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居说还是限量索取的无价之宝,在网路上已经炒出了小天价。

    陆于霏端详着照片中伟岸挺拔的身躯,和一张正气凛然的笑脸,实在不难理解姜城的广大粉丝会如此兴奋的原因,毕竟帅哥已经没有天理可言,帅哥穿上军服更是匹配得无耻,完全是宇宙间既定的奥妙,几个世纪沿袭下来的经典装束,套用在姜城霜身上自是天衣无缝,浑然自成。

    他记得姜城霜以前有一阵子迷上了研究片子,美其名是增广见闻,非逼着陆于霏配合他,陆于霏对萤幕里播放的东西没什麽兴致,偏又怕姜城霜背着他偷看一些不符合现实伦理的东西,再拿他的身体实践,还不如监督着他看。

    有一次姜城霜从损友那里弄来一套特别不纯洁的制服片(估计是从习三少那走私上岸的),没两天就给姜城霜植入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启发,可烧断了陆于霏不晓得几条理智线。

    穿围裙给比他小两岁的学弟糟蹋已经是羞耻极限了,姜城霜却像恶棍上身似的,非逼他穿上根本不该出现在家里的东西,他一摆黑脸伺候,姜城霜就又喊又闹,他一心软妥协,姜城霜又摆起地痞无赖的嘴脸把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直到有一次将姜城霜逼他穿上一套海军水手服,陆于霏终於忍无可忍得搧了他一嘴子,直骂:「老子死也不穿女装,你要喜欢,你穿!」

    这一巴掌打醒了姜城霜,隔天就扛着行囊灰溜溜得拍戏去了,终於还给陆于霏好几天清净,哪想晚上正要睡觉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他顶着睡眼惺忪和满头愤怒的井字号去开门,结果门一开,就被扑天盖地的红色玫瑰花瓣攻击得浑身浴血。

    他睁眼一瞧,哪是什麽风流军官扮演理想情人,分明是一个翘班又偷穿戏服的不称职演员。

    姜城霜穿着一整套雪白色滚金边的西洋海军服,金色的直排钮扣完整着束缚住禁慾的立领,包覆住姜城霜白皙又年轻的肌肤,雪白的绒布手套,再搭上英气勃勃的大盘帽,男人的背脊坚毅,长腿笔直,坚挺的布料和抖擞的装束,衬托出宽肩窄腰的硬实料,活脱脱是一位从民国军伐总部走出来的高级军官,甲胄英姿,虎虎生风。

    然而他手中拿的却不是能骁勇杀敌的配剑,也不是改良式的西洋手枪,而是一大束血浓色纯的红玫瑰,彷佛阔步花园时性之所致,鲜摘了一怀抱的娇花,取代心中真正想拥抱的对象,欲短暂得饮鸩止渴,却耐不住内心的焦渴,下了岗,便披星挂月赶到心上人的住所。

    「surprise。」男人鼓动那双薄如蝉翼的优美嘴线:「宝贝,我好想你。」

    陆于霏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开门那刹那的惊艳,当真是英雄少年,气概豪边,连他万年吹雪的面容都不忍松动三分天然羡色,七分入骨思念,再没有更好更美更值得陶醉的画面了。

    然後这个从天而降的军装帅哥就把整束奢侈的红玫瑰砸在床上,再把他扛上铺满花瓣得床单上摇到了天亮,直把陆于霏的感动和陶醉都摇碎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陆于霏当晚在睡梦中突然察觉到有人蹑手蹑脚得摸上他的床,正当唾弃自己究竟是有多欲求不满,却没想到一双大手已经剥掉了他的裤子。

    下身猛然一凉,也彻底吹散了陆于霏得睡意。

    啪—

    他扭身打开了台灯,赫然抓到欲逞兽行的现行犯,坏人眼看东窗事发,一不作二不休,乾脆拉起他的腰肢,把他整个人趴伏着按在床上,这个姿势纵使陆于霏有三头六臂都没办法逃出男人的五指山。

    这混帐,好一段时间神龙不见尾,正大光明邀他来不要,一来又偏走偷鸡摸狗的歪路,会干半夜摸上床这种不齿的行为,只有两种人,不是情夫,就是流氓,他这时候要是喊的话,不就成了那什麽了!

    这个流氓,还敢在电话里跟他偷哭闹!

    男人也不理他是要赌气还是逞能,反都不碍他干那偷鸡摸狗之事,他麻溜得把陆于霏松软的睡裤连同内裤都剥乾抹净,乾净细致的肌肤就全见光了,曝晒在灯火通明的卧室和男人如狼似虎的目炬之下,羞得陆于霏全身的血液都回流到脸颊上,胀红得能滴出汁液来。

    陆于霏下半身光溜得像御池里锦鲤,浑身晶莹通透的粉红,诱人食指大动,他的皮肤不晓得为什麽,从小就很滑溜,一直都三十岁都还是滑嫩得好似小婴儿,许是晚上饮酒的关系,飘着淡淡迷人的酒香,和学长本身舒适的香气。

    好一道酒闷红鳢,春睡未醒,连皮带骨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先摸了摸学长的俏臀小腰,再鲁莽得伸进空荡荡的衣襟,胡乱蹂躏一通,像迷途的雄蜂栽进花海蜜苞之中,他立刻就寻获两株最甜美的红蕊,又想大力亵玩,又想轻柔呵护,轻轻搓弄两回就搓出了底下人酥麻的颤抖和闷吟。

    他兀自挑逗玩弄了一翻,便搁着红肿的茱萸,往下方的领土征伐,摸到双腿之间最脆弱的物事时,陆于霏再也摆不起学长的架子,扬声喝斥,只不过一声喝令,跑了八个调子,比崑伶戏子还要蜿蜒婉转。

    「城霜!你、嗯啊……」

    陆于霏学着缉拿恶棍的警察,凶神恶煞得喊了两句,传到姜城霜耳里全变成甜腻的告饶,他越发卖力得搓弄起来,浑身解数,把陆于霏一腔怒火全轰进肺里,隔着软糯泥泞的鼻音发泄出来,又是另一种意境的火了。

    姜城霜一边套弄他的下身,一边揉捏他的乳珠,一张嘴还喝奶似的不停吸吮他脖颈上的痣,没一会就让陆于霏眼神迷离,呻吟连连,他在欢愉至极的快感中勉强抓出一缕气若游丝的理智,在发出更放荡的声音之前狠狠咬住了枕头的边缘。

    姜城霜却不允。

    他一察觉陆于霏妩媚的呻吟减弱了,便迅速抽走陆于霏底下的枕头,丢到天南地北去,然後刻不容缓得捏起陆于霏的下巴,舌头就狡猾得溜了进去采香。

    这一吻,情动难舍,两条赤条条的舌头再没有一刻分开彼此鲜嫩的肉体,陆于霏扭着头,脖子上瘀青的吻痕明目张胆得邀着功,姿势难堪得很,却被姜城霜邪魅的男人味薰得神智昏聩,强壮的肢体,和勇猛的男性气息霸道得占据陆于霏每一寸肌肤,每一颗细胞,他甚至能感受到全身的毛细孔大张,不知餍足得榨取姜城霜雄壮威武的肉体,色令智昏,当真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毛病。

    姜城霜更是激情汹涌,全身上下都长出了硬挺的利剑,很不得即刻就贯穿最香软柔腻的绸缎,他现在就抱着一个丝巾绣布缝制而成的布娃娃,真想拆了撕了逞那一时之快,又爱不释手这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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