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求你了,别送我回娘家,别跟我离婚。”
    此时,袁安儿正被吕兴业往绿城大门口拖,她抓住吕兴业拽自己的手,一脸害怕的哀求道。
    她家的哥哥和弟弟都结婚了,而且嫂子和弟妹都是厉害的,但偏偏没有分家,还和她老爹、老娘住在一起,自己被离婚退回娘家,嫂子和弟妹肯定不待见她,会想办法各种治她,让她在袁家待不下去离开,但她能去哪儿。
    而且爸妈都是吝啬鬼,只进不出的,吕兴业此次带她回去,不但要跟她离婚,把她退回袁家,而且还要跟袁家要回彩礼,爸妈肯定不会答应,会怪罪自己,加上厉害的嫂子和弟妹,自己回家后会是什么日子,她都不敢想。
    “你觉得你干出这种破事,给我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连野种都有了,而且到现在还维护奸夫,不肯交代他是谁,我还能和你过吗,我他妈是白痴,也知道得和你离婚,把你退回袁家。”
    吕兴业黑着脸骂道,扯开袁安儿抓着自己的手,拽着她的衣领,强行把她拖出了绿城大门。
    虽然一路上都有人看着他们,对他们指指点点,但没有人愿意上前为袁安儿说话,让吕兴业别这么粗暴的对她,袁安儿干的破事已经传得绿城人尽皆知了,绿城的人都很不耻她,提起她就骂。
    吕兴业没有开车,准备坐公交车进城,再从城里去火车站,他已经托在铁道部工作的朋友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
    在吕兴业等公交车的时候,袁安儿还不死心,苦苦哀求吕兴业,但吕兴业自然不为所动,只觉得她烦死了,又想揍她了。
    但看着她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样子,知道不能再打了,而且这大白青天的人来人往的打她也不好,还得给顾忌点形象。
    公交车来了后,吕兴业就拖袁安儿上车,但袁安儿死活不肯上车,公交车司机和车上的乘客都好奇他们是怎么回事,司机开口问了,吕兴业立即如实说了,司机和车上的乘客都骂袁安儿不守妇道,吕兴业就该离婚,把她退回娘家。
    还有乘客下车,帮吕兴业的忙,把袁安儿硬拖上车。
    袁安儿和吕兴业上车后,司机立即发动车子,朝城里开去,一路上车上的人都在骂袁安儿。
    “你这女人真是给我们女人丢脸,竟干出这种破事!下贱玩意!破烂货!”
    “你这臭婆娘能嫁给军人,是多大的福气,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嫁军人吗……唉,也不知你怎么能背叛她,给他戴绿帽,还生了野男人的孩子!”
    “像你这种贱人,这军人同志没杀了你,就算是你运气好的,如果你是我婆娘,我一定杀了你,真是欺人太甚了,戴绿帽不说,还了个野种让男人养。你他娘真是缺德到家了!”
    袁安儿被众人骂得直哭,心里又恨又气,心想他们是吕兴业的谁,凭什么帮吕业兴骂她。
    但她知道这时候再恨再气,也要忍着,千万别出声骂回去,不然肯定会被骂得更惨,这么多人,她根本骂不过。
    到了城里,吕兴业就拖着袁安儿下车,之后又拖着她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到了火车站找到了帮他买票的朋友,跟朋友拿票。
    他朋友已经在吕兴业先前打给他请他买票的电话时知道了袁安儿干的破事,一见袁安儿就骂,骂得非常难听,引得周围的人关注,周围的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后也一起跟着骂袁安儿,袁安儿委屈死了,委屈的眼泪掉个不停。
    等火车进站,吕兴业和朋友告了别,就要把袁安儿拖上火车。
    袁安儿不想上去,再次哀求道:“兴业,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求你看在我们做了好几年夫妻的份上,饶了我这回吧,别带我回老家,跟我离婚,把我退回娘家去,求你了,只要你答应以后我愿意给你当牛作马,为奴为婢。”说着,她给吕兴业跪下了。
    吕兴业现在对她痛恨至极,没有丝毫心软,冷着脸骂道:
    “这又不是封建社会,不兴当牛作马,为奴为婢这一套,而且我又不是地主老才,会剥削人,不能把人当牛马、奴婢,所以你收起这一套吧,对我没用……
