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唯唯现在只是各取所需,一个享受年轻绽放的肉体,一个陶醉于新鲜刺激的快感。当中不涉及感情交流,欢愉过后,唯唯便会回到她男人的身边,而黄总也只有从其他女孩的身上继续寻找昔日逝去的青春,想到这里,黄总用力一挺,ji巴再次全根尽入,像要发泄般的疯狂地操,不再有节奏可言。
    唯唯眼神迷乱,小嘴只不断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好舒服啊用力点加快点好叔叔妹妹要给你操到飞天了”
    黄总本来操得起劲,可听了叔叔一词,便停了下来,带点不满道:“唯唯,叫好哥哥可以吗?不要把黄总叫得那么老。”
    唯唯甩着头,坚持着说:“那你的确是叔叔嘛,年纪比我爸爸还要大。人家出世时你已经在操女人了,不是叫叔叔叫什么啊?”
    黄总傻呼呼道:“这个你说差了,黄总以前家穷,人又长得难看,找不到媳妇儿,到三十六岁家里租地赚了点钱,才第一次去嫖,处男也是给了妓女。”
    唯唯数数手指说:“你今天四十九,三十六岁吃禁果,即是十三年前,当时我才八岁,胸部也没隆起,不叫你叔叔也不行啊!”黄总听了,很自然地伸手摸着面前的两个蜜桃,自言自语道:“是呢,当天的洗衫板都变成了现在的小姑娘,不叫叔叔不行了。”唯唯看见黄总又停了下来,以脚根拍打着男人屁股,焦急地催促说:“你不要边做边停。
    这样插在里面很难受的,要怀缅旧事明天回家跟老婆慢慢说,现在先给人家做完啊!”黄总玩过的女人多不胜数,大概也没遇上过唯唯这种类型,明明是初次偷人却已经如此淫荡,连干了几次也未满足。
    而明明外表温柔良善,可有时候牙尖嘴利,不但哥哥不肯叫,就连回忆一下男人浪漫也被催三催四,登时心中有气,徐徐把ji巴抽出。唯唯以为又有得爽,长吸一口气作好准备,哪知抽了大半根后黄总便停下动作,只剩gui头塞在里面。
    “好叔叔,你动一下啊,这样人家痒死了!”唯唯急了,拼命以脚踝拍打黄总的肥臀,男人不为作动,故意刁难说:“叔叔年纪大,动不了,如果是哥哥就有商量。”唯唯胀红了脸,没想到老色狼居然也有孩子气,可是实在又屄痒难耐,只有认输的嘟嘴道:“好好哥哥罗”
    “乖,好妹妹。”黄总满意地向前一挺,唯唯立刻发出舒畅呻吟,可只动了一下,又再次停了下来。唯唯焦急说:“又怎样了?人家都叫哥哥了啊!”黄总重施故技道:“这次要叫好老公才可以。”唯唯面色一沉,鼓胀脸颊,半带怒气的断然拒绝:“你不是我老公,我不会叫的!”黄总看不出女友动气了,仍在调戏道:“ji巴都让我插进来,还不是老公?你不叫,我不会动。”唯唯真的生气了。
    眼珠一转,两只明眸顿时泪眼盈眶:“你就不要动啊!说好只是玩玩的,怎么要强迫人家叫老公?我跟你玩已经很对不起子诚的了,你还要连他的名份也拿走,这样是不是很过份?”
    黄总认识唯唯半天,眼见这女孩性格和善,不懂拒绝别人,什么事也半推半就便告成事,就连要她跟陌生男人打枪也没介意,以为和她开个玩笑,没想到会触怒了唯唯。
    “呜”唯唯越想越气,哭出泪来,黄总手足无措,女孩拼命拍打男人肩膀:“放开我!我不做了!”谁也没料到旖旎青光会在几秒里变成吵闹,气氛忽然完全逆转过来。
    黄总呆在当场的离开女友身体,唯唯抹抹眼眶,随意从架子上拿起毛巾便直冲出去。黄总在错愕片刻后,才懂一同追上。在高清电视看着的我俩也对此急转直下始料不及,妮妮叹一口气,感慨的说道:“想不到唯唯在这方面还颇坚持的呢!”我点点头。
    说实话,女友的举动是令我有点感动,偷情固然不值得嘉许,但至少在被别人ji巴插进时,唯唯也没有忘记我的存在。黄总和唯唯的淫戏在这种情况下中断,我不知是好是坏,只是这刻最担心的还是唯唯的情绪,由于黄总没有在自己房间设下监视镜头,我们无法得知两人情况。
    妮妮是个天生三八,自动请缨出去偷看,暗访后事如何发展。妮妮这一去就是十多分钟,期间我想了很多,从开始以为女友被迷奸时的愤怒、得悉她是自愿时的伤心、目睹与别个男人交合时的失落、到看到痛哭落泪时的担忧,无不如五味杂陈铺满心底。
    一个晚上发生这么多事,我也只能说上帝是有点赶时间了,等了一会,妮妮终于回来,看她笑容满脸,我知道情况不是太坏。女孩掩嘴笑说:“老总以他的不烂三寸之舌又骗又哄,终于搞定,他们又开波了。”
    又开波?即是还要继续吗?我应该说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本来知道唯唯无恙是件高兴事。
    但想到女友的小屄又要被操,内心就不禁再次下沉,我不知可以给妮妮一个欣喜抑或咬牙的表情。女孩拉起我的手,我哼着问:“去哪里?”妮妮理所当然说:“去看下半场啊!你看色情电影会只看一半的吗?”
