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的啊。”我不解地问他。

    “不!”瓦西里的回答斩钉截铁:“我不让你去,我也不会去。”他说。

    “可是为什么呢?”

    “你为什么想去呢?”瓦西里反问我。

    “我就是觉得……可能会很有意思,他想通过我了解中国,而我也想通过他了解一个家族企业继承人的经营之道,毕竟我是学这个的,所有跟经营管理有关的东西我都感兴趣……而且,这次的会面或许是个机会……虽然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机会……但就算不是机会,可以多认识一个朋友不是也挺好么。”我将心里的真实想法告诉他。

    “不,我不准你去,你不要去。”我的一番话显然并没有说服瓦西里,他仍然固执地坚持着。

    “可是为什么啊,瓦夏?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啊!”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反对。

    瓦西里别过头不看我,河水的波光映照在他脸上,让他英俊的面孔看起来有些阴晴不定。我知道他心里有某种想法,正是这种想法驱使着他阻止我去参加那个会面,但他就是不愿意把那个想法说出来。或许,有时候,内心最直接的感受,却是最难说出口的吧。

    我们默默收拾起了渔具,回到夏屋吃晚饭,我如往常一样在饭桌上跟克瑞斯和浩洋谈天说笑,但瓦西里却显得有些沉默。

    吃过晚饭,我来到他的房间。我知道他有想法,而我一定要让他把那想法说出来。

    瓦西里坐在长沙发上,点燃了一只香烟,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说:“瓦夏,我已经答应尼古拉斯了。”

    “那就放他鸽子好了。”瓦西里不以为然地说。

    “瓦夏,你到底为什么不希望我去,你母亲的生日晚宴,我想去,你就带我去了。那一次我们要面对那么多人,你都没有顾虑,这次是为什么?你告诉我好吗?”

    瓦西里眼神转到别处,他一边抽烟一边在思考,似乎是在整理思路。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说道:“晴,我可以带你去参加宴会,可以带你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但是……我就是不想带你去见尼古拉斯和那个卖咖啡的家伙。”

    “为什么?”我问,同时想到这个单词是我今天说得最多的一个单词了。

    瓦西里扭过头看着我,说:“如果我说我害怕,你会嘲笑我吗?”

    “怎么会呢?但是你怕什么?”

    “如果我们去了,就会跟他们坐下来长时间地聊天,而我……我不擅长言辞,更不擅长讨论那些我不懂的东西。我害怕这样一来,你就会觉得,他们比我优秀,比我聪明,比我成熟,我怕你会觉得,我幼稚,我愚蠢,我乏味……”

    “嘿,请你别用那种论调非议我的男朋友好吗?他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心知肚明,而且……”我用手抚上他的后背,含情脉脉地说:“他让我很快乐,先生,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么?”

    “你真的这样想?”瓦西里欣喜地扭头看着我。

    “当然,你要是再敢说我男朋友的坏话,我的小拳头可就要朝你好看的鼻子上揍下去了。”我一边说,一边抬起拳头,比量着他高挺的鼻子。

    瓦西里开怀一笑,抬起手臂将我拥住。我看着他舒展开的面容,觉得可以继续给他灌点迷药了,于是说:“瓦夏,知道吗?你一点儿都不愚蠢,在我看来,你拥有大智慧,你身上具有成为一个优秀商人的全部条件,但你却志不在于此,这让你看起来是那么的特别。”

    随着我说出这些话,瓦西里的眼神开始发直,他迅速按熄手中的烟蒂,然后将我抱起,朝床边走去。

    “继续说……”他的嗓音开始变得含混不清。

    “我越是跟那些庸俗的男人接触,就越会发觉得你的可爱可贵。真的,瓦夏,你完全不用担心,能够为我把生活的全部光明和意义汇集起来的,天下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

    听到这些,瓦西里将我放平在床上,一边解开我的衣服,一边放肆地吻我。

    “那么……”我轻揉着他脑后的头发,说:“后天晚上,我可以去见见那个卖咖啡的吗?”

    “不行!”瓦西里用他的唇堵住我的嘴,整个人欺身上来。

    这一次,他不像过去那样迫切,而是在真正开始之前,先用尽所有的柔情侍弄我,他的手指和唇舌一次次将我推到疯狂的边缘,又一次次将我拉回来,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和等待,他才终于填满了我全部的**……一时间,我感到自己的身体简直舒畅得不知如何是好……可就在我的神志即将弃我而去之前,一个想法却突然冒了出来:难道这就是他给我灌迷药的方式吗?用滚床单!

    ~~~~~~~

    接下来的一整天里,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尼古拉斯的晚餐会。我知道瓦西里得意地以为,他给我灌的迷药起作用了,并且,他还有恃无恐地觉得,只要他不驾车载我,我就哪里也去不了。

    但我,可不想就这么妥协,一方面,是因为我确实很想去。另一方面,我也不想让他以为,当我们的意见产生分歧时,他可以利用超高水准的床技来解决问题。

    我这人有个特点,只要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并且意愿非常强烈的时候,即使有再大的困难,我也总会有办法去做到。

    所以,到了约定的傍晚,趁着瓦西里在书房里沉迷于电脑游戏时,原本在一旁看书的我,故意不小心弄洒了咖啡,借口洗澡换衣服溜回了房间。

    我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迅速换好一件得体的淡紫色裙子。我将高跟鞋提在手里,轻手轻脚地从房子的一扇侧门里溜出来。

    侧门外,正是瓦西里停车的地方,而浩洋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

    “钥匙拿到了吗?”我问他。

    浩洋笑着将车钥匙提到我眼前晃着,说:“那还用问!”

    我高兴地接过钥匙,刚想夸奖他两句,谁知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在瓦夏房间留了字条,告诉他是你拿走了车钥匙。”

    什么?我“啪”地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上。

    “啊,干嘛打我?”浩洋揉着后脑勺说。

    “偷东西你还留个字条?你这傻缺没听说过‘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吧。”我皱着眉头说。

    “偷?你不是说借么?”浩洋委屈地看着我说。

    我眨眨眼,“我说偷了么?我说的是借,没错啊,就是借啊!”

    我不再理浩洋,独自绕到驾驶室的一侧,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我点亮车载智能导航系统,找到玛利亚夫人生日那天的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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