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了还能脱身吗,打入十八层地狱都心甘呐!

    舌尖轻轻碰触到上面,那是一种太让人疯狂的触感,湿润、坚硬、腥香——可晓再也不能自抑的含住了它,殷红的葡萄在唇里濡润绽放——

    嘤哼一声,眉头一蹙,可娃看似将要幽幽转醒,可晓依然含着,眼睛望着他姐,——不放,不能放!今天这是个机会,难得的机会,要把握住,一定要把握住!

    “恩,”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西欧昂前不清晰的热源确实让她听别扭,可娃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可想而知!

    待她真正看清眼前一幕,——脑海里还残留的瞌睡虫一下全被吓光,并且立即停摆!

    可,可晓?!他这是在干嘛?!

    朱可娃同志吓的不轻,立即就去推她身上的弟弟,可晓侧过身子,紧紧抱着她大肚皮以上,唇,依然含着那两颗幽艳,确实在支支吾吾说着话,

    “可晓!你快放开!你说什么——”

    朱可娃此时真是又羞又气,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这样——真是荒唐!太荒唐!

    可,可晓现在还真就像个小毛毛含着咪咪不松口了咧,真难为朱可娃咯,她现在肚子大的真不得大动作,只能用手推,可她弟弟抱着她就像长上去的,朱可娃想一巴掌打过去,可是,——这是弟弟——可,就因为是弟弟才更要——朱可娃此时思绪已经彻底混乱,这种局面她怎么可能会想到?她这小半辈子最疼的就是这个弟弟,——

    “可晓,可晓,你快放开,你这样让姐怎么——”朱可娃真的急红了眼,这样说着说着,因为羞愤,眼睛都模糊了,

    “姐,”

    可晓终于放开了口,抬起头,可娃愤怒的要训过去,却这一看——乖乖,可别把可娃的心都要揉碎,

    从小到大,她几时见到他们家可晓这样泪流满面过?

    他们家可晓从小就是个绝顶漂亮,绝顶聪明的小王子,总是一张不知多讨人喜欢的笑脸儿,

    “姐,我这次没拿到第一,下次,一定给你拿回来!”

    “姐,母亲节咱们照过!没妈的孩子一样能快乐!”

    “姐,我在这边好想你,好想你,你给我的那个手炉我天天抱着睡呢,——”

    “姐,你怎么结婚了,没我同意你怎么就把自己嫁了?真过分!”

    有傲气的可晓,有快乐的可晓,有撒娇的可晓,有生气的可晓,——就是没有哭泣的可晓——

    现在,她的弟弟,哭着抱着她,

    “姐,你生我气了?姐,就因为这,你生我气了?小时候,你说过,你什么都可以给我,都不算话了?”可晓抱着她直摇,

    朱可娃脑袋一团糊,思绪还纠缠在弟弟的眼泪上,你们别不信,真的,他们家可晓从来不哭!真的从来不哭!可现在——是真哭!

    “姐,我从小妈妈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你总抱着我,就像现在!你说,没有妈妈不要紧,我有姐姐,你什么都会给我,别人谁也不给!只给我!只要你有的,只给我!你都忘了?忘了?”可晓抱着她哭得那是真情流露啊,因为,这一说,又想到他姐趁他在美国学习最紧张的时刻一声不吭把自己给嫁了,可晓真的整整一年没回国!

    “姐,是不是你结婚了,你有孩子了,就真的不要弟弟了,以前说的话——”可晓又埋在她胸前紧紧的,抽噎地,——

    可娃被他哭的,——可是,——“可晓,这,这根本——我们现在长大了,你是我弟弟——”她想表达清楚,可是表达不清楚,这不是小时候,他想吃自己唇上的胭脂就给他吃去——

    可晓突然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姐,

    “姐,难道我们长大了,你对我的感情就变了?小时候你信誓旦旦的说会把自己的所有都给我一个人,都是哄着我玩儿的?姐,我已经没有妈妈,妈妈到姐姐也是假的?”

    “可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这样这是——”

    “乱伦是不是!”可晓突然吼了出来,把个朱可娃吓了一大跳,他吼得够震撼!

    “乱伦”两个字也够震撼!“那你就不要给我希望!”可晓吼得声嘶力竭!

    “我什么时候给你希望——”朱可娃自己都要吓死,她什么时候这么作孽了?

    可晓望着她,一字一句,“尤代和爸爸算不算乱伦!你说,‘这没什么,其实,有时候想想,尤代也真需要勇气,她对爸爸的痴情,这么长时间,不为世俗的眼光,忍受良心的谴责,为了成全自己一段怎么忘也忘不了的迷恋——’我也会这样,勇气!痴情!不为世俗的眼光!忍受良心的谴责!成全自己忘也忘不了的迷恋!”可晓说着说着,一颗颗泪就往下掉!

    朱可娃同志彻底元神冰冻了!

    我那是说什么?!说什么呢!!

    上梁不正下梁歪!爸爸,尤代——这是说我?还是说可晓?

    乱了,

    乱了,

    全乱了,

    朱可娃继续石化在那里,

    “姐,我一辈子和任何人都过不到一起去了,只有你,只能是你,你小时候都说全给我,你有的,全都只给我,你怎么忘了,就忘了——姐,你偷偷疼我,要不就只偷偷腾个哦好不好,就像小时候,你让我吃你唇上的胭脂,那是你只留给我的是不是,姐,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和女人——甚至连接吻——姐,你要我做一辈子和尚吗,——姐,谁也不会知道,真的,我们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姐,真的涨到了你就不疼我了,我是可晓,你唯一的弟弟可晓都不行了吗——”

    话,是越说越荒唐,可是,朱可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想想吧,这真无关乎道德不道德,就是一个心疼不心疼!朱可娃,要说这世上谁让她最放在心里,除了她爸爸可晓可芽还有谁?而这三个人里,最最疼的就是可晓哇,一个从小没娘的孩子就在你怀抱里长大,不真打心眼里疼着,他从小想吃你胭脂就吃你胭脂这可能吗,难道那个时候就不知道道德不道德?

    那个时候能心软,这个时候——就不心软了吗——不要说其他了,什么长大了,什么承认了,什么道德标准了——朱可娃,她心软了,就是心软了,你谁再怎么骂她没坚守没正气没操守,她就是心软了——痛苦的心软,心酸的心软,属于朱可娃独有气质强悍而又无理取闹的心软了——她再怎么在理智上唾骂自己,心底里,她心软了——

    可晓不可谓不深深了解他姐,这确实是个机会,与其和他姐玩暧昧不如干脆挑明。心软,可晓一直以来吃定了的就是他姐的心软!方法幼稚,效果卓越啊!

    (可晓不参一脚我受不了!对不住了,受不了这等龌龊事儿的同志们!我这几天斗狠邪恶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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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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