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办,可是白菱清她妈觉得来的人有些关系不够深,人也太多,干脆手一挥,把地点订在了外面。

    谁知道一听说是在外面办,一些合作过一次两次,或者想要寻求合作的人纷纷都涌了过来,之前因为是在白家自己家里办,这些人没好意思开口,现在一听说在外面,一个两个都涌了过去,将一个原本单单纯纯的生日宴会,搞成了带着金钱气息的商业宴会。

    但是作为主角,白菱清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反正来的人的礼物最后全都是她的,礼物收着,有什么不高兴啊?

    “你这满是铜臭味的思想啊……”陈言坐在后座,旁边挨着有些紧张的白墨,对副驾驶上的白菱清摇头叹息,一脸嫌弃。

    车外飞速略过的夜色点缀着城市迷离的灯光,三个人正在去宴会的路上。

    白菱清早已经百毒不侵,转身瞥了陈言一眼,一脸呵呵:“你白莲花,所以你这是在逼我跟你要车钱啊……”

    如今三人座下的这辆车,就是白家妈妈为了防止自己的路痴女儿迷路特意派过来接她的,后座上两个人完全就是搭的顺风车。

    陈言不甘示弱,哼了一声:“说到钱,那我的房租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啊?”

    白墨被这两个斗嘴的幼稚家伙搅的一脸无语,紧张不翼而飞,默默的往窗户边上挪了挪,唯恐被台风尾巴扫到。

    然而——

    白菱清瞥了白墨一眼,挑起眉梢:“那我给你家宠物带的饭钱你怎么算?”

    白墨:“……”

    她开始考虑自己往后是不是能够开发一个类似于预言言灵的副业,想啥来啥。还有,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成了宠物啊!嗯?

    若论毒舌斗嘴,陈言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输过!

    “不是十星级你也敢跟我提饭钱?我家宠物这么廉价?”她直接用当初从国外回来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白菱清说的话嘲讽了回去,配上她带有技能加持的表情,白菱清被噎的成功的词穷了。

    顿了一下,白菱清恼羞成怒的朝陈言伸出手:“礼物拿来,看不上眼我们直接友尽吧!”

    “哦,那我得高兴的直接放串鞭炮庆祝一下。”

    白菱清:“……”

    一旁缩的快要整个贴上玻璃了的白墨紧张的看着白菱清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的脸色,眼看陈言抱臂冷笑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被这股尴气伤到的白墨赶紧将大腿上放着的精致盒子双手捧着递给白菱清。

    白菱清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白墨,然后哼了一声,非常识时务的适可而止,接过盒子坐回了副驾驶座上。

    陈言不高兴的瞪了白墨一眼。

    危机成功解除,白墨不痛不痒的无视了她的瞪视。

    而此时背对着两个人的白菱清则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难得的对白墨生出了一丝满意。

    成功解围技能简直满分!

    白菱清翘了翘嘴角,将注意力放回自己腿上的东西上,手指轻快的拆开了包装。

    几秒钟后,前座传来一声惊呼。

    白菱清激动的看着手中的款式优雅复古的手表,难以自抑的转身:“这个限量款你是怎么弄到的?太厉害了!之前晚了一步没抢到,还以为要去收二手的了,你也太厉害了!我决定重新把你从我的黑名单里放出来!”

    所谓“穷玩车,富玩表,屌丝玩电脑,土豪吃辣条”,白菱清自诩富二代,白富美,家中积攒了无数的名表,是个名符其实的手表收集狂魔,藏品之丰盛,就连许多资深名表收集家都难以企及,而在无数的品牌之中,白菱清却是最喜欢一个国外的老牌子,因为这个品牌的产品理念一直遵循的是优雅,时尚,复古,格外合了白菱清这个装.逼狂魔的内心,她的藏品所有品牌之中,也是这个品牌是最全的,从它最初的款式到最新款,她都收藏的有。

    可是令人遗憾的一点就是,这个品牌几个月前的品牌成立一百年新推出的限量款机械表,她因为当时去收另一块表而错过了,还遗憾了好久,没想到兜来转去,最后还是落在了她手里,哈哈哈哈……

    “看这质感的表链,还有这简洁的设计,最漂亮的就是表盘上银色的暗纹,太美了!这简直就是艺术品!”白菱清摸着手中的表,笑的一脸痴汉。

    “啧……”陈言被恶心的够呛,有些后悔自己送这个了。

    而一旁围观的白墨对于白菱清的痴迷倒是非常理解,毕竟,就算不能理解白菱清口中所说的什么艺术什么美,看到那个表的价码,她也觉得就是美!

    陈言敏感的察觉到了白墨艳羡的目光,扭头问:“你也喜欢这种东西?”

    白墨一愣,理所当然道:“我喜欢的只有它的身价。”

    承认爱钱承认的坦坦荡荡的耿直姑娘。

    陈言好像被噎了一下,又不耐的“啧”了一声,目视前方嘟囔了一句:“就算你哭穷我也不会把你的钱还给你的……”最好一毛钱也没有,哪都去不了,乖乖当宠物。

    白墨没听清,看了她一眼:“你说什么?”

    “……没什么。”陈言心不在焉的回了她一句。

    车子在几分钟之后停在了本市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门前的停车场。

    她们因为是跟着白菱清一起来的,算最早的,现在收到请柬的客人都还没到,只有白菱清一家的亲戚和她父母在看着宴会厅来回穿梭的侍者布置场景。

    被整层包下的宴会厅对于白墨而言是超乎想象的大,头顶晶莹剔透仿佛闪闪发光的水晶吊灯与下面长桌上摆放的高脚杯相映成趣,仿佛能够闪瞎人眼,走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白墨刚刚一路被另外两个人幼稚的吵架打散的紧张忐忑顿时就跟被泼了汽油的火堆一样,加倍奉还了回来。

    完了,她怯场了……

    白墨咬着嘴唇,看着前面陈言与她越走越远,跟在白菱清身后自然的和那位热情的迎了上来,身材略微有些发福,但是保养得已,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夫人寒暄拥抱……脚步越来越慢,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僵硬了一半,只剩下最后一半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朝前迈去。

    “……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听佩青说你搬出去了?”白妈妈钟意敏拍着陈言的手,一脸亲切。

    “嗯。”陈言面对这位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女士,难得的一脸温和:“这么长时间没见,白姨你越活越年轻了,这要是在外面碰见,你没喊我我都不敢认了。”

    “就你嘴甜。”钟意敏被夸的合不拢嘴,嗔怪的拍了拍陈言的手,“饿了吧,趁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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