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陈言:“你果然还是个混蛋!”

    陈言一脸无所谓:“随你怎么说,被窝热了就行。”

    隔了一会儿,白墨渐渐也适应了被窝里的温度,也不打算挣扎了,推了推身上的陈言说:“你下去,我给你暖还不行,快下去。”

    陈言不起来,美曰其名道:“肌肉受到压迫会更快速的产生热量。”

    白墨狠狠翻了个白眼,“你起不起来?!”

    “不起。”

    “不起我吐了哦?刚刚吃完的饭还没消化,这会儿被你压着,我感觉都要往嗓子里反。”白墨故意恶心她,实际上她这会儿并没有想吐的意思。

    陈言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皱着眉一脸忍耐的起来了。

    白墨得意的笑起来,下一秒就被陈言用枕头给呼了一脸。

    这人就不能让别人对她保留一点期待吗?!

    混蛋!做个好人估计都得浑身痒痒!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正在努力的掰手下的两棵小树苗,文下的同志们不要急。

    以及感谢‘狼外婆二号’小天使的地雷,破费了,么么哒~(^з^)-☆

    第26章 二十六章

    只亮着床头灯的主卧内,陈言坐在床边穿着睡衣随手翻看着时尚杂志,而雪白的大床中间鼓起了一团,白墨只露出一对圆溜溜的眼睛,剩下的身体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为陈言暖被窝。

    白墨火力不算旺,但是比起陈言这个冷血的女人却绝对算得上是温暖舒适了,陈言坐在床头手摸着冰冷的杂志书面,时不时就要伸手进被窝摸摸暖不暖。

    “暖好了没有?”她掀过一页,又问。

    “没好,我自己还没回温。”白墨缩成一团,声音从被子下面闷声闷气的传出来。

    陈言冷的有点烦躁,放下杂志,伸手就要摸被窝。

    被窝还是冷的,陈言皱眉往白墨身上摸。

    “啊你摸什么你!”白墨跟条鱼一样在床上弹了弹,一双杏核眼瞪的溜圆。

    “我冷。”陈言理直气壮道,“而且都是女的,就你毛病多!”说完还附赠了一个略带嫌弃的白眼。

    “你、你……”白墨气的不行,伸手进被窝抓住陈言贴在她肚皮上不动的手,往外推。

    “你手跟冰块一样,拿出去,我也冷。”

    陈言磨蹭了一会儿,瞥她一眼,见她目中暗含忍耐,知道不能再暖了,不动声色的往她暖暖的肚皮上又摸了一把,方才抽出被暖的热乎乎的手。

    摸着手,陈言心想:怪不得那些养宠物的人都喜欢摸肚皮,比起摸头确实还是肚皮更有感觉,更暖和。

    白墨忍耐的闭了闭眼,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陈言心不在焉的又翻起了杂志。

    过了一分钟之后又问:“热了没有。”

    白墨背对着她没好气的道:“没有!”

    陈言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又翻起杂志,心中还嘀嘀咕咕:暖床都暖不热还冲我发脾气,惯的你!

    陈言越想越觉得不满,杂志也看不下去了,停了几秒,一把扔下杂志,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白墨:“!”

    那一瞬间,白墨刚刚侵染到身周的热气迅速流逝,背后的陈言就跟一个大冰块一样,一掀开被子就朝她贴了过来……

    说实话,那一瞬间,白墨其实是特别想要骂娘的。

    尤其是突然想起了一桩旧事:两个人还是情敌的那年冬天,陈言朝她脖子里扔了一团雪!……这样一想,白墨几乎是瞬间想要暴起将身后这厚颜无耻的货给踹出地球。

    让白墨更羞耻的是,当时被扔了一脖子雪之后,她就带着顺脖子淌到衣服里的雪,哭着找了老师……然后陈言老实了几天,两个人在学校遇见了,陈言每次都驻足冲她冷笑,虽然现在白墨想起来觉得当初冷笑的陈言就像个傻逼一样,可是当时的她却又怕又气。

    当年的陈言还没有现在这么高,漂亮的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围着厚厚围巾的脸上露出冷笑,看起来就是个蔫坏蔫坏的小矮子!

    偏偏白墨当时没表现,其实心里还真的是怕她的。

    那份心情直到现在,还让白墨感同身受。

    以至于背对着陈言的白墨突然转身,死死的瞪着陈言。

    正贴在白墨背后哆嗦的陈言一把按住她,“别动,风都跑进来了。”

    瞧着陈言哆嗦的傻样,白墨冷冷一笑,问:“你还记得当年你扔我脖子里的那团雪吗?”

    “什么?”陈言一脸疑惑,“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缺德事了。”

    白墨心想你缺德事还少干了!气愤的瞪眼:“就是你没出国的时候,那天下雪,我还没进教室,你和白菱清站在二楼,扔了我一团雪,直接砸进了脖子里!”

    白墨说起来仿佛都还能体会到那一团冰凉的雪贴上自己脖子时的感受,和四顾之下发现两个对头站在楼上冲她笑时的委屈气愤。

    陈言想了想,惊讶的挑眉:“有吗?那么长时间了,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大冬天从来不碰雪的。”

    陈言确实是冬天不碰雪,怕冷,但是那次白墨被雪砸了一脖子也确实与她脱不了干系。

    因为是她指使白菱清砸的。

    原因就是看白墨大冬天不戴围巾不爽。

    出于一种“凭什么我冷的都要打哆嗦你却暖烘烘的一点也不怕冷”的嫉妒心理。

    这种事情说出来宠物同志可能要暴走,所以陈言没有半点负担的将之推到了白菱清头上。

    “呵呵。”白墨冷笑着看她表演无辜,她已经切身体会过陈言的恶劣,完全不会被她的演技蛊惑,毕竟一只阴险狡诈的狐狸,再怎么狡辩,她也变不成一朵白莲花,毕竟物种不同。

    陈言:“……”

    如果别人已经在心中给你定了罪,那么你无论怎么解释,在她心中的结果也不会改变,所以……

    “呵个屁!莫名其妙!”

    陈言嗤笑一声,在白墨暴走之前,立马暴力压制,将白墨给揪了过来,抱进了怀里。

    白墨:“嘶……”好冷!

    白墨心中想骂娘,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他娘的就跟一瞬间被扔进了冰箱冷冻柜!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混蛋混蛋混蛋!!

    而此时陈言心中,完全已经被暖和二字刷了屏。

    “混蛋!”白墨哆哆嗦嗦的骂。

    “呵呵。”陈言被暖的身心舒畅,和颜悦色的低头冲她笑了笑,然后心满意足的抱紧了怀中的大型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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