    “我搞不懂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你就不怕妈告诉我吗?”“我、我知道爸身体不好,他们、他们可能很多年都没那个了。”碰!啊!胡涛又挨了一脚。
    范秋芳恨恨的看着胡涛,又点着了一根烟:“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个混蛋!不对不对,就算我妈只穿着内衣,你要不是早对她有想法也不会那个的,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妈有想法的?”胡涛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老婆,知道说的越多自己越惨。
    但是不说今天这一关就过不去。“我以前没有过这种想法,我一直觉得丈母娘人挺好的,对我也好,回回都给我做好吃的。最早有那想法是翔翔一岁多那会,你那阵也忙,天天回来的都很晚。
    妈不是来帮着带过孩子吗?每天晚上我下班就和妈轮流教翔翔走路,妈热天不都是穿那种白的旧汗衫吗?每次一到妈教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就看到她弯腰时露出的奶,而且还、还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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