    我和你没有恩,只有仇!袁安儿,到了这一步,你就死心吧,老实跟着我回去,把婚离了,以后各走各的路。”
    袁安儿摇头,还想挽回,但吕兴业却不想再听她说话,竟伸手捂住她的嘴,硬把她拖上了火车。
    吕袁两家都是河市林苍县江北乡的,河市离s市不算远,一天的火车就到了,所以第二天临近中午,吕兴业就带着袁安儿回到了河市,他带着袁儿坐客车去了林苍县,然后再从林苍县坐中巴车倒车到江北乡。
    来到乡上,吕兴业没有马上带着袁安儿去袁家,而是先回了自己家。
    吕家老俩口一共生了四女一子,所以吕兴业是独子,他上面的四个姐姐都已经嫁出去了,所以吕兴业参军后,吕家老两口就独自生活。
    还好老两口年纪都不算大,都才五十出头,身体也都硬朗,而且四个女儿都没有外嫁,全嫁在了江北乡,不时就上门来看望他们,帮他们干活,所以除了孤独点,别的都还好。
    吕兴业回到吕家的时候,吕母正在做午饭,吕父给他下手,听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吕父马上去开门,看到来人是儿子都乐坏了,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到儿子了,可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他看到了吕兴业抓着的袁安儿,袁安儿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样子一看就是出事了。
    “安儿这是怎么了,谁把他打这样的?”吕父慌乱地问道,一脸担忧地看着儿媳妇。
    “我打的。”吕兴业淡淡回道。
    “你打的?你为什么把她打成这样?”吕父吃了一惊,一脸迷惑不解。
    “兴业回来了,安儿也回来了……安儿,你咋这样子,你被谁打了?”吕母隐约听到儿子的声音,赶忙出厨房看,看到儿子和儿媳高兴了一瞬,就发现袁安儿被打了,尖叫起来。
    “我打的。”吕兴业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安儿犯咋错了,你把她打成这样,你这孩子心也太狠,手也太重了。”吕母立即责任起儿子,但当听完儿子说了袁安儿干了什么后,马上就夸儿子打得好。
    “兴业,你打得好,就该狠狠打这不守妇道、水性扬花的臭婊子、臭淫妇。”吕母一边骂,一边朝袁安儿狠狠瞪去。
    “你个贱人,我们老吕家哪里对不起你,你要给我儿子戴绿帽,还生野种让他养,你他娘的真是太缺德了,我们老吕家倒了什么血霉会把你娶进门,门楣都给你弄绿了……呜呜……我要打死你这破烂货!”
    吕母越骂越火大,越骂越气愤,都气哭了,想扑上去撕了袁安儿。
    吕父也是气得不行,想上去打袁安儿,但被吕兴业拦住了,吕兴业也不让母亲打袁安儿。
    “爸、妈,她已经被我打得够惨的了,就不用你二老费力气打她了,她这样再打怕要出事,她虽可恨,但打残打死她,我们还得负责,不划算。”吕兴业对父母说道。
    父母知道儿子说的对,但都气不过,只能指着袁安儿破口大骂,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骂累了后,老夫妻俩才停下,袁母对儿子问道:“兴业,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是不同意你再和这烂货过下去了,你赶紧和她离了,让她带着她和野男人的杂种滚蛋……说到她和野男人的孩子,那孩子呢?”
    一直没有看到孩子的踪影,想到孩子,她就气得要死。
    当初知道袁安儿怀孕了,她可高兴了,还想和老伴去部队伺候袁儿子生孩子,生完孩子后再伺候她月子。
    可袁安儿不要他们去,说她不喜欢和老人一起住,感觉干什么都不方便。
    虽然她和老伴心里很不高兴,但还是同意了,想着他们不在袁安儿身边伺候,虽然袁安儿不喜欢和他们一起住,但还是得对袁安儿好,毕竟袁安儿怀的是老吕家的孩子。
    所以他们夫妻给了袁安儿一百块钱,让袁安儿多买点喜欢吃的,尤其是补品吃,好好养胎,千万别舍不得花钱。
    之后袁安儿生了孩子,知道是个大胖小子,她和老伴都乐坏了,特意去看了孩子,又给了袁安儿一百块,没想到孩子竟不是儿子的种,是袁安儿和奸夫的,真是要把人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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