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冷汗将我和他的胸口冻结在一块儿。额角青筋全部暴起。

    那一瞬间,我身体接触到他的全部区域都像是被一只冰手攥住,连著筋肉,生生扯离。

    “──────!”

    神智模糊中,我好像听到了自己被逼成气声的嘶喊。感觉到视野大幅度摇晃,自己应该是在失控地痉挛。

    始终有一双稳定的手。环扣在我的腰後,抵消掉我所有挣脱的动作,安静地将我揽在怀里。

    “──!”

    负面情绪的洪流持续不断地填入我的身体。刀割般迫开我的经脉。

    疼痛感逐渐变成了麻痹。

    意识好像是清醒,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眼框酸痛乾涸,眼球无法转动。耳膜内蹿动著的,全部都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咚──!”

    我面前的视野猛地摇晃了一下。叔叔胸口的盘扣猛地撞到眼前又再次远离。

    我知道,是我的身体再次大幅度地抽搐了一记。

    这一次,我的左手抽到了御座右边扶手处的冰块上。

    “啪!”

    失去了穆底斯叔叔身体的缓冲,直接和御座相触,即使周身神经已经麻木,我仍然感觉到了比刚才强了几倍的电流贯穿了我的身体。无数钢刃戳入我的大脑翻搅。

    心跳骤停,肌肉强力紧缩,然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鼓膜中填满自己的惨叫。我脊骨反折,“!当!”一声重重撞在穆底斯叔叔的身上,无法控制地抽搐著身躯,冷汗涔涔而下。

    那感觉就像周身的皮肤都被剥下,一具多尺的钢刷在我暴露出的骨骼上梳理断裂的肌肉。

    眼前一片血红,我闭不拢、深重喘息的嘴唇内,流下了一缕一缕口液,染湿了面前男人的布料。

    心房骤缩,周身的肌肉早已失控,我不能自抑地一耸,一耸,颠动著身躯。汗液半凝结成冰茬,顺著我赤红的肌肉沟壑流淌而下。

    [恶心的东西]

    [凭什麽他在那里。]

    [父亲为什麽离开母亲。]

    [无聊的一天。]

    [好想要……好想要……]

    [我想操自己的女儿看看。]

    [上司为什麽总是不会舍身处地的为我们想想。]

    [又来了,快搞完,他难道不知道女人伪装高潮很累吗。]

    [操你。]

    [如果不是为了钱,你以为我为什麽会在这里。]

    [贱货。]

    [怎麽就不会自己好好吃饭呢。]

    [为什麽会离开我呢,你不是我的儿子吗,没有你,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麽,我死了也可以,我死了也可以。]

    [魔族已经带走了我的父亲、丈夫我不会再让他们带走我的儿子。绝不。]

    “……”

    海量负面、丑陋的情绪片段像利刃挟裹著恶意铺面而来,将我开膛破肚。

    双股间骤然一热。我的眼球无法转动。胯间的温度顺著两腿裆间的裤管蔓延开。

    中途我痉挛了一记。

    那热度暂缓了一秒。

    当我痉挛过去,肌肉松弛下来之後。

    那可怕的暖意再次充斥在我的腿窝。

    十几秒锺之後,温度散去,大腿内侧的腿肌感到一片湿凉,以及布料吸水後特有的沈坠感。

    空气中漫开一股腥臊之气。

    括约肌失控。

    ──我失禁了。

    无论思维如何清醒、耻辱,四肢早就无法自抑,不停地向上痉挛、蹿动。

    还是那双稳定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被御座紧紧吸附住的指腹曳离原处。

    是穆底斯叔叔。

    双臂静静环扣在我的腰後,珍惜地将我揽在怀里。

    一下,一下,缓缓地顺著我的背。

    即使他的神袍已经肮脏不堪,但是隔著布料,仍然传来他乾净的体味。

    手指离开御座之後,我才稍稍好过了一些。

    胸腔急促起伏。一簇银白色的发丝垂在我的脸侧。

    冰凉。

    这绺湿发本来被冻结成冰。现在贴触上了我的侧脸。很快就融化开。

    发丝上染著大块大块的腥红,是我的血。

    我才发现,自己早已被这些乌七八糟的思绪激得险些魔化。

    獠牙已经长长地探在外面,刺破了嘴唇内侧。

    不知何时,我的骨翼也失控地戳出肩胛,僵硬而巨大地支在背後。跟随著能量流的涌入,一波一波地耸动。

    到底发生了什麽。

    拉回神智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坐在穆底斯叔叔的怀中。

    叔叔单臂弯拢,环箍著我。另外一只手顺著我的後背,虚虚地握上了我的左翼的根部。

    龙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双翼。尤其是翅根处,密布著神经,格外脆弱。

    被捏住了致命处,我瞳孔聚缩,生理性质地骤缩了全身地肌肉,动弹不得。

    这时,紧贴著我的耳根。穆底斯叔叔说话了。

    低音提琴般优美的圣音,在我耳边响起。他缓慢地吐字,稳定的气息静静地吹麻了我的耳廓。

    他说:

    “──本王诚心诚意地投降了。”

    在叔叔话音的尾韵在我的耳中缓慢消散的那一个瞬间。

    “哢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我的脑中一片空茫,又像是终於被满腔灌入的负面情绪将灵魂彻底挤出了躯壳。

    朦胧中,我的神智好像脱体而出,升到了自己躯壳的上空。

    毫无感想地看著下方的我,似乎失去了知觉,上半身软软埋在男人的怀中。

    失禁的尿液顺著靴口滴到冰面上,凝结成一颗一颗的圆。

    男人一边手臂拥著我。给了我一个安稳的怀抱。

    另一只手握著我的左翼根部。轻轻地摩挲著,似乎在安抚著我的疼痛。

    翼根的骨骼早已被齐根握断。

    长达十几厘米的骨裂处,能清晰看到一根一根指腹,将我的翅膀一截一截地捏断,所留下的凹痕。

    断裂的骨骼有几处穿出了牵连的皮肉,露出森白的骨茬。

    整个左翼以诡异的角度弯折向下,青色的巨大龙翼尖软软地垂到了地上。

    断翼处仅由筋肉和鳞皮相连。

    失去了骨头的支撑,长长地牵拉得近乎透明。很快又淤满了深紫色的血。

    随著躯壳遭受电击般的抽搐、耸动,在我的背脊上一甩,一甩。

    每甩一次,我的断翼处都被抻拉得更长,血色更深。

    於是男人握住了我不堪重负的断翼处。

    五指稍稍使力。

    将我的左翼撕离了身体。

    “哧──!”

    大量的鲜血从我的断翼中喷射而出好几米,像是在我的背後,再次展开的一只,由血液构成的巨型翅膀。

    四周的幼年凯罗西斯还是在安静地读书、练剑、沈睡、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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