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能看到a用暧昧的眼神看b,b又找机会坐过去跟a单独拼酒,c一脸无趣地坐在角落里喝闷酒,d不动声色地凑过去跟他一起窝着小声儿说话。

    李强身边围了俩看着挺小挺嫩的跟他边喝酒边探讨设计话题,我就被王雨晴一杯接着一杯地灌酒。

    “关关你猜我是什么星座?”

    “可爱的吧,双鱼?”

    “错了,是狮子,罚你喝酒。”

    “关关你再猜我最喜欢什么花?”

    我记得他桌上放过百合,就说:“百合吧?”

    他说:“错,是白玫瑰。”说完使劲儿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再猜我最喜欢什么动物。”

    我随口说:“树袋熊。”

    结果王雨晴突然就一拍手,“对了对了,就是树袋熊,我输了我喝。”说着就把半杯白酒一口气喝了。

    我说:“我就是瞎蒙的,你真的喜欢树袋熊?”

    “当然真的。”

    “哦,为什么啊?”

    王雨晴一笑,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你先陪我去嘘嘘,嘘完了我就告诉你。”

    二楼没有厕所,我跟他上了三楼,他尿尿我也跟着一起,俩人并排站着比谁尿得粗。

    尿完了也笑完了,我拉好裤子拉锁儿刚要走,王雨晴就突然绕到我面前一个纵身扑了上来。

    他用胳膊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俩腿也上来钩在我腿上卡得死死的,我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却特开心地说:“你看,这样就是树袋熊。”

    63、伟大计划2 ...

    我把王雨晴贴在我脖子上黏糊糊的爪子往下扒拉,“树袋熊先生,看清楚了再扑,我又不是桉树。”

    王雨晴咯咯地笑,好像有点儿醉了,又把爪子绕上来,“我说呢,桉树先生怎么变矮了,原来你是冬瓜先生。”

    “喂,别闹,热死了快下来。”

    “冬瓜先生你头发挺软嘛。”他边说边在我头上扒拉。

    “别玩儿我头发。”我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他的腿从我身上滑下去,手也从头顶顺着脸侧脖子滑到我胸口上,拍了拍说:“乖,我忘了狗狗是不能随便摸头的,要摸胸口才够友好。”

    “哎?不都是摸头的么?”

    王雨晴走到水池边儿洗手,“你养过狗么?”

    我也过去洗了洗脸和被他弄得汗津津的脖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他回头看我,“哦?你见过猪跑?”

    我一琢磨,“还真没见过。”

    “那吃过猪肉么?”

    “当然吃过。”

    王雨晴把手上的水往我脸上甩,“那就是咯,你应该说,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这才对。”

    我把被他弄花了的眼镜儿摘下来用t恤擦,“还真是,我下回就这么说。”

    王雨晴又快速摸了一把我的脑袋,“就说你没养过狗吧,如果在大街上看到狗狗要跟他打招呼呢,要蹲下来让自己跟它高度相似拉近距离感,然后如果想摸摸它,最好是摸胸口,摸头顶对狗狗来说是一种类似于威胁的肢体语言。”他往前走两步,又回过头,“不过自家养的狗狗例外,如果是主人的话,别说摸头,就是拽尾巴也没关系。”

    “你对狗还挺有研究啊,以前养过?”

    王雨晴点点头,然后走过来把手按在我胸口上,“关关,你这流浪狗狗是找到主人了吗?”

    “我不是矮冬瓜么?怎么又成了流浪狗了?”

    王雨晴把脸凑过来,小声儿说:“矮冬瓜也好流浪狗也好,总之不是桉树。”

    就在我琢磨这几句听起来很有内涵的话的时候,李强突然出现了,醉醺醺地晃过来,指着我就说:“走走,去k歌,大家都在门口儿等着了,就差你俩,快先下去吧,我马上就到。”他说完使劲儿拍了我肩膀一下儿,就进去关了门儿,接着我听到了轰轰烈烈的呕吐声。

    王雨晴把我一推,“你先下去好了,我去看看他,别再掉厕所里给冲走了。”

    一堆人在楼下嘻嘻哈哈等了十多分钟王雨晴才扶着摇摇晃晃的李强出来了,浩浩荡荡地打车到钱柜,开了个party包,李强说他请客又要了好些瓶儿啤酒,看样子是打算把其他人都拉上陪他一块儿醉。

    服务生进来开机,我趁着别人去点歌儿的功夫先抢了麦,ktv神曲《勇敢说不》,是关二爷我的必唱曲目——

    风雨的洗礼

    我从不怯步

    再多的挑战

    我从不认输

    就算孤独和无助

    一定要闯出

    再难再苦再迷路

    拒绝黄赌毒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拒绝黄!

    拒绝赌!

    拒绝黄赌毒!

    ……

    一曲唱完后面一群人跟着起哄叫好,在我成功营造的二逼氛围中,某同事立刻切了已经点的《小情歌》换成了怀旧而喜感却不够喜感的《当》,唱得那叫一个投入一个深情,点这种歌儿的好处就是人人得以唱之,话筒来回传,一曲结束气氛就已经热闹了起来。

    连原先吃饭时候窝角落里不说话的那位也去点了歌儿。

    我坐沙发边角上喝啤酒听他们唱儿歌,王雨晴拿了个瓶子坐过来跟我把手里的瓶子一碰,“拒绝黄赌毒,亏你连这个也唱,还有更搞笑的么?”

    我喝一口酒,“等着,爷去点了唱给你听。”

    王雨晴弯着眼睛看我,酒瓶口儿抵在嘴唇上,“好,唱得好了有赏。”

    顺着唱完了《愁啊愁》、《粉红色的回忆》和《女儿情》之后,王雨晴仰在沙发上拍着手笑得脸都红了,我去接过他手里摇摇欲坠的酒瓶子,“怎么样,二爷这歌喉不比原唱的差吧。”

    王雨晴趴在我肩膀上笑得整个身子都在颤,“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个粉红回忆里的美人鱼。”

    “喂,我唱这么卖力你也不夸我两句?”

    他坐正了,看看旁边又看我,“不如来点更实际的奖励……现在跟我回家怎么样?”

    我又开了瓶儿酒,“跟你回去把自个儿抻长了扮桉树么?”

    王雨晴从我手里把酒抢过去,嘟着嘴说:“关关,你没以前好玩儿了,对得起伟大友谊么你?”

    我努力驱赶着从好长时间以前就不停在脑子里冒出来的王雨晴在床上的样子,又开了一瓶儿酒,“那我大概不是矮冬瓜,是快变闷葫芦了。”

    王雨晴在我头上摸了一把,“流浪狗变忠心宠物狗才对吧?我倒是好奇什么样的主人敢捡你这样的狗狗回去,还能把你训得服帖了。”

    我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想反驳两句吧,可是又觉得没得反驳,只能干笑两声儿,野狗变家犬,王雨晴这比喻还真是贴切。

    包间里很吵很乱,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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