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成天坐办公室,记得多运动,发福了就难看了,知道吗。”宋居寒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我们多久没见了?还怪想你的。”

    “39天。”何故说。

    宋居寒笑了:“记得这么清楚,不愧是工程师。”他一个翻身将何故压在了沙发上:“你头发怎么湿乎乎的?”

    “外面下雨了。”才发现啊……

    “加班到现在?”

    “嗯。”

    “早说了让你辞职,我给你钱,你开个咖啡馆、餐厅,或者随便做点什么,轻松又自在,何必成天去单位看人脸色,国企好混吗?”

    “我不会干别的。”何故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低头在何故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就开始拽他的衣服。

    何故很配合。

    今天的宋居寒显得很急躁,心情好的时候他喜欢做些前戏,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横冲直撞,单纯的发泄,今天就是后者。

    何故疼得皱起了眉头,他咬着嘴唇没出声。

    宋居寒却是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何故,还是你好。”

    何故有些迷乱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如罂粟般令人上瘾的脸,身体颤抖不止,红晕慢慢爬上何故的皮肤。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能适应宋居寒野兽般的体力,但不适应归不适应,至少他习惯了,至少他能忍。

    宋居寒不止一次跟他抱怨过,和别人做不尽兴,没有他这么能配合,大概这就是俩人能维持关系到现在的原因吧,否则宋居寒身边海一样多的俊男美女,怎么也轮不到他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故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恍然间他感觉宋居寒出来了,直接在他身体里……

    这也是宋居寒的爱好之一。

    宋居寒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现在正是京城最难熬的时候,因为天气已经很冷,供暖却还没开始,但俩人身体火热的温度赶走了深秋的寒意。

    何故的眼神从涣散到聚焦,足足花了五六分钟,他动了动,感觉相当不舒服。

    宋居寒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脖颈间,懒洋洋地说:“别动,让我躺一会儿。”

    “我想去清理一下。”何故顿了顿,补充道:“下次别在里面了。”

    宋居寒掐了下他的胸:“让我爽一下怎么了,只有跟你我敢不戴套。”口气在撒娇,说出来的话却像恩赐。

    何故没表示什么,他说过不止一次——实际上是三次,既然都没有用,他决定以后不会再说。

    宋居寒戏谑道:“这样不是挺好的,滋润一下。”

    何故别过了脸去,臊得耳根发红。

    “你这里还是这么紧,平时有保养吗?”

    何故不说话。

    宋居寒低笑:“也对,你根本不懂这些东西。”

    何故只是把脸冲着沙发,想要缓解一些羞耻。

    宋居寒看着何故赤红的脖子,心情大好,他起身,把何故也拉了起来:“走,陪你洗个澡。”

    何故腿有些发软,被宋居寒搂着进了浴室,花洒一开,宋居寒将他背过身按在墙上,高大的身体覆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掀起另一轮征伐……

    等宋居寒折腾完,已经是半夜。清理干净的何故躺在床上,疲倦的手指头都懒得动。

    宋居寒躺在他旁边,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何故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宋居寒的侧脸,心里的滋味儿难以形容。他看着看着,宋居寒的脸好像在一分一分地倒退年龄,逐渐变回了少年之姿,而他的记忆也不自觉地回到了高三那年。

    那时候,他是正在备战高考的书呆子学霸,宋居寒是刚上高一就风靡全校的校草,个子高,会打篮球,精通好几种乐器,市值几百亿的娱乐传媒公司的太子,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常像大明星一样在各类媒体上露脸,半只脚踏进了娱乐圈,最重要的是,长得还极好看。

    他是个gay,他上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他喜欢看好看的男孩子,当然,只敢偷偷的看。

    他们两个原本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却碰巧被老师拽到一起参与了一个校园环保公益宣传活动。宣传方式很简单粗暴,就是把国外的一系列视频在学校放一遍,宋居寒的作用是现场唱里面的主题曲,中英文都唱,而他的作用是翻译那首歌的歌词。

    于是,有那么一下午的时间,他和宋居寒坐在老师办公室里,对着笔记本译歌词。他全无音乐细胞,而宋居寒已经写过不少曲子,发过自己的专辑。宋居寒对歌词的要求很高,不是简单翻译过来就行,还要传达意境以及押韵。翻了一下午,他发现宋居寒英文比他好多了,一问,人家从小有外籍家教,连续几个暑假都会去国外最好的学校参加summer school。

    他无地自容,觉得老师让他来完全多余。

    他还记得翻译完后,宋居寒冲他笑了笑:“好了,我走了啊。”

    那一个笑容说是有繁花胜放的魅力也不为过,他当时就觉得心头被猛击了一拳,不疼,酸麻,好像随之被注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记得自己紧张地说:“不好意思,没帮上什么忙……”

    “嗯,你还是帮了忙的。”宋居寒拔下u盘,提起书包,少年的皮肤在夕阳的映照下反射出柔和而动人的光泽,那明亮的眼神好似被揉碎了的星河,点点滴滴地洒进人心里:“难得碰到一个跟我在一起还不怎么说话的,清净。”

    他分不清宋居寒是真的夸他还是在讽刺他,他只记得自己一直看着宋居寒的背影,直到消失。

    后来那个公益活动很成功,学生们大概并不怎么在意内容本身,而是痴迷于宋居寒的表演,表演结束后,宋居寒很得体的把策划活动的老师、宣传和工作人员都请上了台,当然,也包括他,宋居寒搂着就站在旁边的他的肩膀,说了些场面话。

    那个时候他心里只有两个想法,第一,宋居寒真早熟,真会说话;第二,宋居寒叫了他的名字;第三,宋居寒的手好热,把他全身都烫热了。

    他的脸当时一定非常红。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们没再有任何交集,他依然在偌大的校园里搜索宋居寒的身影,一旦发现就偷偷地看着。

    直到高考后返校那天,俩人意外在空无一人的男厕所里碰到了。

    他鼓起勇气跟宋居寒打了个招呼,宋居寒看了他一会儿,才好像刚想起来他是谁一样,“哦”了一声。

    他很失望。

    宋居寒随口问他:“你是高三吧,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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