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不出声,只能轻轻喘息,但和他搭档的小少爷个个都是叫床的高手,有他们在林真的日子会好过一点,至少客人们不会专按着他一个人折腾。

    林真好久没好好吃过一顿饱饭了,每天的饭菜不是各种草就是各样的汤,吃得林真身娇骨软,浑身没力气。灌肠和后穴的保养是必修课,做的时候,林真不觉得像一开始那样,疼得眼冒金星了。

    最近有一个眼熟的客人,点了林真许多次。客人是个中年大叔,身材保持得一般,肚皮有点松,但是下面很坚挺,每次都搞得林真魂飞魄散的。

    林真习惯了小少爷的亲吻,他半闭着眼睛,仰着头,一丝不挂地和玖儿抱在一起。玖儿口中的味道是他们之前一起喝的奶油浓汤的味道,牙齿间存留着玉米的甜香。他亲着玖儿,就像同另一个自己接吻,不觉得排斥。

    玖儿非常敬业,舌头在林真的口中翻搅着,鼻子里哼声又娇又媚,手捏着林真的乳头,把那里拨弄得像小石子一样硬。林真觑到玖儿胯间的肉块肿胀起来,就伸出手帮他纾解。玖儿把林真按倒在床垫上,背对着客人,不着痕迹地移开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他轻咬了林真的耳垂,微微喘息着说:“不能碰。客人没同意,就绝对不可以射。”

    他把林真的手带到他的腰窝处。“摸摸这里……嗯……小真,好乖……”

    两个人亲亲摸摸搞得快要虚脱,还得忍着不可以射,林真和玖儿的身上滑腻腻地出了一层汗。大叔最先受不了了,解开了皮带拉开裤链,把林真身上的玖儿掀翻,玖儿滚落到地板上,背部着地,扶着腰站不起来。另一位客人看到大叔先开动了,就抱起地上的玖儿,扔到另一张大床上,压了上去。

    炙热的肉柱破开皮肉,隔着一层硅胶但热度仍然能够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金属拉链磨疼了林真的会阴,他不敢去推客人,怕之后会挨打,只好动手解他的皮带。林真看似急切的行动让大叔热血高涨,他踢掉了裤子重新覆上来,把林真的腿扛在臂弯,大力地冲撞着。林真被他逼出了眼泪,用手挡住了双眼。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短短的时间内,弘宇集团的股价暴跌,集团的许多合作案停摆,阎云楷焦头烂额。阎父和阎母入住的酒店,恐怖分子没有留一个活口。在最后一具尸体被丢出来之后,恐怖分子引爆了埋在酒店各处的炸弹,百年老店付之一炬。相连的街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警察、医务工作者、新闻记者也有伤亡。阎云楷辗转飞到了酒店,只见到了一片废墟。父母的遗体被运回国内,阎云楷把自己关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游魂似的走来走去。如果这一切是一场梦就好了,等他醒了,是不是一切就可以回到正轨。

    林真也消失了。阎云楷忙完父母的丧事,就回到学校里,想见林真一面。现在就只有林真能安慰他了。出乎意料的是,林真休学了。阎云楷想不通到底有什么原因能让林真一个这么珍惜学习的机会的学生,决定休学。对林真来说,z大是他的梦想,他不可能轻易放弃。林真没有手机,阎云楷联系不上他,焦急万分。他很怕自己和林真从此擦肩而过,再见面林真已经娇妻相伴儿女双全了。如果是那样,他就算是毁了林真的家庭,也要把他抢回来。他只有林真了,可林真又在哪儿呢?

    小五把自己给林真支票的事情告诉了云少,并且说钱已经被取走了。阎云楷不相信,说什么都不肯相信,但银行账户的确显示了款项被提走。

    “钱有了,还学个屁啊。云少,你忘了林真吧。”小五不愿意看到云少为了林真消沉下去,他先斩后奏不对,但林真经不住诱惑拿钱跑路,就证明他根本不适合和云少在一起。他对云少没有真感情,见到点蝇头小利就收网了,他帮云少试探出来了,算是立功才对。说实在话,云少这样身份的人,就不该和林真搞在一起,小五觉得浪子时期的云少更洒脱,比现在为情所困的样子好多了。

    “你给我闭嘴!继续找,多留意本市和周边省市,林真的老家也派人去找。”就算林真是看上了他的钱又怎样?如何真是那样,更好。阎云楷要告诉林真,一百万杯水车薪,在本市一套房子都买不下来,你和我在一起,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律师宣读遗嘱的那天,阎云楷的哥哥也来了。阎云楷问律师他凭什么来,律师说他是按照遗嘱通知的。

    根据阎父和阎母生前立下的遗嘱,大部分的财产、股份和不动产都归阎云楷所有,但云载哥分到了百分之十的集团股份和本市的三处房产。两处在市区的黄金地段,一处在郊区。有了这些,云载哥只要不挥霍无度,一辈子靠收租子吃红利,衣食无忧没问题。

    对于父母的遗嘱,阎云楷无法说不。他和云载哥话不投机,两人在沉重的气氛下相顾无言,云载哥签署了文件后就离开了。云载哥本想安慰阎云楷两句,但阎云楷表面上八风不动,颇有些阎父的风范,他要是哪句话说错了,倒显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云载哥明白,自己是小人物,捡到大便宜了就老实拿着,没有资格去管阎云楷。况且他也没有立场管,他并不是阎云楷真正的哥哥。

    接手了集团的事务之后,阎云楷终于体会到老爸的工作有多辛苦,多不容易。他晚上三点多睡,睡一两个小时,再爬起来和国外的分公司开电话会议。他手上的工作千头万绪,几个跟在老爸身边许多年的助理帮着他,他还是忙得像陀螺一样。虎视眈眈的人、等着看好戏的人、落井下石的人很多,他不能让老爸的心血毁在自己手里,不能让旗下的员工丢了饭碗。

    但有些事情,尽力是一回事,结果又是另一回事。阎云楷年轻,经验不足,取得不了董事会的信任。再加上他之前的风评不好,大家都有所耳闻,一下子难以扭转。最近有人在恶意收购集团的股份,以惊人的速度很快就蚕食了许多散股,阎云楷不能坐以待毙,只好求助与石然和王焱。他想约他们去骑马,给马场打电话预约,马场的人支支吾吾言辞闪烁,后来才告诉云少,奔霄被石家少爷分尸了。

    阎云楷扔掉电话直奔马场。他抚着被做成马头标本的奔霄,心在淌血。奔霄的眼睛瞪着,但已无神采。它的鬃毛已经干枯,不再光亮。他飙车飙到了石然家里,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石然,诧异了。

    “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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