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静静聆听。

    “在这宫中,朕要你不想逃,有的是千种办法。要麽你心甘情愿一辈子做朕的宠妃,朕会予取予求,给你所有;要麽朕强逼著你做朕的奴宠,三年时间,若你屈服,便算你输;要麽你自己逃脱,让朕一辈子找不到你、要挟不到你;要麽你让朕,心甘情愿放你自由。”

    “三年……”乔云飞喃喃自语。

    李熙立刻知其意。经历如此这般,居然仍旧不愿意与自己在一起,哪怕只是逃脱前暂时的伪装……“奴宠低贱,到时再经历些什麽,只要不伤身子,朕是不会再护你管你的。你真要选这个?”

    “我选三年!”黑暗之中,仿佛也听到这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还有什麽选择吗?要我甘愿做个蛰伏人下的女子,做出邀宠献媚之姿,不可能!”

    “你难道不信,这三年,朕便能逼你做出邀宠献媚之姿吗?主动与被迫,便有这麽大的区别吗?”

    暗黑之中,回答他的不过一句话:“三年之後,放我自由!”

    只是一滴冰凉的水滴滑落在手背之上,李熙摩挲著那人一片濡湿的脸颊,心如刀绞,不顾身上的伤势,强硬地搂住那人,揉碎到身子里去:“朕答应你。”

    第二日,刘昌到底因为他的冒进贪功,被狠狠地罚了一百鞭。

    只是李熙却不欲乔云飞知道此事,恐怕他从此心中有恃无恐,更加不屈服。於是刘昌便只好带著满身的鞭痕,穿上厚重的衣裳遮掩,往往血与布匹凝结在一起,撕裂起来又是别一番疼痛滋味,於是那伤口收了又裂、裂了又收,反反复复坏了有月余,再加天气炎热,疮口炎症,去了刘昌半条老命,自此心中恨意更深。

    想到熙帝的意思,乔云飞既要驯服,又不得受苦,挨过鞭子的刘昌真是如坐针毡。所幸那一次的黑犬惩罚,已让乔云飞不敢再强;再加上熙帝的赌约,三从四德的奴宠训练,到底慢慢开展起来。

    作家的话:

    希望你们表生气,说我太辣手。。。。。我手软了的说。。。。

    42 奴从主(hhh)

    第一从,奴从主:下奴可以是物件,可以是器具,可以是工具,是主子随时随地传唤的玩意儿,却独独不可以是一个人。随时随地的,需以主子的欲望、要求为先,不可反驳,不可反叛,不可犹豫不从。

    晚膳过後,久未驾临的熙帝,终於趁著一点酒醉的勇气,亲自来到万壑松风。而刘昌则早在熙帝从正殿出发时便收到消息,早早儿地回避开来,只留下恭候圣驾、新晋为奴的男子。

    寝宫内早已铺陈了华丽又厚重的丝绸地毯,舒适而又凉爽;浑身赤裸、双目被束的男子就如此跪在正中,因四肢的束缚而难以躲避。

    挺起的白玉胸膛因著两枚小夹子而高高挂起,两颗红李令人垂涎欲滴;曲折的双腿呈现跪姿,一根银质长棍使得两膝大大分开、无法合拢;臀部因著上半身尽力上撑的动作,反而高高挺翘,腰间带著金制的箍子,箍子中间正正两半圆弧形的金架嵌入密缝之间。男子面里而跪,因此臀部便被来者一目了然:分身高高竖起,呈怒指虚空之姿;两枚浑圆肿胀的囊袋,被玉托子牢牢托起、紧紧束住;而浑圆的臀瓣因为两半圆弧而强硬的分开,形成一种不自然的张开形态,密缝中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仿佛被两只手强硬地掰开了臀肉一般。

    更为淫靡的是,两半圆弧之上,又牵连两片较小的羽翼,羽翼沿著圆弧向内展开,恰巧“搭”在靡肉一般的两片肉唇之上,只将两只唇瓣轻巧托起,让原本受著保护、敏感而又小巧的蒂珠楚楚可怜地暴露出来。

    数日以来,乔云飞便一直被迫以这副姿态存在著。双眼被蒙蔽,看不见、躲不开;四肢牢牢相连,无法直立、无法起身,哪怕是想要喝水入厕,也要以爬行之姿,行动之间稍有不慎,双乳、花蒂处的小夹便会牵起锐痛;刘昌更常常命人将他牢牢锁紧,强制坐在自个儿脚後跟上;而後庭处的各式玉势,便因著这等动作而牢牢钉入体内,令他坐而难安。更甚者,腰部的金箍强势地分开臀瓣,敞开著秘花,任人欣赏;任人调教。

    时刻敞开的下肢、时刻填充的後穴与时刻密封的前庭,更是在提醒他:此身不由己、皆为主宠幸!身体日日夜夜被准备著,等待著,而神智在反复的调教训练中更加迷茫、更加煎熬。

    新踏足而入的李熙,因著这难得的袒露的美景而心如鹿撞,垂涎欲滴。手指刚一触上那光滑浑圆的臀瓣,便感受到肌肉的紧缩与紧张:“啊──”男子的呻吟难耐,更添风情。久旱成灾的後庭花,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

    熙帝绕前,轻轻抬起乔云飞脸庞、揭开蒙布打量,却看不出什麽究竟来:清俊的脸庞胀满了情色的粉红,双眸犹如沾雾嵌星,只见朦胧之美并璀璨之华光,却无屈辱与不忿之意。轻柔地吻一吻那人脸颊,李熙到底不舍得说出什麽来打断这旖旎风光。

    或许是过久的饥渴及长时间的调教,乔云飞的身子,到底不经意地向熙帝靠拢,倒惹得男子欣喜若狂。小心松开乳夹,两颗红樱颤抖著来回摇摆一阵,一个舔弄,便激起身下人的战栗与扭摆,仿若一种鼓励。

    “云飞乖,给朕舔舔,免得一会儿疼痛……”熙帝醉中取乐,坐於地哄逗著身下的男子,将下身朝著他凑去;而两只手也不安分地肆意摩挲、时而掐揉两只本就麻痒难当的樱乳。

    趴伏的男子到底抬起了上身,慢慢凑向主动撩起、掀开衣衫的男子下体,隔著白色轻薄里衣舔弄起来。嗅著浓郁的体味,让趴伏的男子越舔越急,而熙帝也受不住一把扯开里衣,拉下亵裤,享受久未体味的翘舌、润口。

    待到花蕾终於逢甘露,“啊──!”二人同时尖叫起来。

    长久而和谐的律动过後,沈浸在欲望中的乔云飞终於缓缓清醒过来。当一轮无法喷发的高潮消退过後,羞涩与耻辱再次浮现,原本不断扭动的身体也渐渐停滞、被动。熙帝自然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快速地抽插爆发之後,将四肢牵连的男人如去壳的乌龟一般翻了过来。

    “不──!”红烛映衬著男人羞红的皮肤,份外活色生香。

    男子竭力扭动著被固定连接住的四肢,想要遮掩赤裸的身躯,然而人在砧板之上,蝼蚁又如何撼动大树?熙帝如同饕餮一般,细致地舔起每一寸肌肤来。

    “啊啊……”

    翻云覆雨,金霄似水;待到乔云飞已忍无可忍,熙帝终於安抚著将他抱至塌便玉壶旁;勃起的分身早已涨紫;而牛筋束缚的两颗囊丸也肿胀得有两倍大。熙帝就著插入的姿势,小心翼翼将牛筋解开,自分身小孔处取下金镶玉的铃铛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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