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漫长,梁子挡住了想要进来的胖子和瘦猴。他见胖婶的脸部表情,由原来的痛苦,变的安详,好像睡着了一样。而方默南的脸色由红润变的苍白,额头上汗珠明显的多了起来,顺着脸颊留了下来,一滴一滴的。他不敢出声打扰,心里焦急的看着他们。
    梁子只见方默南收回手,两根金针迅速的扎入胖婶的大母脚趾上,然后就看见神奇的一幕,金针上不断冒出了黑色,流了一大滩。
    方默南又把了把病人的脉搏效果很明显,身体疲惫的也顾不得身后墙脏不脏,就靠了上去,好在墙上贴满了报纸。
    “你咋样了。南南”梁子看着她问道。
    “没事,你把大娘身上的针取下来。”方默南筋疲力尽,无力取针,只好吩咐他了。
    梁子脸红地取完针,把针放进药箱里,又给胖子娘盖上被子,“然后呢……”
    “把药箱给我,让他们进来吧估计该醒了。”方默南说道。
    “胖子、瘦猴、晓美进来吧”梁子高声唤道。
    胖子和瘦猴他们马上进来,“咋样了,咋样了。”胖子紧张地问道。
    “你看……”梁子示意他道。
    这时胖婶已经醒了,茫然看着胖子。声音嘶哑道你咋了,哭啥,我了……”
    “娘没事,你现在感觉咋样?”胖子擦擦眼泪问道。
    胖子的娘细细地感知着的身体一会儿道感觉好多了,没那么痛了。”
    “梁子,把药箱里的白色瓷瓶和褐色瓷瓶拿出来。”方默南指指身前的药箱到,这时她已经趁他们不备把所需的药从空间里拿到药箱,“白色的外敷,腿溃烂的地方,先用酒精擦拭然后敷药,一天一次,用医用纱布包好了。褐色的内服,早晚各一粒。我再来。”
    “梁子,送我”方默南感觉体力透支,有点儿支撑不住,眼前一阵阵发黑。
    “有些话,待会再说,我先把人送。”梁子抱起方默南向外走去,还不忘提溜起药箱。
    梁子骑在自行车上,担心地问坐在后面的她道你没事吧脸色苍白。真没事。”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方默南努力控制着的身体不向下倒去。
    好容易挨到家,姥姥看见方默南被梁子抱着,面容憔悴,问道这是咋了,出啥事了。”
    “没事,姥姥赶快抱我回房。”方默南很困难的挤出这句话。
    “好…….好…….”姥姥不再追问,直接抱过她向屋里走去。到了屋里,她还来不及追问,“姥姥,我先进空间了。”空气中只留下,方默南的这句话。
    姥姥赶紧转身正好堵住了想要跟着进屋了梁子,拉上门,看着他追问道你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
    “莫大娘,事情时这样的……”梁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南南现在没事吧”
    “原来是给人治病了,也不悠着点儿,没事,就是累,休息了,你别打扰他了。”姥姥说道。
    “那我先走了,再来。”梁子听她这样说,只好告辞,骑着车又回了胖子家。
    姥姥进入卧室,也不外孙女啥时出来,只好在床上拉开被子,放进枕头,,好在天已经黑了,也能混淆视线制造假象。
    梁子回到胖子家进去后,瘦猴问道南南,没是吧我看她脸色不如刚才好。”
    “没事她回家休息了。”梁子转而又问胖婶没事吧”
    “你看。”瘦猴说道,这时胖子和晓美正在为胖子娘敷药包扎,胖子还向梁子打声招呼,问到方默南没事,回头接着给他娘包扎。
