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张开的嘴暴露在希尔德的眼前:“修养?你说我?”

    希尔德不着边际的挪开自己的视线,顺便放下了手里那杯被某白破坏了韵味的咖啡,淡然的开口:“你应该收收心了。”

    “大哥,不要以为用‘修养’这个词我就不知道你是想禁我的足。”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白征毫不犹豫的戳穿了希尔德。

    没有料想中的尴尬,金发男子一副“被你发现了?那又怎么”的大爷表情,很坦然的点点头:“你猜对了。”

    “……”到底能不能愉快的做炮|友了?

    “凭什么?”白征想了想,虽然最近依然在坚持每天作死,但是都这么长时间了这货不是早就已经习惯了吗?

    不提这一茬还好,希尔德听完了白征的话,精致的脸上瞬间发出一股不屑的冷笑,他不紧不慢的伸手拿过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指尖上并不存在的污垢,然后慢条斯理的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期末考试的成绩……”

    白征手里的刀叉在盘子里划出一阵尖锐的刺响,瞬间整个人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中。

    希尔德仿佛早就有所预料,丝毫不吃惊的继续往下说:“你的实践课是全班第一。”

    白征小心翼翼的想把叉子上的肉送进嘴里,然而希尔德显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不过笔试,是全班倒数第一。”

    “……”

    “不仅如此,”希尔德放下手里的毛巾,“你们班的导师还给我发来信息,十分沉痛的表示自己从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个学生考出了如此逆天的分数。”

    “……”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选择死亡。”

    希尔德淡淡一笑,仿佛和蔼可亲,“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通过下周的补考就可以了。”

    什么鬼?说好的严格管理,考试只有一次的呢?

    白征表示,从里昂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泡沫。

    “我什么都不会,真的。”白征诚实的跟希尔德坦白,言下之意补考这种一看就还是不会过的额外环节还是免了吧。

    希尔德微微抬眼,眉头轻皱看着白征:“你要是说你会我都不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上课在干嘛?”

    希尔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每天到底哪来那么多觉要睡?”

    白征翻了翻白眼,问你喽?

    希尔德似乎明白了白征的意思,非但没有一丝的尴尬或者愧疚,反而唇角微微勾起笑的得意。白征看在眼里,连白眼都懒得翻,只在心里骂,无耻。

    接下来的一周的头两天,希尔德似乎是翘了学生会和军部的工作,基本上全天候的待在宿舍里“指导”白征的功课,白天是补考的复习,晚上是【其实你们都懂】。正当白征因为睡眠不足以及精神压抑弄得几乎觉得自己要厥过去的时候,二皇子殿下终于被一拨接一拨的通讯器轰炸给弄回了军部办公室。

    白征认为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正要偷摸出去看看自己的马里奥的时候,白的一个电话打过来,告知他希尔德为自己准备了一间私人教室,会有专门的老师去辅导功课。

    前两天的老师是极有经验的大龄讲师,全程把白征看的死死的连挠个头的时间都不给。果然比较之下产生美,白征突然觉得每隔两小时允许自己上一次厕所喝一次水的希尔德无比人性化。

    所以当晚,白大爷就扔下仅剩不多的一点脸皮,给远在军部办公室的希尔德发了一条私人信息,内容就是——伦家想你了!

    白征发完信息躺在床上看了半个小时的天花板,通讯器依然安静的躺在床的另一边没有任何反应,正当白征准备再接再厉打个骚扰电话过去的时候,信息提示音终于含羞带涩的响了。希尔德的短信更加简短,只有一个字,嗯。

    嗯。什么意思?是想还是不想?白征懒得多动脑子,反正不管怎么说,以希尔德的一贯尿性,明天白征一定不会再看见那几张写满机甲理论的死人脸。

    所以,第二天一早,当里昂出现在那间私人教室的时候,白征极度认定这家伙只是走错了地方。

    “没有啊!”顶着一头蓬松红发的高大男子相当无辜的看着白征:“殿下让我来带一个学生。”

    “……”

    “等下,那个学生不会是你吧?”

    “……我不想说……”

    里昂瞬间换上一张吞了热翔的表情:“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白征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里昂,“说好的限量级奢华典藏版真品现在变成了瑕疵山寨版,你明白我此时内心的痛吗?”

    “我也是从一年级高分过来的好吗?我导师都夸我基础知识学的特好。”里昂可怜兮兮的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哦是么呵呵,我还以为你动用了家里的特权跳了级。”

    “这种事只有皇族人才能做得到,但是他们一般不这么做。”

    “所以这些你都会?”白征拿过自己的电子板拍在里昂的胸口。

    “这必须会啊。”里昂拿起电子板细瞅了一眼题目:“那些编教材的老头子真是一点想象力都没有,这么多年教材还和我们上学那会一样。”

    “很好,那讲给我听吧。”

    “……”

    “怎么了?你不是会吗?”

    “我只是说我会。”里昂挠了挠蓬乱的红发,“但是我没说我会怎么教别人。”

    “……所以你来是干嘛?”

    “陛下命令我来的,怪我咯?”里昂无辜的摊摊手。

    白征无奈扶额,感觉又被希尔德摆了一道。

    浑浑噩噩的讲了一下午,里昂揉着酸痛的下巴:“怎么样?会了吗?”

    白征坚定的摇摇头,比之前更混乱了。

    里昂只感觉自己的下巴更加疼,连着全身都感觉不好了:“刚刚我明明解释的那么详细。”

    白征摆摆手示意里昂闭嘴然后很心累的说:“不要用那种‘本来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你这么笨’的眼神看着我行吗?你特么一会一个词的往外蹦鬼才能听懂啊!”

    “这已经是我说的最好的一次了。”里昂表示很受伤,一脸被抛弃的苦比脸:“我明明说的那么生动形象。”

    ……

    【你这是在逗我?就这货你还指望我补考能过?】

    经历了一天生不如死的教学,晚饭后,白征忍无可忍的给希尔德发了条消息。

    【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下认真听讲的重要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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