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吗?”

    长羲坐在窗边看书,秦茶在他旁边的软榻上窝着,他闻言不过垂眸低眼,很是随意地回答:“我怕你想不开。”

    “…………我认过错了求不要总觉得我满脑子想不开,”秦茶黑线,“叔,你不用上早朝吗?”

    长羲把书放一边,一手撑着头在窗沿上,看着她笑,“我沉迷美色,无法自拔。”

    竟是把她那句“沉迷演戏无法自拔”的话还给她了。

    秦茶:“……你打算把这件事情记多久?”

    长羲伸出手摸摸她的头,“一直到我和你进棺材。”

    燕王世子妃在伤好了大半之后,皇帝下了旨意,册封燕王世子妃为“北琨夫人”。

    这个封号带着非常恶意的侮辱性质,“北琨”是一个存放改嫁过的妇人名字的地方,又有意指“背伦”,皇帝给世子妃这个封号,已经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个女人将会改嫁,他会娶自己的侄媳妇。

    按照原先贞烈世子妃的角色设定,秦茶听见这个封号应该是一头撞死自己的。

    但是现在她不行,因为她身上背着三座府邸的性命,所以她必须咬着牙苟延残喘地活着。

    因为活着,才能报复。

    帝王把封号给她时,微笑着问她,“朕的北琨夫人,学乖了吗?”

    燕王世子妃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柔弱得仿佛不堪任何雨水大风摧折,年轻的帝王揽着她,用最温柔的语调警告她:

    “你想死,有几百条人命陪着你,你想名声,你就带着这个封号进朕的陵寝,现在告诉朕,你学乖了吗?”

    燕王世子妃在他怀里轻微发抖,没有说话。

    皇帝的唇瓣含着她的耳珠粘腻地摩挲,“好孩子,告诉朕,你最乖了。”

    世子妃带着泪,咬着牙应,“我最乖。”

    “抱着朕。”

    燕王世子妃乖巧地伸出手,轻轻攥着帝王的袍角。

    “服侍朕。”

    世子妃僵住了,高大的男人压着低笑在她耳边沙哑地说,“服侍过男人吗?嬷嬷们怎么教你的?”

    “会解男人的衣袍吗?嗯?朕教你。”

    秦茶一动不动,内心简直哔了狗。

    后来长羲把她抱进内殿,趁着没人的时候说了一句:

    “记得疗养的目的是什么吗?”男人似笑非笑地提醒秦茶,“是蜜月。”

    秦茶:“…………”

    长羲:“你似乎忘了。”

    秦茶:“………………”

    长羲:“演戏演得很开心?”

    他压下来,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用沙哑的、明显动了情的犯罪声线,给予设定:

    “朕陪你,世子妃,”他说,“朕在强迫你,侄媳妇儿。”

    秦茶:“………………”

    城会玩哦。

    长羲从她衣服下摆探入长指,颇有兴致地、慢条斯理地提醒她,“记得反抗,别ooc,我等着呢。”

    秦茶挑眉看他,长羲一脸淡定,手却越来越过分。

    然后秦茶的眼泪说来就来,“陛下,放过臣妇吧……啊……不要啊陛下!啊!不要碰那里啊陛下!陛下!放过臣妇吧……啊……”

    最后一声变了调的婉转至极,柔肠百媚。

    “我什么都能玩,秦茶。”

    男人如是禽兽地说,“想挑战一下我的底线吗?”

    秦茶:“…………”

    一个连她是丧尸的时候都下得去嘴的人,她做什么去挑战他的底线。

    他根本毫无底线,微笑。

    “发呆?”男人轻轻拍了拍她脸颊,“你这样我会让你明天下不了床的好孩子,别ooc。”

    玩了一晚上叔叔侄媳妇的强迫戏码,身心皆受到巨大创伤的秦茶决定她也要好好折磨长羲。

    相爱就是这么互相伤害。

    由于皇帝的临幸,第二天一大清早一群嫔妃就组队去太后宫里告状,这让刚刚进入太后身体的阿吉有点措手不及。

    “幸了?”阿吉下意识地说,“好事啊!”

    众嫔妃:…………太后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阿吉低咳几声之后清了清嗓子,“哀家是说,哀家会劝劝皇帝,玉露均沾。”个毛线,真敢这样废了他!

    “你们平时也多花些心思,”阿吉蹙着眉头,“皇帝一直没到后宫里头,哀家都还没治你们的罪。”

    被太后数落了一通之后懵逼离开的嫔妃们:……所以呢?太后这是默认皇帝*胡作非为了?这还有救?

    没被太后叫去训斥的秦茶颇有几分奇怪,她还以为是长羲那边解决了,自己也就没上赶着去讨嫌,于是她伤好之后,开始致力于真正地蜕变成一朵完美的白莲花。

    燕王世子妃总是小心机地穿着一身素白但又精致的衣裙,袅袅娜娜地、虚弱地在皇帝面前晃动,仍旧一副倦怠心如死灰的模样,却也借着这种伤心,堂而皇之地靠在帝王的怀里落泪。

    简直令人见者咬牙闻者冷笑。

    如果单纯只是这样也就算了。

    燕王世子妃莫名热衷于串门,可每次串完门回来,都会肚独自待在皇帝寝宫继续落泪。

    皇帝问她:“谁惹着你生气了?”

    “没有人,是臣妇自己……”世子妃弱柳扶风般拿过一支小巧的锄头,走到寝宫边的小花园里锄土,一边哽咽低语,“花落花飞花漫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极尽哀怨,极尽做作。

    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是自己老婆的报复,长羲沉默了一会,很配合地上前智障地脑残。

    “朕一直很怜惜你,”年轻的帝王揽过世子妃的细腰,微微摩挲,“好孩子,告诉朕,谁惹朕的北琨夫人不高兴了?嗯?”

    世子妃晶莹的泪啪嗒一声,打落在帝王手背上,她依旧哽咽不成语,“没,是臣妇自己,总是……总是……太过胡思乱想……”

    帝王于是冷声问月色,“今天夫人去哪了?”

    月色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回答,“玲珑宫温、温昭仪那。”

    秦茶立刻扑过来哭哭啼啼,“没有!陛下!温昭仪没有为难我!”

    长羲:“…………”

    年轻的帝王嘴角微不可见地稍稍抽搐了下,然后他冷声吩咐月色:“你跟着安福,去一趟玲珑宫,传朕的旨意,罚温昭仪禁足一个月。”

    月色领命离开,她一走,秦茶就扔了锄子,利落帅气地靠在树干上,反差极大地抬眼看长羲,“把土填回去,好好埋我的花。”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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