    “孩儿他娘,你咋样了。”胖子爹得到消息早退了一会儿,从工厂里跑了,老人家进来很激动,跑的气喘吁吁的,大冷的天,摘下帽子,头上冒白烟,额头上尽是汗,颤巍巍的双手拉着老伴的手。“孩儿他娘,你可不能有事啊”
    胖子抹了把脸,拭去眼中的泪水,“爹,没事了,我们找到能给娘治病的人了。”
    “是啊胖叔,你看刚才腿黑的发紫,现在感觉变浅了。”梁子指指胖婶的腿道。
    “这不是我眼花了,还是……。”胖叔眼盯着她的双腿,手不敢触摸,就怕弄疼了她。
    “不是,是变浅了。”梁子又郑重地说道。
    胖婶握握孩儿他爹的手道真的我感觉也好多了,没那么疼了。”
    其他人也纷纷说道,表示腿部明显变浅了。
    “咱们也帮不上忙,先出去。”瘦猴拉着梁子出了卧室,胖子也跟着出来,问道南南,咋治得病,我看见地上一大滩黑血。”
    “这,我也说不好,给针灸,针出来的。”梁子也没明白回事,只说看到的。“全身扎满针,具体的我又不是大夫,只要能治好病就行,管他恁多呢”
    “这南南懂得还真多。”瘦猴说道。“我看胖婶抹上药,现在一点儿都不叫疼了。”
    “是啊俺娘的脸色明显变好了。”胖子说道。“我不招呼你们了,我进去了。”
    “跟我们还说这个,赶紧进去吧我们走了,在来看胖婶。”梁子说道。“马上过年了又是向外批发,商店有我们两个就行,你就在家照顾胖婶得了。”
    “那就麻烦了。”胖子多余感谢的话也不说了。
    梁子和瘦猴向外走去,又接着刚才的话题,“瘦猴啊那是你没抹过真正疼药。”梁子心有余悸道。
    “啥意思,”瘦猴好奇道。
    “等哪天你和人打架就了。”梁子邪恶的yin*道那滋味妙不可言。”一脸的回味。
    回到屋里的胖子继续帮胖婶上药,“胖子啊咱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胖叔说道。
    “一定、一定。”
    胖叔皱着眉头,这又得多少钱花啊胖子去年拿的钱都给了县医院,好不容易家里稍稍松宽点儿,这又得勒紧跨腰带了。
    “爹,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胖子看着胖叔说道,“大夫咱认识的。而且你看……”他把今年的分红给了胖叔。
    “呀这么多。”胖叔吃惊道,“这可别犯事啊”
    “爹,想啥呢。”胖子笑道正经的钱,你也梁子、瘦猴我们三个经营商店,这是年终分红。”
    “一个商店就挣这么多。”胖叔说道。
    “是啊”胖子道。
    胖叔看着这么多钱,心里还是没底,“你啥你母亲的病花了那么多钱都治不好。这现在能治好了,不计得花多少钱呢”胖叔咬着牙,坚持道,“能治好,多少钱都得花。”
    “算了,跟你说不清。”胖子干脆闭嘴,不再争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方默南可以说是摔进空间,趴到地上,来不及进入房间,就直接在土地上盘腿打坐,保持灵台空明,不断吐纳,疏导经脉,淡淡的紫色围绕着她,进入她的身体,游走于经脉之间。
    渐渐的方默南恢复了体力,由于灵气缺失了很多,所以她继续修炼。
    她发觉丹田里,原来被她用完的灵气,现在从身体里各处的灵气都汇集到丹田。围在她外面的淡紫色越来越深,向茧一样包裹着她。
    灵气在丹田里不断的打着转,形成个核桃大小的小球,越来越大。她闭着眼睛继续打坐,没有理会,不断的吸收着外面的灵气,突然感到轰的一声,丹田里小球如烟花一样炸开,灵气瞬间散开。
    五个精灵感觉到异动,纷纷跑出来,一看究竟。
