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

    楚歌一愣,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他心里早就存着疑虑,加上之前陆海空在部·队里受过的伤,也的确不太适合继续做下去。但他也知道对方心里想必是爱这一行,但没想到陆海空率先提出这句话。

    他怕拍腰间的手,“你想好了就好,我支持你。”

    楚歌顿了顿,又严肃地开口道,“虽然你不够貌美如花,也不身娇体弱饭量还不小,怎么算都很亏啊……”

    “那我也缠上你了,挂在你的大腿上不下来。”陆海空翻身虚压在楚歌身上,委委屈屈地说,“都把我的尾巴拿去了还不珍惜……”

    “那我就只珍惜尾巴好了。”

    “嘴和手也有一样的功能……啊!别打!”

    “你真的考虑好了?”楚歌胳膊撑在床上,半起身问他,“我一直以为你挺爱这个职业。”

    “但最爱你。”陆海空把身下的人一揽,把胸·前一点舔的石更挺,他抬头笑道,“半个小时到了。”

    “……”辞职了也好,毕竟成天脑子里都想着如何解锁新姿势的人,不能让祖国托付给他重任。

    “我这一走就是半个月,按照每天三个小时来计算,我们今天得补充四十五个小时才对……”

    “……加上明天也不够四十五个小时啊!”

    “啧,那我们得抓紧和时间赛跑了!”

    “……”

    ☆、第六十六章

    楚歌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打了个滚还嫌不够,懒洋洋地不想睁开眼。前几天陆海空出差,自己回公司办了手续,从坐办公室又转回了小作坊模式。他这个职业弹性很大,收发稿子在家也能完成。年纪一大好像把懒筋都养足了,没有上班时间点卡着,干什么都能慢上半拍。

    楚歌往被子里钻了钻,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身侧空空如也。楚歌伸手摸了半天终于摸到手机,划开屏幕就被光刺激得又闭上了眼。等缓过来一阵后,他才慢腾腾地拨了一个号码。

    “赵大啊?”楚歌耸着肩膀笑了几声,“上班了?”

    “这都几点了,都来公司了。”赵大把手机夹在肩膀处,费力地脱着裤子,“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哈哈哈哈哈哈”楚歌大笑道,“你说我是在家再睡两个小时呢,还是去沙发上再睡一天呢?”

    赵大愣了一下,气闷道,“你损不损?净特么刺激我是吧?你以后就在家当蘑菇了?”

    “嗯……”楚歌说,“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刺激别人去了。”

    赵大:……怎么这么想揍他呢?虽然揍不过。

    还未等在通讯录里找好号码,去公司办手续那天已经被方圆圆和小吴他们追着打了一下午了。楚歌正思量着,忽然来了一个电话。他看到来电显示后,一个鲤鱼打挺迅速坐正了身体,怀里的小饼干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个小兔崽子!”对方发出一声爆喝。

    楚歌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卢冲,又腆着脸笑,“师父,你听我说——”

    “听你说?你是不是等到见了对方家长,领了证再跟我通个气儿?”师父毫不留情地说,“你那点桃花都是带钢刀的,把你捅个对穿你就老实了!”

    楚歌忽然想到什么,十分羞怯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他师父实在太厉害了,连对方尺寸和石更度都能猜个大概……

    “你上次说的药还记得吗?”师父说,“我又问了你师兄一遍,这幅药我挺熟的,多年前有人来讨过。其实就是一个养身的方子,打这么个比喻的,要是一个瓷器摔地上了,这药方就是来把它粘起来的。”

    楚歌:“……师父,我听您这么说,那瓷器多半是快不行了。”

    “行的话还费什么劲儿去养身子,又不是坐月子。”师父叹了口气道,“你找个男的也就算了,毕竟有你师兄开了这个例子。什么时候带回庙里师父给瞧瞧,把病养好了再说。”

    “行,等过几天就回庙里。对了师父,卢冲回庙里了吗?没成想跟他在一个城市,也是赶巧了,您不知道他是有多么荒废,前几天碰见的时候连块木头都劈不了。”楚歌想了想,果断道,“我觉得咱柴房里的斧头都生锈了吧……”

    “生锈了就特别钝。”师父说,“空手劈柴的活儿就交给那小子了。对了,你们洞房了没有?”

    “师父,这晴天大白日的您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呢?”

    师父没搭理他,继续道,“那个位置本来也不是承·欢的地方,梁泯他那里药多,效果也不错。正好他这几天去d市,我让他顺带给你捎过去几盒。”

    “师父您怎么知道效果不错的?”

    “……”

    挂了电话楚歌才回想起来,敢情卢冲回了庙里才没工夫管颜生?也可能是卢冲眼里揉不进沙子的脾气,跟颜生分手了。他忽然想起来去卢冲家里做客时,对方阴鸷的眼神,口吐冷意,说着不会放过对方的话。

    楚歌抓耳挠腮半天,又逗着小饼干,自言自语道,“中二真是病啊……”

    天花板上忽然又是一阵钻孔打墙声,楚歌无奈地抬头看了一眼,“这都快一周了,怎么还没搬完家。”

    又磨蹭了一阵,楚歌才慢吞吞地去洗了个澡,刚回来接到梁泯说下午到d市的电话,让他赶紧起床摆架迎接。

    “还摆架迎接,你脸真大都能给路人当遮光板用了。”

    “别闹,哥哥真有事找你。”梁泯说话断断续续地,“我还在山里呢,信号不太好,到了给你电话。”

    陆海空刚走的那几天,他还能打起精神做几道菜,这每三天工夫就现了原形。一人一猫躺在沙发上晒小鸟。

    “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就能谈恋爱啦,找男找女无所谓,爸爸我开明吧?”

    小饼干咪咪叫了两声,尾巴甩到他腿上。

    楚歌胳膊圈着小饼干,“你饿不饿?吃妙鲜包不?先说好,这次不许再给我吃了啊。哎?怎么门铃响了?”

    他一手抱着小饼干,一手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表,喃喃道,“才刚十一点钟啊,方圆圆翘班了?”

    “是楚先生吗?这是您的外卖。”门外站着一位年轻的男生,笑的阳光。

    楚歌看到他的胸牌,“你是路游的员工?”

    难道是我起床太快忘记带昨天的记忆?“我没有定外卖,你是不是送错了?”

    “没呢,我们老板说送来您就知道了。”员工说,“对了,老板说都是自家人,陆哥都交待好了。”

    外卖是三层红木漆食盒,三菜一汤加上虾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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