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听进了他的说法,陆英捷终于从他身上撤离,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这人拖了起来,像沙袋一样整个扛到肩上,往楼上走去。

    陆英捷进了卧室,再进入浴室,开启控水开关,才把人放到地上。

    密密麻麻的水珠从陆偲头顶浇下来,果真是冷水,当即被冻得一个哆嗦。

    现在可是深秋,而且是夜晚!

    紧接着,他从淅沥水声中听见模糊的声音,问他说:“现在你觉得清醒了吗?”

    “……”

    什么跟什么?我是要你清醒,不是我自己啊!——在把这番话说出口之前,一双火热的唇已经封住了他的说话工具。

    这是一个吻,虽然很粗鲁,既没技巧也没什么温情,但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吻。

    陆偲想把对方的舌头往外顶,结果连自己的舌头都被卷了过去,碾磨欲碎。他想把舌头缩回来,那根舌头就跟着钻进他嘴里,攻城掠地般四处扫荡,不放过每一分每一寸。

    此刻陆偲站在水帘底下,本来就无法呼吸,肺里留存的氧气还被人不断夺走,到最后他实在憋不住,用鼻子吸了口气,马上就被水呛到。

    陆英捷这才放开他,他跌跌撞撞往后退,背抵墙壁,弯下腰不停咳嗽着,咳得太急,加上缺氧已久,眼前几乎有些发黑。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把头一抬,赫然发现陆英捷雕塑般的身躯立在那里,身上已经j□j。

    初次接触到这个人,陆偲就曾“有幸”目睹他出浴,顺便瞻仰了他的……,尽管当时还遮了一层布。

    而现在,无遮无掩,一眼望去巨细靡遗。

    巨——(一不小心又见河蟹)……

    细——……

    至此陆偲再也不能不认清事实。

    这不是做梦,这人是来真的,真的要……

    简直不敢再想下去,拔脚就朝门外冲。

    陆英捷三步并两步追上他,将他拦腰抱住,不解似的问:“跑什么?为什么跑?”

    陆偲已经不想作答,连声大喊:“不要!不要!放开我!我不要!”

    陆英捷紧贴在陆偲后背的胸肌突地一僵:“不要?”云震你也要,梅凌你也要,怎么……

    怎么就不能是他!

    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那座做工豪华的巨大洗脸台。

    在持续的抗议声中,陆偲被甩了出去,如同一条被处理完毕之后丢进锅里的鱼,毫无反抗之力,仰面倒在大理石造的光滑台面上。

    陆英捷抬起他一条腿,掰开他另一条腿,………………。

    陆偲瞬间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旋即像被掐断电源,彻底没了半点声音。

    在较早的时候,他也曾经在这种事情上受过伤、吃过痛,他以为那就是折磨了,可他却从来不曾想到,原来真真正正的痛,居然可以痛到这种地步,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脑子都空白了,所有的力气也被当场抽空。

    就像是由于突然受刺激过度,生理上的应急反射,使人进入了一种假死般的状态。

    其实不光陆偲在痛,陆英捷也感觉到痛楚,尽管他才…………(河蟹,明天见~),………………。

    不过很快,他就依稀感觉到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

    那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现下,陆英捷根本无法考虑其他,甚至连疼痛也不考虑,径自往前继续进军。

    ………………。

    就在此时,陆偲猛地浑身一抖,如同遭到了除颤器的电击,从半死的状态中复活过来,双目无神表情呆滞,忽然发出低泣:“呜……痛,哥,我很痛啊……”

    可以说,由于包括痛苦、惊恐、愤怒、伤心、困惑在内的多重影响,陆偲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是下意识地求助于自己可以依靠的——至少他曾经认为最最可靠的人。

    陆英捷停在那里,周身流窜着的疯狂气息戛然而止,竟像是冷静了下来。

    看着陆偲痛苦扭曲的脸孔,他眼中甚至闪现出几丝疼惜,之后视线缓缓下移,骤然触及陆偲肩膀上那个醒目的牙印,目光顿时阴寒至极,气息再次陷入失控的混乱。

    ——你在受苦受难的时候知道向我求助,为什么在跟别人鬼混的时候不知道想起我?

    假如他这样问出口,而陆偲的意识也清醒着的话,大概会反问他:为什么要想起你?你是我什么人啊?

    ……是啊,他是什么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猛然地……,(河蟹啊,天天见~)……这具身体的尽头。也许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找寻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撕裂的…………。

    疼痛难忍的陆偲哭喊起来,语无伦次断断续续,过了一阵子,声音又渐渐消失,嗓子已经叫哑,实在有气无力了。

    从一开始他就没把眼下这事当成做|爱,连性|交都不算,纯粹只是不折不扣的酷刑。

    如今他唯一能思考的问题就是,这场酷刑为什么还不结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并不是陆英捷不想结束,而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结束,如同机器被上紧了发条,在精疲力竭之前都停不下来。

    或许可以把此刻的他划分成生理与心理两个部分。

    生理上,就像任何普通男人一样,他得到一种高度的感官愉悦。

    以前陆偲曾经问过他某个隐私的问题,当时他没有明确回答,事实上——他并不是从来没碰过女人。就一次,独独一次,却也是不完整的一次。

    即使号称铁血军官,血管里流着的终究不是真的铁。本质上他还是男人,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压抑太久也会不舒服。

    于是有那么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尝试了下,甚至没有做到底,就感觉……不怎么样,还是算了。

    与其找女人解决,还不如去操场跑步,在射击场打靶,冲动自然而然也就会消退。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觉,原来这种事并非那么索然无趣。

    这个人真是太美了,即便他在军队里见识过各种赤膊上阵的汉子,从未发现男性的躯体也有这样一种美感。尤其那个地方又是那么紧,那么热,那么湿(那是血啊大哥),真的会叫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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