    他们就看见田野里的方默南慢慢地升了起来,坐在半空中,一股巨大的紫色龙卷风,就在她的头顶,直冲云霄。
    “那是灵气,我的天呐这么巨大。”木精咂舌道。
    “看来她就要晋级了。”水精看到此景摩挲着下巴,一脸的羡慕说道。
    紧接着就看见那股巨大的如龙卷风的灵气,疯狂的从她的灵台涌入她的身体。
    待一切平静下来,方默南慢慢地睁开眼睛。
    “呀稀罕呀你们舍得出来了。不是在修炼吗不跳字。方默南看见五个道。
    “还不是怕,有人修炼走火入魔,毁了空间。”金精撇着嘴,“蠢的要命用灵气治病也不要用到几近枯竭,也不怕命丢了。”
    “真是走了狗屎运,这样还能晋级。哼”金精羡慕道。
    “呵呵……原来你们这么关心我啊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方默南笑着说。
    “谁关心你。”金精不承认,撇过脸。
    “好了,既然没事我们就了。”土精厚道地说道,“小主人,以后运用灵气悠着点儿,不是每次都这么的幸运。”
    “嗯了。”方默南点点头。
    “估计你现在的灵气够你使用了。”水精好意地说道,“可也为上。”
    “那我们走了,你继续修炼巩固一下。”木精说道。他说完,他们五人一下子消失了。
    五精不坏,名义上她是他们的小主人,只是到现在他们还没有从心里真正的接受她,来日方长,只能慢慢来。
    方默南瞬移到书房,坐在贵妃榻上继续打坐。原来丹田里若有似无的气态灵气,现在已经是涓涓细流,成了液态。丹田里的核桃大小的小球,即便她不打坐,也还是不断的自行运行。
    方默南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查看资料,原来如此,小球就像一个泵,不停地运转,这样就有源源不断的灵气可用。而小球越大,灵气就越大越多。
    就在方默南为庆贺升级而高兴时,姥姥却担心,快出来,不然天亮她就不好向全家人交代了。
    原来,自从傍晚方默南进入空间以后,到晚上没出来,老爸、老妈、小姨、林老爷子问“南南出事了,晚饭都不吃。”
    姥姥搪塞着,“跟梁子在店里疯玩儿,太累了睡觉了。”
    老爸、老妈进去查看,“南南是不是病了,”姥姥跟着进去,“孩子睡了,别开灯。”
    “没病,挺好的。”姥姥说道,“少吃一顿也没事,清理肠胃。”
    老爸、老妈顺着月光,看见床上的突起,他们也没吵醒她。“睡得还真熟。”就出去了。
    姥姥紧绷地心落到了地上,就连小姨睡觉,她都没让拉灯,美其名曰省电,总算糊弄住他们了。而默北原本跟着姥姥睡得,怕她嘴快,说漏了,所以今天晚上交给老爸、老妈了。
    三更半夜,姥姥睡不好,直担心,如果天亮时南南再不出来,就穿帮了。她小声地试着叫叫“南南,你听见了吗?南南,快出来。”
    ‘嗖‘的一下,方默南听到她的叫声,出来了,顺便给小姨下了个‘咒’。
    “谢天谢地,你可出来了,再不出来,你姥姥就要接受全家的拷问了。”姥姥拍着胸脯好险道。“你没事吧昨天脸色那么难看,幸亏其他人不在家。不然真不好解释。你这孩子,救人也不悠着点儿,量力而为。下次不能这么莽撞了,再来几次,你姥姥的老命都被你吓没了。
    “嗯……嗯……我了,没有下次了。”方默南赶紧说道,“没事了,我全好了,就是累的。”
    方默南现在浑身有使不完劲儿,看看表正好凌晨五点,在空间里休息够了,也睡不着,出去跑步。碰见林老爷子,他看见她没事,松了口气,真担心她又不适。
    方默南笑着谢过他们的关心,一起出去锻炼。
