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不定亲可真的就晚了。

    虽然还是不甘心,却也只能咬着牙让人给袁家递了话儿,就这么定了下来。

    倒是袁家那里,本来门第就不算高,要不是先老爷在世的时候也是个二品的官,也不敢这么找人来贾府递话,迎春虽然是庶出,可也是养在一品诰命夫人身边的独女,他们家虽是嫡子却也是高攀了。

    看着贾家这么一拖二二拖三的本就没抱多大的希望,贾琮中了金科状元之后,更是连最后一分心思都给熄了。

    哪知峰回路转,贾府竟然在这时候传了信儿过去,欣喜之下不敢耽误,急忙忙的预备了厚礼,只等选了良辰吉日过来下聘。

    “你可知那袁朗此次落第之后有没有心存怨愤或者不甘?”

    “三爷放心,小的早在袁家那里结识了几个朋友。”说到这里看着贾琮似有深意的目光,‘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用手指蹭了蹭鼻子,“听他们说,这袁家公子是个心胸宽大的,落第之后不但没有失态落寞,便是读书的时辰都没延长,一切作息都是按照考试之前的模样。

    待得三爷等人的文章在贡院门前贴出来之后,他还特意去看过,并且亲自抄了回去,每日里揣摩研究,言语之间多有叹服。”

    贾琮点了点头,早便知这人是个拎得清的,虽然读书也刻苦,但却并不是不通俗物,因为袁家老大每日里要上衙,他们家的田产店铺便都是他在打理,虽然没有日进斗金,但每年开销之后盈余也不算少。

    现在看来也是个稳的住的,并没有像当年贾珠那样,一次落第便不分日夜的苦读,狠命的糟践自己的身子。

    “三爷,奴才还听说了一件事......”

    贾琮看着小七难得的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得添了点兴味,伸脚踹了他一下,“有事还不快说?”

    小七也没躲,笑嘻嘻的受了一脚,又笑嘻嘻的凑近了一点,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袁家二爷是见过咱们家姑娘的。”

    这怎么可能?“姐姐基本上不出门,他哪里能见的到?”

    “三爷有所不知,之前姑娘刚搬回咱们大房的时候,太太曾经带她出去礼过佛,那袁家二爷当时也是跟着他母亲嫂子去礼佛,不巧正好碰见了。”

    贾琮愣了一下,这还真是狗血,大家小姐向来一脚出八脚迈的,出个门更是丫鬟婆子一大堆,即使没提前开道,也不是轻易能让人见了去的,所以那些戏文里面的所谓名门闺秀,不是家道已经破落了,便是那些落魄书生的意/淫罢了,现实生活中哪里可能存在。

    “你能确定那袁朗不是故意偷看的姐姐?”

    “奴才确定,说起来还要怨那庙里待客的小沙弥,是他记错了地方将人胡乱带的,而且当时姑娘带了面纱,并没让他瞧去模样。

    不过,他之后虽然没声张,却私下里让人悄悄的打听过那是哪家的小姐。

    再之后,姑娘这边差不多年纪相看人家的时候,他们家里竟然拖了人将名帖送了过来。

    嘿嘿,这事儿也是奴才后来才打听出来的,所以早才没跟三爷说过。”

    贾琮看着他搓着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仔细想了想,这事既然是意外,便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好因为这点小事斥责小七,“行了,这事情我知道了,你小心些,再不要对外说出去。”

    小七见没受责罚,赶忙恭敬的应了声“三爷,小的知道了!”

    这件事情到此便算是过去了。

    袁家那边可能是怕事情有变故,所以定的吉日很近,三天后便请了官媒冰人到贾府来下了聘礼。

    贾琮在邢夫人那里看到了聘礼的单子,以袁家的家境来说已经是出乎意料的丰厚,跟贾赦一样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袁家对迎春对贾家倒是重视!

    到了这时候贾母等人才知道迎春的婚事竟然已经定下了,仔细问了一下男方的身份家境,知道是个落第的举子,父亲早逝,家里又只有一个哥哥现坐着六品,脸色便不大好看。

    只道邢夫人和贾赦两个不着调,竟然给女儿定了这么个亲事,贾政还特意找了贾赦,想让他改了主意将迎春送进哪家王府里,即使是做侧妃,也是一家子的荣耀,便是娘娘在宫里也能得个助力。

    气的贾赦跟他好一顿呛呛,直将人说的面红耳赤掩面而走,这才罢休。

    贾母看着贾赦这边说不通,倒是改了主意,只每日里将迎春叫了去,她跟王夫人两人一唱一和的在那里说着一些袁家如何落魄,勋贵王府之家如何显赫,贾赦不该如此随意许亲之类的话。

    迎春本来性子就懦弱,虽然这些年有了些长进,但还是跑不了本性难移,她对袁家又实在是不了解,这些话听的多了,虽然不相信老爷太太会胡乱许了她的亲事,也知道自己没在勋贵王府之家生存的本事,但到底存了一段心思。

    心里恹恹的,多思少眠,便是日间饭食用的也少了些。

    邢夫人这些日子每日里忙着给她置办嫁妆,难免照看不周,等注意到的时候,迎春已经瘦了一圈儿下去。

    当时便气得跟王善宝家的哭了起来,“我好赖养了她这么多年,她便这么不信任我?凭着人家说了几句,便这么胡乱疑心?”

    一时间对这个女儿便有些心冷,便是急慌慌准备嫁妆的心思也淡了下来。

    到底是王熙凤年轻,多少知道些女儿家的心事,听说了此事便过来劝她,“太太如何便灰心了,依我看姑娘到不是不相信老爷和太太,只是小姑娘家家的忽然之间便定下了亲事,想着再过不久就要到另一个地方生活,便是那地方再好终归是陌生,心里没底儿害怕罢了。”说着又笑了起来,“不怕太太笑话,便是我与二爷从小便认识的,当初亲事初定下的时候,心里也是好一阵忐忑呢。”

    一番话说的邢夫人想起了自己刚刚同贾赦定亲的时候,那时自己只是续弦,前面嫡子便罢了,听说他屋里还有宠妾,当时即使自恃手段了得,心中也不免忐忑。

    更没想到的是,嫁了进来之后,之前的那些手段在人家公府这些人精面前,哪里够看,三两下便被打压了下去,若不是后来有琮哥儿有意无意的帮衬着,这日子还不知道得过成什么样子。

    这么想着,心里终于舒坦了不少,将王熙凤叫到身边坐了,“亏得你这个做嫂子的想的通透,倒是我一时想左了。

    只是我这几日恍惚听说哥儿又生病了,这是怎么回事?刚出生的时候可没这么体弱!”

    王熙凤一听她提到哥儿,也是满脸的愁容,“太太说的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刚生下来的时候虽是早产,却比姐儿那时候健康的多了,谁知过完年之后这几个月竟然连着生了几场病,小小的人儿每日里吃着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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