    我想告诉妮妮男人看色情电影,大多不会看全套,更何况主角是自己女友,可是妮妮坚持要我做事有始有终,我受不了她的再次恐吓要把一切告诉唯唯,只有无奈的跟了过去。
    “你的学习态度很差劲耶,这样一辈子也操不出唯唯的高潮来呀!”妮妮教训道,我咕噜咕噜说:“没那么大的头,怎戴那么大的套?你要我跟唯唯玩车轮转吗?没一半就扭断了。
    你知不知道男人的海绵体其实是很脆弱的?”接着我仍是担心的问:“你肯定他们突然不会出来?”
    妮妮放心说:“肯定不会,我很清楚老总,他每次操完后,总要翻开对手的阴唇,欣赏自已的精华流出来才舍得满意离开。我们有足够时间逃回房间。”还要逃啊?妈的,明明是当龟公,却像在偷情。
    再一次来到黄总的睡房门前,面对这个刚才令我震惊得喘不过气的门槛。今次心情是大有不同,我俩像对奸夫淫妇,生怕被人发现,蹑手蹑脚地蹲在门外。妮妮说黄总笃信风水。
    特别在睡房前装上一幅布帘用作挡煞,木门在两人追逐时没有关上,我和妮妮偷偷摸摸,轻轻拉开布帘,观看房里情形。高挂的月儿使房间内的光线比先前亮了一点,只见唯唯躺在床上,两腿张开成个大字。
    而黄总则伏在她胯间,像只小狗吃着鲜美牛油般卖力舔食。妮妮在我耳边小声说:“老总在给唯唯舔屄。”我斜视她,想说我当然看得出这是什么姿势。
    虽然因为女友总说嫌脏,从来不肯给我舔,我是没有吃过唯唯的味道,接着妮妮指指上方,我抬头一望,天花板镶着一面大镜,倒映着床上两人。
    妮妮表示黄总极爱东莞式桑拿,喜欢一面躺着接受服务,一面抬头欣赏美女吹喇叭时的美态,故此在睡房也装了一只,以作不时之需。从镜内倒映,可以清楚看到床上情况。女友咬着指头,眉睫紧皱,双眼时闭时开,喉咙间发出呢喃呻吟。
    那娇媚的声音显示总是心软的她已原谅了黄总的过份,并再次沉醉于其丰富的技巧当中。“哦”我没有舔过唯唯的小屄。但也知道女友肉壁是漂亮的粉红色,在动情时是会溢满湖水。现在黄总那粗厚的舌头,大概已经直捣黄龙,昂然地侵入秘道之内,享受当中香甜花蜜,偶然又会舔弄顶端上勃起的肉芽,并在两片绽放的花瓣来回游走,使其获得充份快感,以补偿自己对女孩的伤害。
    “啊”依妮妮所说,刚才在卡拉ok内,唯唯已经被黄总强行舔过一次,但以女友的害羞性格加上耳目众多,想必是羞怯多于快乐,不会像现在经过多次交合,而敢于在黄总面前释放真正自己。
    “啊唷呀呀”唯唯的呻吟很动听,口交时的叫床和插入时完全是两回事,是更为内敛,更令人心痒。到了激动时候,女友的腰身更不断有如活鱼挣扎般左右摇摆,透露着黄总的舌尖是通过yin道,直接搔在她的心房。
    “呀喔”那一双大小恰当的娇嫩胸脯,因为仰躺而显得有点平坦,使其顶上的两颗樱桃看来更为胀硬,高耸地挺立在雪丘之上。
    黄总当然不会放过采摘如此美好果实的机会,他一面专注于以舌头搅动肉屄,一面伸出魔掌,准确地落在唯唯勃起的乳头之上恣意搓揉。身经百战的他就是闭起双眼,也能寸分不失的找到女人的敏感带,要在雪岭寻梅,更是轻易之极。
    “噢!噢”三管齐下,倾刻令唯唯疯狂,无比的酥痒使女友的声线变得更为激动,甚至可以用削骨销魂来形容。两手象是强行忍耐某种刺激官感的抓紧被单,双脚抽搐般向两旁伸直,就连小腿的肌肉也绷紧得现出条条青色血管,而平滑小腹则在不断高低起伏,犹如五脏六腑也一起激情跳跃。
    “嗦嗦嗦”黄总像只饿极的狗,在唯唯下体吸过不停。夸张的水声有如吃着美味的日式拉面般响过不停,我和妮妮简直在外面也能嗅到阵阵女性淫水的独有香气,可见整个睡房都是充满着发自唯唯的发情气味。
    “呀”唯唯的脸容扭曲,从她的表情是分办不了是苦还是乐,只是从黄总指间那胀成红豆的乳头看来,女友现在一定是处于非常亢奋的状态。妮妮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唯唯刚才在卡拉ok房间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妮妮的说话令我相当意外,我以为以唯唯的性格,在大庭广众下展露身体已经是羞不可当,怎能想象她是这样在众人的眼皮下被逐步带上高潮?
    我想当时一定有很多服务员和男经理借故进房去欣赏这个标致香港女孩在公开坦胸露毛、被亲得浑然忘我、全情投入的性感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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