    她现在跑起步来,步履轻盈,身轻如燕;视力更是视黑夜如白昼;耳力虽不能当顺风耳,可也明显强上许多。总之一切都不一样,感觉像新生一样。
    第二天胖子亲自来接方默南,到了胖子家,方默南仔细为胖婶检查了一遍,又询问胖婶有何不适,一定要说出来。
    胖婶感激道大夫。”方默南道你叫我南南好了。”
    “南南,我感觉好多了,晚上起码能睡觉着了。”胖婶有些激动,有些颠三倒四的。
    “咋样?”胖子焦急地问道,站在胖子身后的胖叔和晓美也焦急地看着她。
    “很好照现在这个情形,还得针灸三回。”方默南说道。
    “真能治好。”胖叔瞪大眼睛有些不。
    ”爹,说啥呢你看娘的变化不就了。”胖子扯扯胖叔的衣服,使了个眼色。
    胖婶赶紧接话道南南,你别见怪,他没那个意思,他嘴笨,不会。我肯定你的医术。”
    胖叔尴尬的红着脸,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的医术,我只是不敢而已。”
    方默南摇摇头,“没关系。”“胖子留下,其他人先出去吧我现在给胖婶针灸。”
    “呃……好”胖叔说道,晓美赶紧把酒精、医用纱布放到床上,才跟着胖叔出去。关上门,两个人就这么守在门外。
    方默南打开药箱把银针消毒,胖子把胖婶的衣服脱下。方默南用极快的速度扎针,然后像昨天一样灵气游走于胖婶的双腿打通堵塞的血管。
    “胖子,从药箱里拿出两枚金针。”方默南吩咐道,胖子把学着她的样子把金针消毒过后,递给她。然后就见金针快速的插到胖婶两只脚的大脚趾上,很快用肉眼看见的速度就看见黑血顺着金针流了出来,屋里弥漫了腥臭的味道。胖子这次是真真切切看到了治疗的全过程,随着黑血的出来,胖婶的腿部眼色比昨天又变浅了。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啊一辈子都忘不了。
    等胖子回头再看胖婶时,胖婶已经舒服了睡着了,还打着呼噜。
    胖子尴尬地看着方默南,不好意思道真是的……”太失礼了,想要去推醒胖婶,被方默南制止了。
    “像昨天一样,用酒精擦拭双腿,然后抹药。”方默南又道口服的药,继续吃。”
    “嗯,。”胖子说道。“这治疗费。”
    方默南道行了,别啰嗦了,药材都是普通的药,就是浪费了些力气。”她想了想又道诊金就给我200块钱好了。”
    “哎好。”胖子大声地说道,他不傻,从分红开始陆陆续续地钱投进去,都没治好胖婶的腿。这情欠定了,她说的诊金只是安慰,让心里好过。
    然后骑着从梁子那里借来的自行车把方默南送回了家。“哦对了,胖子记住告诉你家人,别对外嚷嚷,我治好你母亲的病。至于为,你明白的。”方默南站在石阶上对胖子说道。
    “嗯明白,我一定让俺爹、俺娘、还有俺妹子保守秘密。”胖子一本正经严肃地说道。
    “嗯这个时候再来接我。”方默南说完,转身就进去了。胖子也骑车回家,下达封口命令。全家人一致保证这事烂在肚里也不能说出去。反正他们是外来的,本地也没啥亲戚,左邻右舍就说医院治好的,为此他们还真跑到省城住了几天。
    其实是被胖子硬给抓上火车的,反正有钱,两位老人一辈子也没出过县城。正好病也治好了,趁着春节后去,商店还没开门,打着治病名义就去了省城,就当做的孝敬老人了。
    当胖子说出治疗费只要200元,胖叔激动抓住他的手,“阿海这真是……。”他四下看看家里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咱们是不是再送点儿?”
