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芯,却比玉簪细得多。

    小皇帝一直睁着眼,见他抬手,下意识扭头去看。臀侧被打了一下,这是不许他动的意思。

    小皇帝呆了一下,随后……

    “啊!……”疼痛猝不及防袭来。他急促地喘息着,因为用力,手腕已经被宽大的丝绸绞得发白。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和疼痛占据了墨黑纯湛的眸子。

    ————为了解锁和谐2————

    小皇帝煞白了脸色,带着哭腔哼了一声,拼命挣扎。

    ……这是小皇帝第一次遭遇这些东西,他发现比起沈湛,自己绝难接受任何东西,再小心也不能。

    其实只是开头疼了一下,后来的感觉,尚在可接受范围。

    但他心理上不能接受这些奇怪的东西。

    手腕上的丝带越勒越紧,小皇帝身上的粉嫩颜色迅速褪去,只剩下全然的苍白。

    沈湛不得不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一边亲吻他的眉心低声安抚,一边尽量轻缓地拔出小如意。

    小皇帝哭着说了些什么,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可沈湛听得清清楚楚。

    “皇叔,抱我……求你……抱我……”

    【5】

    究竟怕成什么样子,才会以祈求他“抱”来结束这一切。

    这是继“那次”,沈湛失控现出本体强要过小皇帝之后,两人之间第二个默契的“说不得”。

    此后即便恼怒万分,沈湛也再未对小皇帝动用过任何“器具”。

    这是后话了,此刻尽管不论怎么看都不是欢好的时机,为了安抚失了理智的小子枭,沈湛还是“从善如流”地就着小子枭分开的双腿,以玉膏为引,略一开扩,便把自己……送进去。

    他没有料错,小子枭闷哼一声,竟然因为这种“安抚”平静了许多。

    沈湛感受了一下,小子枭身后那处紧涩之地收缩得厉害,此时该是极易伤着。他解了小子枭手上的带子,把因紧缚而颤抖的双手握进掌心,送到唇边亲吻。又以手抚触子枭身体,哄着人趴在床榻上,低下头略看一眼,那处略显红肿,并未见血。

    小皇帝趴着,视线离了沈湛,立刻挣扎起来,扭头回去看,带着哭腔唤沈湛。

    ————为了解锁和谐1————

    沈湛堪堪停住,自小皇帝身后与之交颈,手向下掰开小皇帝的臀|瓣,拇指在那x口轻轻摩着,低沉的嗓音如在引诱:“子枭,叫我的字。”

    小皇帝随着那手的动作剧烈哆嗦着,缓了一会儿才哽声道:“嗯……础燮……”

    他没有得到回应,为了尽快解脱,只得一遍一遍地念着:“……础燮……呃……燮……”

    沈湛眼中暗金翻涌,一层又一层的情y如风起云涌,翻腾不休。

    此刻小皇帝已然迷糊了,若是他还清醒,就会发现那与“那晚”沈湛不受控的变身时何其相似。但此刻,小皇帝被周身蒸腾的炙热焚灼得再无理智留意其他,只一叠声地重复着:“础燮、础燮……呜……让我……让……”

    ————为了解锁和谐2————

    小皇帝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沈湛抚摸着他的小腹,擒住被插着细芯还未解放的小家伙。

    小皇帝立刻惊颤,惶然道:“不要呃、了……皇……呜呜呜础燮……”

    沈湛倾了身子,亲吻着子枭的嘴唇,手上轻捻着向外拔细芯。小皇帝此刻想挣扎,身上却酸疼不已毫无一丝力气,只能任人摆弄。

    等到拔出那根细芯,小皇帝也抽噎着,可怜兮兮地泄了,他听见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睡吧。”

    如同赦令,小皇帝合上眸子,不知是睡了还是昏迷。

    【6】

    小皇帝对沈湛的畏惧,来源于半年前某一夜的经历。

    那是两人都不愿回想的记忆。

    那时小皇帝还不知沈湛非人,沈湛对小皇帝也没太多心思,教导之时严苛,辅佐之行尽力而已。但那日小皇帝撞破了沈湛受伤之后难以控制兽性,情|动变身,被沈湛以兽体强占了身子。

    沈湛一族,对伴侣一向忠贞。沈湛尚未婚娶,第二日醒来,只见小皇帝一身是伤昏迷在自己身下,青嫩的身子上尽是青紫痕迹,甚至还有利爪挠痕,再见小皇帝身下那刺目的一滩血迹,竟难得地窒了片刻。

    那次小皇帝被伤的厉害,高烧五日不退,终是落了体弱的病根,且不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对承欢十分抗拒。尽管日后沈湛对他态度不似从前严厉,小皇帝却比从前更加害怕沈湛。

    沈湛本非肉体凡胎,对着一个战战兢兢总想躲着自己的小伴侣也不知该如何去哄,只以为他是皇帝,那他尽力替他守着这江山就是。小皇帝身子不好,他每月以精|元养着,却不想引得小皇帝对他的靠近愈发排斥。

    沈湛不知症结在何处,每每束手无策。

    今日恰好月圆,是所有兽类都耐不得性子的日子。沈湛本将兽性压制得很好,不料,竟经不起小皇帝几句撩拨……险些,又伤了他。

    沈湛给小皇帝擦过身子,又以药脂小心地处理过小皇帝身后被过度使用而显得殷红的辛,在小皇帝额头吻了一下,推开门,走到院子里。

    “贵客来访,蔽院生辉。”

    沈湛对着夜空中的明月微微躬身一揖,便围着庭中石桌坐下。桌上一直青玉酒壶,两只青玉酒杯。

    月辉如纱。

    片刻,有一声野兽的低哼和一声属于男子的轻斥,那野兽又哼了几声,遁去了。

    院中这才走进个素衣的男子。

    那是一个极为耀眼的男子,剑眉星目,妖冶艳烈。放眼天下,称之为绝色绝不为过。他很是随意地坐到沈湛对面。

    比之从前,这人身上,多了一分意气风发,又似风轻云淡之感。

    沈湛道:“黎家主所来何事?”

    素衣公子道:“我已非黎家主。游经此地,顺路看看他那不争气的孩儿。早闻摄政王有了爱人,却不想……”

    沈湛为他斟酒:“先帝为何没来?”

    素衣公子嘴角的笑意变得冷冽:“我拦着。他若亲自来看,指不定要当场和你打起来。岳父上门打女婿,这话怎么听都不怎么好,何况这还是在帝王之家。”

    难道“岳母”上门打女婿就好了?

    沈湛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震了一下,动作顿了一顿。转而又想,这人是……想促成自己和小子枭的意思?

    “黎……”

    素衣公子嘴角凛冽的笑抽搐了几下,生怕沈湛直接叫出什么黎后之类残害他耳朵的称呼,急忙接道“黎公子”。

    “黎公子有何见解?”

    黎公子品着酒,道:“子枭这孩子……本是天煞孤星的命。摄政王可要想清楚。”

    沈湛道:“黎公子也说了,早闻沈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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