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烧你对我的态度就明显好了很多。”

    “有么?”叶闻认真开车不看我,脸上也没啥表情。

    “切,又不承认,那不说上回,就说刚刚,你不是洁癖么,干嘛还摸我头?还有昨天晚上。”

    “我这不算洁癖。”

    “没洁癖还带着床单被罩满世界跑,你当你自己是蜗牛啊?”

    叶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我一眼,“你这是把自己的皮肤比作酒店的床单么?”

    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叶闻这是变着法儿骂我呢,不过我不生气,把头凑过去冲他贱笑,“可不么,我大概还不如那床单干净呢,怎么样,那你还摸?要不要现在停下来找个地方洗手去?”

    “如果你身上的皮肤也跟脸皮一样厚,也许就不会受伤了。”他说完开了音响,是又不想跟我说话了。

    叶闻这人似乎很喜欢迂回表达想法,放音乐堵我嘴这事儿他干了不止一回两回了,他这样的人我认识挺多,比如你问他们天儿热不热,他们不会直接回答热,而会给出些什么出了一身的汗,我吹了一天空调或者我食欲不振之类的答案。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问了叶闻一句,“哎你热不热?”

    “不热。”他这会儿倒是不迂回了,说完看了我一眼,“你如果热了可以把毯子放到后面去。”

    这一说我还真觉得热,就把毯子扔到后座儿上,又摸过衣服来换。

    车里就那么大点儿的空间,我先把自己剥光了再把衣服套上,其间叶闻皱眉头看了我一眼,我忍不住回了他一句,“想看直说啊,来来,要看哪儿都成。”

    叶闻的目光扫过我小腹,停了片刻,没问,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不过他不问我也懒得答,就这么你沉默我沉默的都不说话了。

    没多会儿进了医院门儿,叶闻找停车位的时候突然叫了我一声关关。

    我打个哈欠,“干嘛?”

    “你名字蛮特别的。”

    “哈哈,是吧,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了,我老妈给取的,说是会写姓就会写名儿方便,其实要我说她就是偷懒。”

    叶闻倒车,“这名字确实方便,考试的话两个字的名字也比三个字的省时间。”

    “你不也俩字儿么?叶闻这名儿挺适合你的。”

    “小时候是三个字。”

    “啊?这么说你改过名字?该不会小时候叫叶富贵之类拿不出手的名儿才要改的吧?”

    “叶富贵?”他笑了,又露出酒窝,不过我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那你叫关吉祥好不好?我这一代是闻字辈,我出生那段时间爷爷刚好在看三国,又很喜欢荀彧,就给我取了‘若’字。”

    “叶闻若?挺好听的名儿啊,为什么改?不会真为了考试省时间吧?”

    叶闻停下车,解了安全带看我,“你没发现这名字有谐音么?”

    我咕囔着,“叶闻若,闻若……文弱啊?哈哈哈!”

    叶闻这会儿脸上的表情很无奈,还挺可爱,“行了,下车。”他说着探过身子帮我开车门儿。

    结果我刚开了车门出去,他就又叫我,朝我扔来一个瓶子。我一看,好么,甜豆奶!这都多长时间没喝了!立刻开了盖子就往嘴里灌。

    我正咕嘟咕嘟喝得满心幸福呢就听到叶闻在边儿上说:“我已经跟医生约了时间,你这伤都耽误一个晚上了,别再磨蹭了。”

    我仰着脖子把豆奶喝到一滴不剩,放下瓶子长出一口气就看见叶闻正撑了伞站在我身边儿。

    这回我连嘴都没抹,就直接“吧唧”一口亲他嘴上了,这一下儿要多响有多响。

    亲完了我看着他嘴边儿的一圈豆奶印儿就得意,“昨晚谢了,难为你有洁癖还肯帮我。”

    叶闻默默把嘴唇上的豆奶一擦,就照头给了我一个爆栗,接着转身就走。

    他的伞移开了我才发现雨下得还挺大,“喂你居然连伤残人士都不放过!”

    他继续走,不理我也不回头,我一边儿追上他一边儿对他进行软报复。

    “哎,文弱你今天又换戒指了?”

    “喂,文弱你这伞颜色挺好看啊。”

    “那什么,文弱你吃饭了没?”

    叶闻,文弱,哈哈哈!

    我想象不出叶小文弱小屁孩儿时代是个什么样儿,不过应该也跟现在差不多吧,一笑就会露出两个酒窝,一定相当讨喜。

    52、人生充满变数9 ...

    叶闻又小心眼儿不理我。

    从拆纱布换药到再把纱布裹上,从做皮试到打破伤风针他都一直在我边儿上陪着,但就是一句话不跟我说。

    我没事儿逗他两句,他看都不看我直接把当我空气。给我处理伤口那个败顶戴老花镜的医生看看他再看看我,时不时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等着该弄的弄完了,我站起来抖抖胳膊腿儿就跟叶闻说:“走吧,找个地儿吃饭去。”

    “好,走吧。”他总算是理我了。

    “对了上次没吃成的臭鲑鱼……”

    “不行。”

    “你不吃拉到,我自己去。”

    “医生刚嘱咐过要忌口,你这耳朵长着是当装饰的么?”

    切,跟我老妈似的,受一点儿屁大的伤就这不给吃那不给吃,我从小到大哪儿没伤过,哪回伤了没偷吃过那些个该忌口儿的,不是照样没事儿?

    叶闻跟老医生走前面,我跟在后面想臭鲑鱼想到流口水,大不了偷着吃,反正爷今儿吃鱼吃定了。

    转过三四道弯儿之后,叶闻跟老医生进了一道门儿,我没太看路,以为终于出了医院了结果一抬头居然是间病房。

    房间不大,装修很古老,窗户外头能看见一片不知道叫什么的爬藤,屋里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桌和一个衣柜……

    叶闻指着病床说:“你在这里住两天。”就跟他给我安排工作一个语气,一点儿不带商量的。

    “要住你自己住,好好儿的我住这儿干嘛?”爷还等着去吃臭鲑鱼呢。

    叶闻盯着我被缠得跟个大白萝卜似的胳膊,“你觉得呢?”

    嘿,和着是关心我呀?我把胳膊一举,冲他笑,“真心没事儿,这点儿伤真不算什么,想当年爷随便打个架……”

    “必须住,没得商量。”叶闻把胳膊一抱,跟我横上了。

    “操!不住!老子好容易出门儿一趟才不住在破地方。”我也把胳膊一抱,啧,这动作大了还真有点儿疼。

    “不住就扣薪水,你自己看着办。”叶闻脸上虽然挺严肃,但我敢保证他肯定憋着笑呢。

    “喂你这人还讲不讲理了?”

    “关关,你以为你现在是出门旅游么?现在是出差,也就是公务,既然是公务,那么我安排你住院你就得住,不然算旷工,五天薪水照扣,少一分都行。”

    操!我往床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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