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离开主人家,或者选择作为雇工继续工作。

    具体的细则我交给议事厅商量编写,我还在思考怎么给艾尔伦铺路。我想安排他进骑士团,他很聪明,以后可以当我的团长,我还可以让他穿骑士服操我。我越想越觉得兴奋,好像已经看到艾尔伦英姿飒爽地站在我面前,胸前还挂着我亲手赐予的荣誉勋章。我要给艾尔伦一个惊喜。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这月末照例需要领主去边境犒军,我被一些不得不处理的琐事缠住,就令长老院推举一名长老替我去。

    长老院内部会议的结果是让卡尼尔长老去,我签下正式的指派令。

    会后我安插进长老院的那位贵族给我发密信,说这一次一直懒散,遇事能推就推的卡尼尔主动提出要去苦寒边境,他觉得情况有异。我让丹尼斯安排两个暗卫偷偷跟着他,有事立刻传信告诉我。

    接下来的日子像往常一样安稳平和,我每天花一点时间处理公务,接见官员,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和艾尔伦厮混。艾尔伦喜欢鸢尾花,我便为他在后花园种了一片紫色鸢尾,开花的时候紫色蔓延到天边,我斥退侍从,和艾尔伦坐在花海中间野餐,兴致上来时直接滚到一起,再相拥着入眠。我真的很喜欢他,我想把他喜欢的都给他。

    议事厅终于把细则全部列好,我们商讨了几回,把存疑的地方敲定下来写成草案,送到我的书房。我从暗格中取出领主印鉴印在草案末尾,准备让人送去长老院复审,复审通过后这份新奴隶法便可以在领地内通行。

    我要在印记旁边签下我的名字,刚刚提起笔,艾尔伦就端着托盘,推门进来了。

    我放下笔,笑着看他。艾尔伦放下托盘,递给我一杯艳红的果汁。

    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这红芙汁味道真不错,艾尔伦,是你调的吗?”

    艾尔伦点点头,他深蓝色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忧虑。我将一口红芙汁含在嘴里,凑过去把它们渡给艾尔伦,艾尔伦的舌头很快缠上来。我们纠缠半天,最后在艾尔伦柔软的推拒下,我还是咽下了红芙汁。

    我从他嘴里退出来,艾尔伦的唇上沾满了溢出的红芙汁,看起来格外红艳诱人,我想我也是一样,因为艾尔伦低头再度吻住我。

    这次我们吻了好长时间,艾尔伦用鼓鼓囊囊的裤裆顶着我,揽着我的腰往书房的床上带。这张床是供我小憩用的,尺寸不大,艾尔伦和我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紧贴合着在床上翻滚。

    我在和他唇舌交缠时伸出手解下艾尔伦的腰带,他那根炽热的肉刃一下子弹在我的小腹上,烫得我浑身颤抖。艾尔伦从枕头下摸出脂膏,草草地为我扩张。他今天好像很急躁,弄了两下就把他的东西往我身体里捅,我疼得一激灵,含着眼泪让他慢一点。

    艾尔伦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好像多了很多我看不清的东西,我不明所以,只是感受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上。艾尔伦小幅度抽插着,我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让他全部进来。

    我们的汗水融合在一起,顺着艾尔伦性感的的腹沟滑下。我浑身黏腻,在艾尔伦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放浪呻吟。艾尔伦今天很卖力,我在欲潮中翻涌,很快就有些神智不清,恍惚间竟无端觉得艾尔伦的挺入中带着深刻的绝望。

    我们做了一次,我气喘吁吁地窝在他怀里,陶醉地呼吸着艾尔伦身上的雄性味道。艾尔伦将手指探入我的后穴中摸索一圈,然后将他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再度插进去。

    我想打起精神配合他,却觉得愈发体力不支,意识离我越来越远,只剩下我们相连的地方还能感受到灼热的快感。我忽然觉得艾尔伦离我如此遥远,明明我们还在进行负距离接触。

    随着艾尔伦一个深顶,我的阴茎射出稀薄的白浆。眼前一片白光乍然爆裂,我昏了过去。

    第16章

    我是被丹尼斯摇醒的。

    我困得眼角都不太能睁开,茫然地看着丹尼斯焦躁的表情。三秒钟后我意识到恐怕出了什么事,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柔软的绸被从我身上滑下,我的后面除了酸软以外没有液体残留的感觉。艾尔伦不仅帮我做了清理,还替我套上了中衣。

    “有什么事?”我用力去揉眼角,竭力让自己从混沌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两个小时前有一队暗卫拿着您的手令去地堡,说您想见伯里,请他过去。他们带走人后地堡的守卫传信给我,我没有看到有人进领主府,已经派人去城外追了。还有......艾尔伦不见了。”

    我抬头看向书桌,我的领主印鉴好端端地放在桌子上,伪造我的字迹不是难事,印鉴才是唯一的通行证。

    我握紧拳头,锋利的指甲掐进手心,我却已经感觉不到痛觉。

    我跳下床,坐在书桌前开始写手令,一边说:“大路平坦易追,他们一定会进山走小路。丹尼斯,给我备马,我要亲自去追。还有,把这个手令发给各地守卫,封锁所有出口,一定不能让伯里回去。”

    “是。”丹尼斯领命退下,我让唐尼从储藏室里把我许久不用的弓箭拿出来,带着一队暗卫急速出城。

    我攥紧缰绳在林间奔驰,矮身贴在马背上,这样可以让我不被横斜交错的树枝划破脸颊。林风呼啸,我一时间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小心地辨认树林里新踩出的马蹄印记。我知道山的背面里有一条大峡谷,一条年久失修的悬索桥连接峡谷的两端,它是通往帕欧斯最近也最危险的路。

    一路上的鸟兽让我们惊得四处逃散,整片大地都在回响铁蹄踏过的声音。离悬桥两百米左右的时候我清晰地看见艾尔伦的身影,他站在峡谷的这一侧,悬桥上有一个小个子少年正在铁索上攀爬,峡谷的对岸则站着三个人,老迈的伯里趴在一个高大粗壮的大汉身上。少年人身手极其敏捷,没几下就跳上了对面,他对着艾尔伦不停挥手,距离太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艾尔伦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在做什么,我只看见对面那个浑身都是壮硕肌肉的男人往铁索和桥拴之间洒了什么东西,然后抓住铁索狠狠一扯,铁索应声而断。

    四个人转头就往深山里跑,完全没有顾及还留在峡谷这一边,独面空荡深渊的艾尔伦。我勒住马,身后的暗卫赶上去将他团团围住。

    艾尔伦沉重又缓慢地转身,我们隔着渺远的距离遥相对视。他张开嘴,好像要说什么的样子,我握紧手里的弓,抽出一支箭。

    艾尔伦未曾被我听到的声音消散在浮荡的风中,我的箭准确无误地射穿他的左肩。我看见艾尔伦摇摇晃晃地倒下去,他的眼睛如此坦荡明亮,刺得我心发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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