    胖子想了想,“我拿布票,买点儿布,叫晓美做双棉鞋和布鞋好了。”
    “啊哥,这行吗”晓美问道。“会不会太寒酸了。”
    “呵呵……行,你没看见南南穿的都是她家人给做的。”胖子对这儿深有体会,她就喜欢在胖子眼里‘土里吧唧’的。他们去南边进货时,曾经想给方默南带衣服,被她婉拒了。
    现阶段白天都由胖子接她去给胖子娘治病,继续打通被堵塞的经脉,除去淤血。
    胖子现在对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娘的病在大夫看来只有截肢一条路可走,才能保住性命。而她看过后,虽然也疼,但不是再疼的死去活来,腿部的黑紫色渐渐恢复成肉皮色,脚趾和腿上的溃烂,也开始好转,长出新肉。
    方默南治病好治了许多,不再犯难,晋级带来了灵气源源不断,不会再体力不支,灵气枯竭。她连续三天给胖婶打通静脉,修炼晋级,她不用但心体力不支。她只有逼出胖婶体内的淤血,才能用灵气修复胖婶受损的静脉,不再反复,真好赶上新年胖婶的病算是彻底治愈了,身体比以前还好。
    老爸又出去买年货,这两年来他过的尤其滋润。丈母娘挣得比他们还多,以前是他们接济她,现在则反了。
    小姨带着默北和未来小姨夫齐秋实出去了,老妈虽然在单位没事,可也不能迟到早退,家里剩下他们三个。
    临近春节,方默南用灵气给胖婶做完血管修复,晓美把做好的鞋递给了方默南,羞涩的看着她,“做得不太好。”
    “不,很好。”方默南坐在胖婶的床上,蹬在脚上。“大小正合适,晓美姐的手真巧。”红红的棉鞋,上面还绣着小猫滚绣球。“这是晓美姐绣的吗”
    “没事,绣着玩儿的,你不嫌弃就好。”晓美笑着道,看着她真心喜欢,总算放下心来。
    “绣的真好。”方默南说道谢谢。”以前的姑娘啥都会,学裁剪、做衣服、绣花,后世的有的连纽扣都不会缝。也是物质极大丰富,不需要动手,只要有钱就能买到。
    腊月二十九,和去年一样他们吃完晚饭,又坐在一起热闹,当然梁奶奶他们也来了。
    不过这回大人再唱歌的话,明显的不是样板戏、红歌了,小姨和老妈唱的是靡靡之音邓丽君的歌,都是跟着程世贵他们寄来的磁带学的,或者是梁子进来的磁带。《小城故事》、《我只在乎你》、《漫漫人生路》等等。方默北给配乐,现在的默北只要听过一遍的歌曲,她原样的给你用小提琴拉出来,这乐感、这耳朵,不生的。
    梁子经常的走南闯北的听到歌更多,还麻溜的学会了粤语,唱了几首粤语歌是不成问题的,还好有默北配乐,不然又跑调得拉都拉不。《千千阙歌》《万里长城永不倒》他倒是先于电视台先唱了出来。
    方默南记得今年,在内地播出的,成为香港最早一批进入内地的电视剧集。该剧的主题曲《万里长城永不倒》以及霍大侠的“迷踪拳”一下子红遍了大江南北,即便是偏远的内地,霍元甲、陈真的名字随着雄壮激烈的旋律,迅速成为一代国人的偶像。也能看到年轻后生嘴里哼着蹩脚的粤语,手脚比划着霍师傅的招式。
    老爸大嗓门还是唱的红歌,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唱支山歌给党听。
    轮到方默南了,她今年非常高兴,‘大丰收啊’多喝了些水果酒,有了些醉意,双眼迷蒙,两腮如涂抹了胭脂一般红润。拿起二胡,先学着老爸也唱起积极向上的红歌,红梅赞、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刚刚还记得不能唱出格了,偏偏喜欢你,她记得梁子带来的磁带里有。
    兴致高昂,被酒精刺激的方默南也迷迷糊糊的无所顾忌了,我的中国心,,沉默是金,一生何求,人生何处不相逢,似水流年,追梦人,水中花、水手,一曲男儿当自强结束,期间这些歌有的只唱了几句,有的歌词没记住,只有二胡的声音,最后她醉爬下了。
    方默南是醉了,可她唱的歌让小姨、梁子、默北意犹未尽啊比起梁子带的正版磁带还好听,家里大人想的是,她家南南时候学会鸟语了。
    总之热热闹闹的腊月二十九就这样了。幸好第二天年三十他们要回市里,方默南躲过了小姨他们三个的追问,不过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初二。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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