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却越来越大,攥的尺宿生疼。

    姚夏没接话,直接拽着她走,在一群男女诧异的目光中,他阴沉着脸浅笑,“哥几个抱歉,兄弟今天有急事儿,得带我家宝贝回家,你们好好玩,今儿的单子都算我姚夏的,失陪了。”

    “夏少?”怯生生的,是个女孩,纯白的衣裙,凹凸有致的,估计是姚夏的沉鱼落雁。

    “叶易行,帮我送她回去。”姚夏看都没看那女孩一眼,拖死狗一样的拖走了尺宿。

    “夏少爷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快点放开!”尺宿一边挣扎着,一边咒骂他,这男人有病,明明身边站着一个沉鱼落雁了,还来拽她做什么?

    “上车!”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他拖出了这么远,姚夏打开车门,冷冷的对她说。

    尺宿挺直了腰板,头一甩,也是冷冷的答他,“不上!”

    “我再说一次,上车!”姚夏咬牙切齿的,几乎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由此可见他又多愤怒。

    “凭什么?你算是我什么人?你让我上车我就上车?抱歉,夏少,您这车我看不上,您要是非得有个人坐上去,麻烦您去找刚才那几位沉鱼落雁。我……喂!你干什么?”

    尺宿还没说完,就被姚夏强行的塞进车里,尺宿看着那车门被锁上,嘴里还念叨着刚才未说完的话,我还有事,要回家啊!

    姚夏那张脸,阴沉的可怕,整个一个活阎王,狠狠的瞪住了尺宿,他身上的酒气浓重,鼻息喷赛出来,都带着酒精的味道,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尺宿也懒得跟他硬碰硬,这显然就是喝多了酒的后遗症,你跟他砰,还指不定有什么后果呢。尺宿缓和了下来,“夏少这是怎么了?生气容易长皱纹,我这是哪里得罪了你?”

    姚夏攥紧了拳头,脸上嘲讽的微笑,“什么时候搭上姓魏的那小子的?”

    “你说魏聆曦?”

    “我管他叫什么的,一个穷学生,就算他们家有点背景,可他也什么都不是,你搭上他一点用都没有!”

    尺宿大概明白了一些,这人在跟她找别扭,是看见她和魏聆曦刚才道别,才来找晦气的吧,还真把她当妓女了?尺宿的脸当即就冷了下来,“这个跟你也没关系吧?!”

    “刚才他怎么没载你走?都到了酒店门口了,怎么就没上去呢?还是都玩完了,要走?”姚夏阴阳怪气的质问她,一个比一个尖锐的。

    尺宿冷笑道:“夏少这见天儿的真是悠闲,什么闲事儿都要来管一管!”

    姚夏一脸的大义凛然,“本人现在是城管,看你们伤风败俗就得管!”

    尺宿鄙夷的笑着,“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就那么把沉鱼落雁丢了,不怕佳人生气?刚才那位,够纯的呢,可别伤了人家的心。”

    姚夏顿时皱了眉头,语气不佳的,“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的!”

    尺宿气急败坏的,“那你就让我下车!姚夏你这样没意思,你到底想干嘛?”

    姚夏突然厉声,抓紧了她肩膀,唇边那抹冷笑,让人不寒而栗,“干嘛?你不是很聪明么,你猜猜我想干什么?你猜猜,这孤男寡女的,我想干什么?你倒是猜猜,我这么看着你是想干什么?你说,你说说看啊!”

    尺宿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缩,“你发什么神经?”

    “对,我就是发神经了!你是让我在这儿发,还是让咱们找个地儿好好的发一次疯?”

    “姚夏!你别闹了!我得回家!”

    “回家?你回什么家?我还没说回家呢!你回什么家?别跟我装纯行不行?你什么样儿我没见过?你丫就是一……”

    尺宿怒极反笑,紧紧的逼问着,“我是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姚夏你把那话说完,别吞吞吐吐的,像个男人样子!别他妈装孙子!给我说清楚了!”

    姚夏叹了一声,缓缓开口,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尺宿,魏聆曦那小子,不行,你别找他,他家里容不下的,不允许他玩儿,他马上就得出国,你们根本没结果,别跟他一起玩儿,你得不到什么。”

    尺宿一巴掌拍开他刚才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别给我岔开话题,你刚才想说我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妓女,是不是觉得我特不要脸?觉得我是婊子了是吧?我就是这么一人了,我爱怎么就怎么,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魏岭曦我喜欢跟他玩,我玩的男人多了,无论是谁你都管不着!”

    “谁说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两千五百毛呢!”

    那双眼睛,似乎是被怒火给燃烧了,所有的感官都被愤怒给燃烧殆尽了,只剩下了愤怒,尺宿用力的抠着车门把手,咔哒咔哒的摇晃着,指甲断了都毫不知情,可那门依旧是纹丝不动,她扭头看向姚夏,“你把车门给我打开!”

    “尺宿。”姚夏声音软了下来,心平气和的看着她,刚才确实有些过激,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打开!”

    “尺宿,别闹了。”

    “你不打开我就把你这玻璃砸碎了!”

    姚夏突然抱住了她的肩膀,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留一点缝隙的,声音柔的像水一样,近乎于哀求的,“尺宿,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你当我什么都没说,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了行不行?原谅我,这几天我是气疯了,我是太在意你了,才这么发疯的,你就当我发疯,就当我神经病,原谅我,咱们好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尺宿,别生气了,行吗?”

    尺宿有些震惊,整个人僵住了,她是没想到,姚夏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会给她道歉,会这么低声下气?这是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人?

    姚夏见她不嚷嚷着要走了,见缝插针的,“尺宿你饿不饿?咱们去吃饭吧!”

    尺宿疑惑,“你不是刚吃过了?”

    姚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吃呢,好几天没吃了,就只喝酒了,胃疼的要命,陪我吃饭吧。”

    尺宿不理会他的装可怜,直白道:“我吃过了。”

    姚夏的当即冷下脸来,“你到底去不去?”

    尺宿狠狠的瞪回去,“你再吼我?”

    “哪敢啊!”姚夏呵呵的笑着,“去吧,跟我去吃饭吧,你看我饿的面黄肌瘦的。”

    尺宿直翻白眼,谁说女人善变,男人变脸才跟翻书一样的,“瞧着您的样子,面色红润啊,这些日子过得不错吧,刚才那个沉鱼落雁,真叫一个闭月羞花,夏少的魅力不小。”

    姚夏笑着插科打诨,“这是什么比喻,别提别的女人,就是一般的朋友,一起吃饭而已。你也知道,这圈子里的人,出来都得带女伴,我又找不见你,就临时拉了个人过来。你就别较真儿了不行吗?”

    争论不休的,也没个结果,姚夏直接开车走了。车子开得并不平稳,七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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