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会让我见夏殇?我醒来就一切都好了?”

    “我骗你做什么?我有那无聊?”

    尺宿动了动唇角,苍白无力的笑了下,为的是让姚夏心安。

    姚夏并没走,一直抱着她,房间温度调的很高,暖融融的,他是怕她觉得寒冷,最怕的是心寒。两个人拥紧了,几乎看不到她了,整个人躲在他在怀里。

    被子下的她其实不着寸缕,这段时间跟姚夏生活在一起,她也养成了裸睡的习惯。这个还得归功于姚夏,他一直有这个习惯,裸睡是一级睡眠,对人体也好。所以要求尺宿也这样,起初尺宿是死活不干的。

    她睡觉,如果不穿着睡衣的话,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可姚夏这人锲而不舍的,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觉,自然他是全裸的,也不避违尺宿,反正他那裸体,尺宿看过n次了。睡着睡着,姚夏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越过她的睡衣,从裙子的下摆伸进去,另一只手解开胸罩的暗扣,轻轻的一拉,在滑到下面去,一拉一拉的,内衣和内裤,就华华丽的离开了她的身体。

    很多时候,尺宿午夜梦回的时候,都发现自己是全裸的,要命的是,身上还有无数的吻痕, 胸前的斑斑点点,触目惊心的。她竟然一点都没感觉到,不得不感叹,姚夏真是脱衣服的好手!就他这手艺,不去表演脱衣舞都是屈才了!

    当然,那般日子,姚夏往往都是,在她身上尽情的撩拔够了,把他自己弄得欲炎焚身了,然后偷偷的跑去洗手间,自己解决的。

    作孽了,真的是作孽了,想他姚夏,也沦落到手淫的地步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尺宿,为了疼她,怕伤了她跟肚子里的孩子。

    现如今,姚夏依旧抱着她,她也养成了裸睡的习惯了。她的身体软软的,有股子牛奶的香味。他努力的嗅了嗅,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手不老实,只是想要温暧着她。

    尺宿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身体却是完全放松了开来,压在姚夏的身上,她是太累了,那几天对着夏劫,她全身紧绷的,不哭也不闹,只是想在他放松警惕之后,让他血债血偿,还她孩子的命来,可是终究是下不了杀手的。

    她到底没有夏劫的心狠,在中艺读书的时候,她选修过解剖学,对人体的构造十分了解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变态的热衷于肉体的交合。她自然知道,刀子捅哪里会死,捅哪里没有生命危险。

    那一刀扎的不只是夏劫,还有她跟他过去那几年的情谊,斩断了,再也不乱。

    再见到姚夏,她竟然能对着他哭喊,将自己的委屈全部拿出来给他看。尺宿也很挺怪,为什么对着姚夏,她能卸下警惕呢?感情跟人从来都是奇妙的。

    尺宿睡得安稳了,可姚夏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前些天为了找她,他几乎没休息过,弄得风尘仆仆,这突然见到她了,又不敢睡了,怕一醒来她不见了,也怕她难过一个人躲着哭。

    就这么抱着吧,谁让你爱她爱的发狂呢?

    第三卷18

    白昼跟黑夜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区别,心是阴暗的,即使天再亮,那也是黑的。索性就一直黑暗可好?

    好吗?不好,太黑暗了,总让人压抑的不是。这日子还得光明着过的,不过这人心,确实是让人看不清了。

    光芒被厚重的窗帘遮挡着,也不知是哪个黑夜还是白昼了。他们只一同睡着,尺宿睡得沉,姚夏睡得时候很少,偶尔用棉棒沾了水,在她的唇上濡湿了。更多的时候,姚夏是看着她睡觉。

    有时候,就这么安静的,挺好。

    尺宿睡得饱满了,醒来枕边是空的,伸手一摸,还有温度,姚夏没走多久,仔细听来,浴室里水声潺潺,细微的声响,定是在洗澡。这房间的隔音不错,若不是她耳朵灵敏,还真发现不了浴室有人,还是多年芭蕾练下来的结果。

    说起来,舞蹈被她荒废了好一阵子了都。尺宿试着活动了下筋骨,果真是生硬了许多,她也不去逞能了,毕竟这身体还得恢复。她忽然无奈的笑了,怎么说的跟个老太婆一样了?不就是堕胎而已么,修养几天就好,她还年轻不是。

    这一觉醒来,尺宿整个人神清气爽了,随便套了一件衣服,是姚夏的,上面还有他淡淡的香水味和烟草味的混合气息,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有些刺眼的,已经是这般日上了,她还真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意味了。推开窗子,冬日的寒风灌进来,她也不觉得冷,趴在窗台上,时光静好,人也静好。太过温暖的气氛,总是让人沉睡,这般清冷,倒是让人醒了。

    空气很新鲜,被污染的成分很少。姚夏这人到底是个纨绔子弟,太会享受了,房子周边的一切都是要顶好的,不然这小爷可不买帐。但说这房子,现如今这城市,还有这样污染少的地方?

    尺宿猛地吸了几下,沉沉的呼出。生活也可以这般的闲适了?原因也很简单,不用为生计发愁的人,从来都是如此。尺宿苦笑,她到底还是要依靠着别人,纵然这男人对她再好,她也是个米虫,过分的依赖不好,这点她知道,依赖了太久,她都快要不知道什么是自食其力了,想来还真是惭愧。

    姚夏从浴室里出来,猛地看见窗跟里站了个人,虽然是逆着光,可姚夏也看的真切,感觉的真切,疾步走过去,“尺宿,你不能吹风!”

    尺宿沉浸在自己的那一方天地里,恍然间听到有人叫她,吓了一跳,呀的一声尖叫。

    姚夏一个闪身,挡在尺宿的身前,将她搂在怀里,这边又将窗户关上,柔声说道:“我吓着你了?”

    确实是没想到的,她耳朵那灵敏的,怎么会没听到他的脚步声呢?莫非他已经轻盈到无了?

    尺宿撇了他一眼,玩味的笑了“哪能啊,夏少倾国倾城的,我那不是吓得,是惊艳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盯着他看,上下打量着,挑剔的眼神,像是在买猪肉一样。目光最终定格在他双腿之间,那根软软的肉龙,正在沉睡着。男人最宝贝的就是这东西,所谓的命根子,无非是让男人的肉体欲望达到极致发挥的工具,当然排除了同性恋者,这东西最大的用处是繁衍后代。

    尺宿无声的叹息,无奈的摇头,眼睛还盯着姚夏修长的双腿之间。

    她这一声叹息,让姚夏急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她那是什么意思?嫌弃他的弟弟不好?或者说不够好?

    姚夏嗔了一句,“看够没?嫌不好你还看的过瘾!”

    尺宿呵呵的笑了,“啧啧,百看不厌呢!每次看见夏少这根巨龙的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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